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二章刺青師歸位(久居冠名)(2 / 2)

“我開車呢。”馮春生說。

我跟馮春生說:別開了,來店裏麵,暫時還有點事。

“靠,剛剛發動車子,這麼驟起驟停,很容易傷變速箱啊。”馮春生吼道。

我哈哈一樂。

馮春生雖然有些牢騷,但還是來了紋身店裏。

他進了我的辦公室,問我:咋的?水總?你是不是姓周啊?有個外號叫周扒皮?剛剛給你員工放放假,這假期就結束了?得上班啦?

他一陣挖苦揶揄我,我苦笑著給馮春生遞了一根煙,說:對不住啊,春哥,壞了你的興致了。

接著,我把《無醜詳見》拍在了桌子上,說:春哥,看看這無字天書,又出新的圖案了。

“是嗎?”

馮春生低頭一瞧,發現無字天書上,竟然多出了一個“無頭骷髏”的圖案。

他一瞧,立馬說道:白骨謠鬼?這白骨謠鬼死了,但是象征他的圖案,還是出現在無字天書上?

我點點頭,說是的。

“這就有玄機了。”馮春生端著無字天書,看了一陣子,沒琢磨出一個道理來。

接著,馮春生又問我:對了……水子,你還記得不?那個女狀元李蒹葭,最後放出白骨謠鬼,是一頭磕死在了這無字天書上,然後鮮血流上去,才把謠鬼也放出來的,要不然,你試一試?

“你咋試一試?這一頭磕上去,人不就死了?”我瞪著馮春生。

馮春生哈哈一笑,說不是讓我真磕,他讓我滴幾滴指血上去試試。

我想想,覺得這個說法還成,直接拿了一根紋針,紮破了手指,讓指血,滴在了無字天書上。

啪嗒,啪嗒,啪嗒!

無字天書還真的起反應了。

原來……這上麵是一幅白骨謠鬼的圖案,可是現在……這個圖案,已經發生了變化,從一幅圖形,直接變成了一個字——順!

這樣,無字天書上,從原本的一個“乾”字,變成了兩個字——乾、順。

“乾、順?”馮春生說:到這兒我就搞不懂了——但是……這無字天書上,原本是有不少字的——現在出了兩個,往後還要出現更多。

我問馮春生:那現在咋辦?

“咋辦?”馮春生說:接著等啊——現在還看不出規律來——但是,無字天書現世,天降奇緣於你於水,這不,都出了兩個字了,往後第三個、第四個字出現……估計規律就可以總結了,到時候,咱們也能破了無字天書的秘密。

“成吧。”

到這兒,我也沒奈何,隻能小心翼翼的把“無字天書”給收了起來,讓馮春生繼續去找李公子。

“我告訴你,現在我就關機,給我們一個兩人世界,行嗎?周扒皮。”馮春生佯怒著關了手機。

我嘿嘿一笑,揮了揮手,示意馮春生可以走了。

等馮春生一走,我這兒來了兩個電話。

第一個電話,是墨大先生的。

墨大先生說道:明天中午!會出現第二個競爭閩南陰行老大的人,你把他搞定——這次的家夥,應該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陰人。

“行。”我跟墨大先生說道。

第二個電話,是泰國的佛頭阿讚阿刻度打過來的電話,他跟我說,他已經上了泰國去北京的飛機,到了北京,他去見一個故人,估計明天淩晨才來找我,探討“泰國古曼童”和“陰陽繡”的融合。

正好。

我還等著問一問阿刻度“女童陰屍”的事呢。

現在,我手頭的幾件事,無字天書、競爭陰行老大和女童陰屍的事,都有了一星半點的眉目了,但現在我需要著手的,依然還是——推廣刺青的事。

這事現在最著急嘛!

明天晚上,我要拿出幾幅最好的紋身作品,來給刺青證明。

當然,這麼一件事,我一個人還幹不了,我得找兄弟幫忙。

我先給於波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他到哪兒了。

“哦!我剛剛把香港那邊的事處理好了,水哥,你給我介紹的那個朋友太靠譜了,幾下子就把我的房子要回來了。”於波還說:還有一個多小時,到閩南。

“行,快點來啊。”我跟於波如此說道。

於波還挺好奇,問我啥事……我沒直說,我就讓他來。

接著,我又給秋末打了一個電話,問秋末的右手,在陵墓公園鬼郎中那兒,到底搞得咋樣了?

秋末說基本上徹底康複了。

我跟秋末說,來紋身店——有好事告訴你!

這次既然是刺青作品,我們紋身店裏另外兩位傑出的刺青師得歸位了,秋末的“彩繪藝術派”的刺青,和於波極致傳統的“閩南紋身”的刺青,也許,要在明天,驚爆電視台那群人的眼球!

p..s:第二更到了哈!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