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婚堂鬼娘子(2 / 3)

我感覺,我是中邪了!

我張嘴喊馮春生和柷小玲:春哥!小玲。

他們沒有理我,和我漸行漸遠。

我感覺我被人控製了,獨自一人,繼續走著。

一直走到了一間屋子裏。

這屋子裏,黑暗得沒邊了,什麼都看不清,但我腳下還在走著。

我心懸了起來。

這個第七樓,還真是詭異啊。

我走了大概十幾步的時候,忽然,出現了兩道亮光。

那兩道亮光,是蠟燭發出來哦的。

蠟燭立在了一張桌子上,照亮了旁邊的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我的父親。

另外一個,是我的母親。

這是怎麼回事?

我喊了一句:爸,媽!

父親和母親沒有理我,但他們的臉上,掛著一幅笑容,發自內心的高興笑容。

我又喊了幾句,接著,又有一道亮光出現。

還是一根蠟燭,這次蠟燭照亮了另外一個人,是我的大伯。

我大伯幾年前就沒了,得了胃癌死的。

我又喊大伯:大伯!

大伯也沒理我,但是他大聲的喊了一句,說:我們這邊的人齊了,你們那邊的人齊了沒?

“嘿嘿。”

黑暗中,傳出了兩聲冷笑。

再下一秒,忽然,整個屋子裏,瞬間亮堂。

我這才看清楚,原來這兒……並不是什麼黑屋子,這是一個婚堂。

父母高坐,媒妁站婚堂,高喊“天作之合”,夫妻入洞房——這就是傳統的老式婚堂。

在我的腳下,有一塊巨大的紅布,像是一條鋪裝路似的,鋪到了屋子的盡頭才算完。

那紅布盡頭上,有一個老頭,脖子上的皮膚像是老樹皮,手上青筋暴露,頭發蒼白,他帶著金色的麵具,坐在了一把黑黢黢的椅子上。

他的右手,極其纖瘦,像是就剩下了一根骨頭似的。

他的額頭上,帶著苗疆特有的那種銀飾,不算亮堂,但是味道十足。

我感覺,這個老頭就是苗疆殘巫。

在我前麵四五米的地方,還有一枚棺材——這棺材的“橋頭”的位置,寫了一個大大的“喜”字!

我感覺,這就是一個配陰婚的現場。

那棺材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媒人,帶著瓜皮帽。

那苗疆殘巫揚了揚左手,說道:吉時已到,開婚堂,媒人帶新郎入婚堂。

他話音一落,猛地,我就瞧見那個帶著瓜皮帽的男人轉過了身。

他轉過身的時候,我瞧見這媒婆的長相的時候,把我給驚呆了,這個人是誰?

他不是別人,就是我的師父——廖程鵬!

我猛地想起,我曾經有一個“鬼媳婦”,難道說……我那鬼媳婦,和苗疆殘巫有關係?

而且當時給我做“陰婚”媒人的媒婆,竟然就是我的師父——廖程鵬?

這個房間裏的模樣,竟然是當年我結陰婚的情景嗎?

就在這時候,我師父一步步的走向了我,他麵無表情的走向了我,喊了一聲:走!

我身體再次不由自主的走到了棺材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