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上飛擠眉弄眼的說道:這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嗎?現在閩南陰行裏頭,你的名聲最大啊,又是快速崛起的新人,那陰三爺帶著一堆泰國陰人,在閩南立棍揚名,首先就得拿你開刀啊!你和陰三爺之間,遲早有一戰!
原來是這樣?
看來,我是當局者迷啊——就算陰三爺不打算奴隸我們紋身店裏的陰人,我和他這一仗,難以避免,草上飛都看出來了。
“幹.他.娘的。”草上飛說:那些泰國陰人,出手凶狠……時常要找咱們的茬,幾百年了,趕走的泰國陰人一波又一波——咱們閩南人的地盤上,由得他放肆?
“對!”
我跟草上飛說:就得硬碰硬,對了,我先上去找找黃爺?
“去吧,黃爺等很久啦,估計茶都涼了。”草上飛指了指樓上。
我對草上飛點點頭,上了樓。
到了二樓,黃昆侖的房間裏,霧氣朦朧。
他聽見了腳步聲,問:可是於水?
“是啊!”我說:黃爺,你這兒怎麼霧蒙蒙的?
黃昆侖哈哈一笑,說道:煮茶唄,我不愛煮茶,雲蒸霧繞的——但今天要不煮茶,這茶就涼了。
說完,黃昆侖把茶壺,從煮茶爐子上拿了下來。
很快,這水霧就散了。
黃昆侖拿著“分茶勺”,給我分了一勺茶到杯子裏,對我說:喝!
“謝謝黃爺款待。”我抓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黃昆侖則問我:陰三爺應該已經找你麻煩了吧?
我點點頭,說:是的!
“恩。”黃昆侖說:一次閩南陰行老大的更換,竟然吸引到了泰國陰行的那幾個人——哎!一鍋肥肉,勾來了幾匹惡狼啊。
我問黃昆侖:泰國陰人,經常來國內搞事情?
“他們搞的事情多了。”黃昆侖說:泰國那邊,畢竟市場小!國內市場大啊——泰國的佛牌,闖出了名頭後,賺了多少錢?不說多的,這些錢裏,百分之八十的錢,是國內人給送過去的!“他們也想在國內市場立腳,錢多嘛。”
我說:那些泰國陰人,都是華夏陰術的傳承,為什麼不能大家一起做生意?
“一起做?”黃昆侖說:這次陰三爺給你下的手段,夠狠吧?
我點頭,說狠。
黃昆侖說:這就是泰國陰人的作風——趕盡殺絕——咱們國內人,都講究,做生意不要把生意做死了,給同行留條路,就是給自己留條路——所以,陰行江湖的規矩,都是從這個角度出發的。
他說:泰國的陰人不這麼想——他們恨不得把天下的生意,都攬到自己的懷裏做,做不了的怎麼辦?下陰手,以次充好——或者直接用“殘忍陰毒”的手段來做。
“泰國的白衣阿讚,出的佛牌,那和你的陽繡一樣,根基十分穩固,對人的溫養十分到位,大批的人都湧到泰國去求佛牌了,可是沒有那麼多的白衣阿讚的佛牌啊?怎麼辦?於是,黑衣阿讚用小孩魂魄,打入佛牌,速成佛牌,害了多少人?”
黃昆侖說:相反,泰國那邊,對這現象習以為常,沒人想著整頓市場,而且那黑衣阿讚的佛牌,因為見效快,效果霸道——還引起了瘋搶。
“這麼一群人來了咱們閩南,那多半要把閩南的陰行搞得雞飛狗跳。”黃昆侖說:所以,這群泰國人,必須趕走,想好好做生意的泰國陰人,我們歡迎,但是……打著掠奪錢財的泰國陰人,死路一條!
我問黃昆侖:我如果要對付這泰國陰人——怎麼辦合適?
“格殺勿論。”黃昆侖說:這群泰國陰人,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他們留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一個禍害!
這讓我想起了李如獅——他死在陰三爺的手上,那是賊慘,死得都不成人樣了。
要說我開始就告訴李如獅——你去對付陰三爺,拔他一顆牙,給個教訓就好。
但陰三爺,完全沒有留手啊,殺人辱屍!
“可是,陰三爺這個人,沒有缺點。”我說:我不光沒有辦法,製他於死地,甚至我自保的辦法,暫時都沒有!
我說道:這個陰三爺,身手、陰術、心機、腦子,無懈可擊!
“哈哈哈!”
黃昆侖哈哈笑了起來,說道:看來陰三爺給你壓力不小啊,讓你於水這麼聰明的一個人兒,都變得“當局者迷”了!
“恰好!黃爺我這兒,有一條錦囊妙計。”黃昆侖說:我當時答應過你,點你三次,三次之後,你成金成石,皆看緣分和你的悟性!如今,是第一次!
說完,黃昆侖直接把手掌打開——手掌上,寫了幾個字。
我看到了這幾個字——頓時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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