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團支持?”馮春生放下了茶杯,說這些財團支持的不是陰三爺,是陰行。
陰三爺明顯在閩南陰行裏麵,支撐不了太久了,沒多久,那些陰行的人,就會叛變……他威信很差了嘛。
支持陰行的財團,見勢不妙,當然要考慮撤資啦。
說到底,每一個行當,都得有錢人托著,隻要財團用撤資抗議陰三爺……也許用不著幾天,所有陰行的人都會揭竿而起,先把陰三爺給幹下來再說。
陰三爺扛不住,自然要殺人了。
我聽了馮春生的話,開始考量一個問題——是不是得我把殺招放出來了。
我對陰三爺,一直有一個殺招沒有放——不過……這個殺招,得看著時機發,如果時機對了,我發出來,這陰三爺鐵定沒活路。
如果時機不對,我發出了這個殺招,殺招得大打折扣。
我在考慮——在陰三爺宰了那鄧千千之後,是不是到我放殺招的時間了。
如果在以前,我還有耐心忍忍——可現在忍不了了啊!陳詞的魂魄被唐多寶的同夥給抽走……我得速戰速決了陰三爺,然後找出最後的兩隻祖鬼,把那無字天書的秘密給解開了——我才能去找唐多寶要回那陳詞的魂。
所以,我在對付陰三爺上,不能花太多的時間。
我決定,先給盜門草上飛打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打出去了……我才能知道,是不是準備放殺招。
“喂!”盜門草上飛在電話裏,打了一個招呼。
我直接詢問草上飛:昨天,有一個叫鄧千千的人死了,是不是陰三爺下的手腳?
草上飛直接說道:不是!
“真不是?”我一直都讓草上飛監視著陰三爺在。
草上飛說不是——他說他可能不知道陰三爺到底想什麼在,但是鄧千千,確實不是陰三爺殺的。
不是陰三爺殺的,那是誰殺的?
我想了想,讓草上飛掛了電話。
掛電話後,我跟馮春生說道:春哥……不對啊!那鄧千千不是陰三爺殺的。
“不可能吧?”馮春生問我。
我說真的不是。
馮春生低著頭,說道:這就很奇怪了……鄧千千不是陰三爺殺的?不應該啊。
可現在事實就是,鄧千千真的不是陰三爺幹掉的,不然他逃不過草上飛的眼睛。
如果陰三爺還沒有行動,那我對他的殺招,還真的就不能放……不然沒什麼效果。
馮春生也在想——難道是我估計錯誤了?
他正這麼想著呢,忽然,紋身店裏進來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我認識。
他們一男一女,女的叫韓莉。
男的我見過,但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這兩個人,就是國家“民調局”的人,上次和我見過麵。
民調局是專門監管奇奇怪怪事的機構。
韓莉一進門就跟我說:於水,你知道嗎?陰三爺開始行動了,他昨天用了極其凶狠的手法!弄死了一個叫“鄧千千”的水人。
我盯著韓莉,詢問道:那關我什麼事?我現在都不是陰行的人了。
別看我和馮春生聊陰行的事聊得火熱,但我現在對外宣稱的身份——咱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生意人啊,不是什麼陰行的人物了——有什麼相關的事,也別來找我。
接著,韓莉問我:我現在不管你是不是陰行的人,我隻能告訴你一點——如果你不出手,陰三爺就會把陰行,給攪得天翻地覆。
“攪唄!”我說道:那關我什麼事?
我現在從草上飛的嘴裏,確認鄧千千已經不是陰三爺殺的,我自然覺得韓莉他們的消息,可信度不高。
接著,韓莉又說:那鄧千千死了,接著,陰三爺還會采取許多殘忍的報複——你真的就坐視不理嗎?那些陰行的人裏,總有和你相熟的幾個好朋友吧?
我也盯著韓莉說道:別真把我當成圈外人——我雖然現在隻是做生意,但我也有渠道,我的渠道告訴我——那鄧千千,絕對不是陰三爺弄死的!
鄧千千到底是不是陰三爺殺掉的,草上飛哪兒有一個答案,韓莉這兒又有另外一個答案。
我到底該相信誰?
我當然相信草上飛了。
“好,我就讓你看證據。”韓莉直接拿出了證據,向我證明,鄧千千真的是死在陰三爺的手上——這些還就算了,她甚至還拿出了“陰三爺”到底為什麼要搶陰行老大的證據——真的像那黃昆侖說的——陰三爺要當陰行老大,隻是表象,他別有用心!
p..s:第一更來得賊晚——今天晚上網站有活動哈,耽擱了許久的時間,今天也請個假,後麵兩天,把今天的這張欠更給補上,實在是對不住各位書友大爺啦,老墨很快就會把更新的時間,調整正常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