“以前多少土匪,沒倒在正規軍手裏,倒在了我們家族手上!”呂德旺拍著碉樓的牆皮,滿是自豪的說著這句話。
我走進碉樓裏麵,望了望,發現這個地方,就是一個直上直下的鐵梯子,我看呂德旺年紀大了,就讓鬼爺陪著呂德旺,我一個人上去。
鬼爺說沒問題。
我就一個人上去了,一直上到了碉樓的最頂端,那風很大,我感覺如果我不扶著把手,人都得被吹下去。
這時候,我繼續留神,用地眼看著周圍。
我瞧見,那耳巫和眼巫,到了這樓頂之後,一個人的耳朵直接立了起來,一個人的眼睛裏,紅光閃閃。
接著,眼巫和耳巫一陣交頭接耳。
我聽了之後,完全被唬住了,這兩人到底在幹什麼?
他們在窺伺整個村子裏的秘密!
這人嘛,總是會藏著秘密,有些秘密,見不得人的,但是,這個耳巫和眼巫,把村民的秘密盡收在了他們自己的心裏。
他們看了一陣,聽了一陣後,將這些秘密,全部記載了心裏,然後張開了嘴巴,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這些聲音,我聽不見,他們似乎直接用他們的方式,把這些聲音,送到了村民的心裏。
事情到這兒,算是水落石出了。
這個村子裏,為什麼忽然起了這麼大的惡性鬥毆時間,我算差不多明白了。
我閉了“地眼”,下了樓梯,找到了呂德旺,說道:呂爺,把你們村子裏的傷亡名單給我一份,我幫著你,一家一家的查。
“好!”呂德旺說沒問題。
很快,我們在呂族長的幫助下,拿到了傷亡名單,我選了第一家,一個叫“呂正”的家裏。
他砍死了村裏的一個寡婦,還有寡婦的小叔
我在呂正的家裏,用地眼望了一圈,我瞧見呂正在昨天晚上,那耳巫和眼巫站在碉樓上絮絮叨叨的時候,呂正嘴裏說著話。
呂正說的話,是耳巫和眼巫通過“隔空傳音”告訴他的。
我聽了呂正的話,就明白呂正為什麼要砍死李寡婦和李寡婦的小叔了。
原來,那呂正啊,是村裏的一個光棍,工作還不錯,在縣裏的電力局上班——不過呂正這個人,天生木訥,不怎麼會和女人溝通,所以一直也娶不上媳婦,外加他的腿腳,有點殘疾,更是沒人看得上了。
呂正相親好多次,也沒成。
前段時間,媒人撮合呂正和村裏的李寡婦,呂正和李寡婦談得不錯,處得還可以,都打定了主意要結合在一起,好好過日子呢。
這事本來算是一件好事——一個老光棍取了一個寡婦,結合成家庭。
不過……昨天耳巫和眼巫,讓呂正知道了一個關於李寡婦的秘密。
原來……李寡婦雖然是寡婦,但是她和她死去老公的弟弟,兩個人其實有染,算是“偷情”的關係。
光是這事還算了,重要的是,李寡婦和他“小叔”上床的時候,還說了最近要和呂正結婚的事。
小叔說:那以後你結婚了……咱們之間就不能偷情了。
李寡婦戳了戳小叔的腦袋,笑著說:你傻啊?我為什麼找呂正結婚?不就看中那個人傻乎乎的!給我分擔一下家庭的重擔子,以後菜米油鹽之類的事,都交給他了,然後我使喚他,找個借口把他支開,咱們還不是繼續逍遙!
“是,是!”
“那個瘸子特麼傻,真以為哪個女人看得上她!”李寡婦和小叔“淫”笑了起來。
這些畫麵,都落在了呂正的腦子裏麵。
呂正隻是一個瘸子,是一個老實人,但這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他原本以為自己期待來了真正的愛情,卻沒想到,不過是被人當槍使喚!而且人家婆娘還在考慮結婚了之後,給他帶綠帽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呂正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抄起了柴房裏的斧子,衝向了李寡婦的家裏,剛好把正在偷情的李寡婦和她小叔抓了一個正著。
他二話不說,拿起了斧子,狠狠的劈向了這兩個人!
呂正就這麼,劈死了李寡婦和呂正。
這三個人的惡性鬥毆事件,其實就是黑水呂家惡性鬥毆事件的一個縮影。
耳巫和眼巫,通過村民心中藏著的秘密!撩撥起了村民心中的怒意!
我把“呂正、李寡婦、李寡婦小叔”三人惡性鬥毆的原委,說給了呂德旺聽。
呂德旺聽了,完全不敢相信,他問我是不是在編故事騙他!
他說我就是不想把普耳交出來,就是護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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