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六章三大禁令(鏡中人冠名)(2 / 2)

我聽到了這兒,想起了我們所在的這趟車,這趟車的司機,死的時候,是被一根鋼筋,捅穿了喉嚨——這會不會是犯了“忌諱”,所以才如此慘死的?

老漢兒說道:事就是這麼一個事,這0131火車,一直保持到現在還在開,也是沒辦法的事。

我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我算明白了。

接著我問老漢兒:你剛才說的雷四,是我師爺!他當年在火車上,給那窯姐做的紋身,你還記得內容嗎?

老漢兒猛地搖頭,說道:雷爺隻說在火車上做過刺青,也詳細的說了是怎麼做的,但是……沒有說他做的是什麼紋身。

我捏了捏拳頭,說:那我知道了。

我接著問老漢兒:這0130鬼車和那0131火車,十分相似,似乎有聯係……你這兒,知道這0130曾經在這個火車站停靠過嗎?

老漢兒說道:停靠過。

我說真的?

老漢兒說他見過一次,但那一次,隻有五分鍾,五分鍾之後,就走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我知道了。

果然像馮春生猜的一樣,這倆鬼車,曾經出現過!

老漢兒又問我: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我說沒了。

老漢兒就跟我和馮春生雙手合十,想說什麼,但是又欲言又止了。

我看老漢兒似乎還有話要跟我說,我就問老漢兒:老哥,你還想說啥不?

“沒啥,沒啥!”老漢兒擺擺手,轉身要下車。

我則拿出了一張紙,飛速的寫下了我的電話號碼,然後跑了兩步,塞到了老漢兒的口袋裏麵,說道:老先生,這是我的電話,你要是有啥想說的,打我的電話。

“好!好!”老漢兒笑了笑,下了車。

下車之後,馮春生說道:好家夥,這趟火車,跟你刺青師還是有淵源啊?

我捏了捏拳頭,沒多說話。

我和馮春生又點了一根煙,默默的坐著。

我在想——我師爺當年到底是做了一幅什麼紋身?到底是跟一什麼樣的“東西”,定下了那份協議,然後回來把協議說給了當時的火車站站長聽?

這東西,為什麼又殺了“十三個陰行長老”呢?

我滿腦子都是疑問。

就在這時候,柯白澤和龍二來了。

柯白澤一進火車,就說到:好大的陰氣啊!

龍二盯著這火車看了一眼,說道:水子,這火車真的是現代化的產物嗎?我感覺這火車是不是哪個墳堆裏刨出來的?破得不成樣子。

我挖苦了龍二一句,說:你可別這麼說,早幾十年,這都是貴族坐的。

“噗,誰貴族做這個?”龍二和柯白澤走到了我跟前,說道:這邊的事,咋樣了?

我說大部分的事都摸清楚了,剩下的,就是車廂裏麵,有一個哭著唱佛號的家夥,不知道是人是鬼,我和春哥沒贏麵,就喊你們來了。

柯白澤直接把手指豎在了嘴唇上,說到:噓!

他示意我們不要說話。

我們全部閉住了嘴巴,沒說話了。

柯白澤則慢慢的往前走著。

我們三個也跟上。

柯白澤一直走到了第九個車廂的時候,忽然把手揚起來,往後揮了揮,示意我們後站。

我們三個,站在了第九個車廂和第八個車廂的連接處上,沒動。

柯白澤依舊在仔細的聆聽著。

要知道——那口宣佛號的聲音,我們已經聽不見了,也不知道柯白澤在聆聽什麼。

這時候,柯白澤說道:這個車廂裏,有第五個人呼吸的聲音。

他耳朵是真好!

我、柯白澤、龍二、馮春生,這就去了四個人,柯白澤說第五個人,那自然就是剛才哭著喊佛號的家夥了。

接著柯白澤盤腿坐了下來,把琵琶豎在了身前,接著,連續打出了四根琴弦。

每一根琴弦,都掛在了火車頂棚一塊鐵板的角上。

四根琴弦繃直,接著柯白澤猛地一拉。

哐當,那鐵板掉了下來,同時,還滾下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穿著老舊的中山裝,披頭散發的。

我盯著這個人,說道:你是誰?

那個人先是一愣,接著,看了看我們的腳下,說道:你們有影子……你們是人?

廢話,我們不是人是鬼啊?這家夥也太激動了吧?

接著,那人又說:太好了……你們真的是人……我也是啊!我也是人!哈哈哈哈!八年了,我總算見到人了,真特麼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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