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樓裏本來就沒什麼太多的夜生活,加上最近“詛咒”的事,鬧得人心惶惶,大家晚上更沒有人出門了。
我在走廊上走,有點陰森,因為我都能清晰的聽到我的腳步聲。
我順帶著透過欄杆,看向了院子裏,坐在竹椅子上的阿香婆,她像僵屍似的,一個表情都沒有,像是坐在院子裏,閉目養神“曬月光”似的。
我心裏更虛了,裹了裹棉襖,快步的到了土樓的三樓,去了婁靜的家。
婁靜的家裏,靠著炭火盆,屋子裏的溫度還不錯,我一進去,額頭就冒了一層熱汗,我把棉襖給脫了下來,關上了門。
正在看電視的婁靜把電視機的音量又調大了一點,然後對我說:水哥,來了?
我點頭,有點局促的問她:你哪兒的紋身要補色啊?
她指了指胸口:這兒有個紋身。
因為屋裏溫度比較高,她就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低領衣。
在她指著胸口的時候,估計怕我不知道,幹脆直接把領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胸口一大片白花花的皮膚。
皮膚上,還有著幾瓣玫瑰花。
她的紋身,紋在了“咪咪”上,紋的還是“玫瑰花”。
她的紋身,檔次比較低,不是說玫瑰花本身檔次低,事實上,玫瑰花紋身,做得很出色的,我都見過不少——玫瑰花是一個特別好的紋身題材,但容易紋得很俗。
越是大眾化的題材,就越是要精致的構圖,和紋身師精湛的手藝來表現主題。
婁靜這個,就沒有什麼主題了,就是紋了一朵玫瑰花的圖案,看花瓣的模樣也瞧得出來,給她做紋身的人,水準是相當次了。
顏色確實也褪掉了不少,是該補色。
我就問婁靜,她這兒有沒有什麼比較輕柔的被單,待會我給她紋身上色的時候,用被單稍微遮一遮。
她說不用,她當年紋身的時候,也就是隨便躺在床上,脫掉了衣服,讓紋身師紋的,不用那麼講究。
“怕什麼羞咯,我都是一個孩子的媽啦。”婁靜似乎很喜歡說這句話,她雙手抓住了衣擺,直接往上一褪,就把黑色的緊身衣給脫掉了。
紅色的文胸包括著胸脯,凸顯出了出來。
婁靜接著雙手又伸到了後背,解下了文胸的搭扣,脫掉了文胸。
她躺在了床上後,讓我給她上色。
我歎了口氣,坐在了床邊,拿出了紋針、手套、顏料等等,做著上色的準備工作。
婁靜問我:你沒有給女人做過紋身嗎?
“做過啊。”我說。
婁靜說我看上去不像老手,很害羞。
我笑笑,沒怎麼說話,我覺得,不占顧客的便宜,這不能算害羞,這得算有職業道德。
我認識不少的紋身師,他們都有和女顧客發生床上關係的桃色事件。
很多紋身師就直接在紋床上麵發生一些什麼事,這也不是什麼新聞,一個男人,在用紋針刺青的時候,女人會因為痛苦發出類似“呻.吟”的聲音來,這在生理上,就很難把控住。
如果女顧客,再稍微主動一點,或者男紋身師不要臉一些,用上一些“性暗示”,幹柴烈火的燃燒,似乎不好阻擋。
但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情,不是因為我內心不癢癢,而是因為我對刺青有敬畏之心!我對我的職業有敬畏之心。
很快,我配好了顏料,一隻手按住了婁靜的左胸,開始用紋針輕輕的刺著婁靜的皮膚。
要說婁靜似乎有點問題啊,我的紋針刺一針,她就發出了“嗯嗯啊啊”的聲音。
我開頭說了,很多女顧客在接受刺青的時候,會因為痛苦,發出類似“呻.吟”的聲音。
但婁靜發出來的聲音,就是一副浪蕩的模樣,她在用聲音,暗示我……
我咳嗽了一聲,準備提醒提醒婁靜,請她尊重我的工作呢,忽然,婁靜直接兩隻手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她用她的大紅唇子,在我的脖子上,瘋狂的親吻了起來。
我連忙後退,那婁靜幹脆像是一隻八爪魚一樣,直接纏住了我的身子。
“幹什麼?幹什麼?”我用手去推婁靜的肩膀。
婁靜說我紋身的時候太爽了,她忍不住了。
這一刻,婁靜真的像是發了春一樣,各種撩騷、性暗示。
我也被她給打出了火啦了。
一時間,我感覺我對刺青的敬畏、對職業的敬畏,一時之間,都要忘到九霄雲外去……但我還是在掙脫,那婁靜的手,直接伸進了我的衣服裏麵,胡亂的撫觸我的皮膚,同時把我往臥室裏麵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