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夥人,全部中了“陰三爺”的降頭術。
這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這個得從陰三爺在酒吧,給我的那三枚“骨翠”說起!
那骨翠,是從李如獅的背脊骨上,挖出了三枚骨節做出來的,但這骨翠裏麵,藏著細如魚刺的“骨刺降”。
陰三爺算準了我們這些人的心很善,肯定在察覺出了骨翠是“李如獅”骨節做出來的,所以肯定會把骨翠給安到李如獅的背脊骨上去。
然後,我們送李如獅去殯儀館,那骨刺降,在高溫下,已經隱隱有些不安了,等工作人員,把李如獅的骨頭砸成了骨灰,那“骨刺降”徹底被激活了。
在我們於閩江上,拋灑李如獅骨灰的時候,這些骨刺降,就會在我們毫無防備的時候,直接鑽到了我們的身體裏麵去!
金小四說道:完了完了!我們的命,已經在陰三爺的掌握之中了。
我說這麼嚴重嗎?
“那不是廢話。”金小四沮喪的說道:降頭入體,唯有降頭師,其餘人無人能解!等於現在陰三爺已經用尖刀頂住了我們的太陽穴,隻要我們稍微動一動,他就能搞死我們!
我捏緊了拳頭,這個陰三爺——下手實在是快準狠!
我感覺,我們麵前的這個陰三爺,作為敵人,實在是太凶殘了——他幾乎無懈可擊——無論是腦子、心眼、身手,完全沒有破綻。
一個接近完美的敵人?
馮春生說道:我們中降頭了,這可咋整?
我搖了搖頭,對馮春生說:春哥!我估計,那個陰三爺,並不是單純的隻為白衣獠報恩!他還有更大的企圖!
“什麼企圖?”馮春生問我。
我說道:他現在給我們下降頭,難道就真的隻是為了宰了我們嗎?他要宰了我們,他的那手功夫就夠了!他通過李如獅,給我們下了這麼一個局,其實……是想控製我們!
“控製咱們?”馮春生問。
我說是的……這個陰三爺,想把我們,變成他的傀儡!這根“骨刺降”,就是一條奴隸的鎖鏈——他還要爭閩南陰行老大!我想,他真的要控製整個閩南陰行!
金小四也說道:有這個可能性!不少的降頭師,都曾經偷偷的潛入國內的陰行,要找事,結果,被國內陰人給群起而攻之,要麼直接宰殺,要麼就廢了一身降頭術,趕出國內!
馮春生聽了我的說法,也說道:我現在才砸摸出味來了——也是……這個陰三爺,心思詭秘,出手狠毒,哪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他來咱們閩南陰行搶老大的位置,必然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他是看到商機了!
我捏緊了拳頭,說道:我待會就給佛頭阿讚——阿刻度打電話,讓阿刻度大師為我們解降!
“能解嗎?”金小四問。
我說不知道,但總比坐以待斃強一些吧!
我讓其餘幾個兄弟,先回家,同時,我跟他們說——別受中了“陰三爺”的降頭影響,該是怎麼樣,還是怎麼樣,用來掩蓋我們中了“降頭”的事。
我怕今天白天,那陰三爺估計會讓眼線,關注我們紋身店的人。
“明白。”馮春生說:那你呢?
“我?”我說:我去見一見黃昆侖!
黃昆侖黃爺,曾經答應過我,在我實在有過不去的坎,他可以回答我的三個問題,點我三次,幫我度過難關。
這一次,我感覺我已經到了很難的地方。
不講理的陰三爺,神秘莫測的降頭術,似乎把我和我的兄弟們,給逼上絕境了。
我一個到了大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前往“黃昆侖”的院子。
我剛剛上車,電話就響了。
我掏出手機一看,是墨大先生打過來的電話。
我接了電話:墨大前輩?
“水子,最近還好吧?”墨大先生問我。
我說我還挺好的。
“好?能有多好?”墨大先生說道:陰三爺進了這名利場,估計得給你帶去不小的壓力吧?
“你知道陰三爺了?”我問。
“我查到那家夥的底細了。”墨大先生說:這家夥,泰國陰行裏,混得最凶的幾個人之一,你如果扛不住,要不然還是別爭陰行老大了,這爭不爭得上還是兩說……這要丟了命,我還不知道怎麼去跟劉老六交代呢!
我說:我不放棄!
“別不放棄啊!你和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如果不放棄……我怎麼另投明主呢?”墨大先生如此說道。
我差點被墨大先生給氣瘋了,我嗬斥墨大先生:你要轉投陰三爺那邊?
“正在考慮呢。”墨大先生倒是直言不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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