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先下手為強的,那是強盜,咱們犯不著這麼弄。”我如此說道。
“嘿嘿,不弄就不弄啊,水子,你心還是善啊。”馮春生揉搓起了“獅子頭核桃”,說道:算了算了,龍爺這給我們的見麵禮——獅子頭核桃,就當他的買命錢了,他隻要不輕舉妄動,就讓他先愉快的活著。
我點點頭,這時候夜已經很深了,我和馮春生散了夥,各回各家了。
……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紋身店,早上十點多,於波和秋末兩人進了紋身店,見了我的麵,就高興的喊道:水老板,這次咱們鐵定要火啊!
我說咋了?
秋末氣喘籲籲,但神采飛揚,說道:這次,電視台裏麵,給我們搞的紀錄片,小樣已經成了!嘖嘖,古香古色,拍得十分漂亮,就衝這紀錄片,我估計咱們店的紋身,就能火。
我說火就好啊!到時候如果真火了,我們就再開一家紋身店,再請幾個紋身師來。
“必須的,必須的。”
於波也激動的說:跟著水老板,是真有奔頭,以往咱就想賺點錢,養家糊口,實在有錢,買輛豪車,買棟別墅,現在咱日子就不這麼麻木了,有奔頭了,把咱的閩南紋身,發揚光大,也算給我那師父,有個報答了。
嘿嘿!
我笑了笑,說是。
其實於波的師父,已經喪命在了我們紋身店的人手上了。
於波和秋末兩個人在店裏待了一會兒,就又去電視台辦事去了。
我給兩人一人封了一個兩萬的紅包,這些天,忙紀錄片的事,估計累壞他們了,也該獎勵獎勵。
於波和秋末,那是高高興興的。
他們為什麼高興?當然不是為了我這紅包,他們高興,是因為覺得現在的生活有奔頭,他們發現自己靠著自己的手藝,原來能做很大的事情。
也許,這個世界的高興,大多數都來自於此。
於波和秋末離開了,我繼續在店子裏等著,畢竟紋身師都不在,我得看著啊。
我看到下午兩點多,依然沒有人過來,我等得都有些疲憊,準備小眯一會兒,至於馮春生,他早就睡了,鼾聲飛起。
我剛剛閉上眼睛,順帶抓過桌子上的一本雜誌,蓋在臉上。
我才做好入睡的準備,忽然倉鼠喊了一聲:水老板,起來!外頭有殺氣!
有殺氣?
我猛地把雜誌給扔到了桌子上,盯著門口,我瞧見,門口站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人,我認識,就是柯明那個做事情十分陰狠的軍師——郎橫舟。
郎橫舟身邊站著的,是一個身材十分高大的男人,這男人帶著墨鏡,帶著一頂瓜皮帽,背上斜背著一把“琵琶”,穿著一身長長的黑衫,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極其逼人。
這個男人的臉部輪廓,和柯明,很有幾分相似。
我一猜就知道這人是誰了,他就是柯明的那個極其有本事的弟弟——柯白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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