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七尾狐狸的話,莫名的認同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明明我還是很糾結的,但有一種奇怪的力量,讓我屈服了七尾狐狸的意誌!
……
第二天一早,我醒過來的時候,我還真去了馬王山的南坡。
馬王山離我們紋身店不是很遠,大概三四公裏。
我到了南坡,真的找到了七尾狐狸說的墓碑。
我掏出了手機,要打電話給馮春生、陳詞、倉鼠和龍二他們……要把他們給找過來。
隻要他們一過來,那七尾狐狸說可以讓他們神魂俱滅。
我的心裏,都是兄弟們的身影,我們並肩作戰了很久了,卻沒有想到他們都是這樣的人?貪財鬼、暴力狂?無情無義?
我忽然把電話給收了回來,我轉過身,猛地往紋身店的方向跑去。
“我不打電話了,我要把所有的事情問清楚!我始終不相信他們是這樣的人。”我猛地吼了起來。
忽然,七尾狐狸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她似乎在我的身邊,對我吼道:你幹什麼去?
“我不相信我兄弟是害我的人,我們性命相托!”我一直跑著。
“你給我回來,給那些人打電話,我替你師父廖程鵬,宰了他們。”七尾狐狸猛地對我吼道。
我根本不管,拔腿就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看到的、我聽到——我隻相信,我們以前是兄弟,現在是兄弟,以後也是兄弟!
哪怕我聽到馮春生和李公子聊天,試圖搶我的店,我不信!
哪怕我瞧見了龍二和陰三爺談話,他們密謀弄死我,我也不信!
“回來!”
七尾狐狸再次吼我。
我依然我行我素,等我跑了十幾秒鍾的時候……忽然,一道黑色的氣,直接從土裏鑽了出來,朝著我飛了過來,撞到了我的身上。
在那道黑色的氣撞到了我身上的時候,我兜裏的“無字天書”,再次抖動了起來,發出了噠噠噠的聲音。
那黑氣也停住了,接著化作了一條白色的七尾狐狸。
這狐狸妖異的眸子盯著我,它繞著我走著,走了好幾圈後,它才說道:我說不動你,這樣……你去那墓碑挖開,裏麵埋著一個東西,你拿到了那個東西,再去紋身店,一旦遇到了你店裏的人密謀宰了你,你就把那東西摔碎,自然能保你一命。
我聽了七尾狐狸的話,想想留個保命的東西在身邊,也的確不錯,我直接用手,挖著那石碑邊上鬆軟的土,很快,那土被我刨開了,裏麵是一個瓷瓶,煙盒大小。
我把這個小瓶子,給藏在了褲兜裏麵,然後瘋狂的跑向了紋身店裏……我要去把所有的事情都搞清楚……就算身邊的兄弟要害我,我也要聽到他們親口說出來。
可是等我到了紋身店的時候,我卻發現,紋身店裏,一個人都沒有!
倉鼠沒來、陳詞沒來、馮春生、龍二都不在。
平日裏,人很多的紋身店,現在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了呢?
我搖了搖頭,往辦公室裏走著。
我剛剛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口,忽然,我聽到了哐當一聲響。
一隻手穿透了辦公室的門,捏住了我的喉嚨。
接著,那隻手猛地收縮,我的身體把門給撞得細碎。
我瞧見,倉鼠、馮春生、陳詞、龍二竟然都藏在了我的辦公室裏。
他們的模樣猙獰,凶狠。
用手捏住了我脖子的人,就是倉鼠。
“龍二,動手!”
倉鼠發號施令,好家夥……七尾狐狸說的話,都成真了?
我想起了七尾狐狸說的,說我一旦遇到了店裏的人密謀宰了我,我就砸了我挖出來的那個小瓷瓶。
我把手伸到了褲兜裏麵,要去摸那小瓷瓶——可是,我手才摸到,我就放手了!
我們以兄弟的名義相聚,沒想到今天竟然是這麼一副光景?
索性,我就去了吧——被殺就被殺,至少不用再徒增傷心了。
愛讓人擁有生還的意念。
厭惡和失落卻讓人失去活著的念頭。
我鬆開了手,沒有去捏這個瓷瓶。
龍二猛地一上步,兩隻手揪住了我的頭,狠狠一扭,我再也沒有了意識。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被五花大綁在紋身店的長條沙發上,不遠處——馮春生、陳詞、倉鼠和龍二都坐在我對麵。
咦?我沒死?
我盯著龍二:你們沒有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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