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幹脆不回答了。
“不回答是吧?”龍二笑了笑,說那就默認是右手了。
接著,龍二直接一膝蓋拱在了綠毛的肚子上,那綠毛痛得嗷嗷叫,他趴在地上,扭來扭去。
龍二走到了綠毛的麵前,一抬腿,猛地踩了下去,他的皮鞋的鞋跟,直接把綠毛右手的五根手指踩得粉碎!
啪!
一聲脆響,五根手指粉碎。
那綠毛的右手舉起來,五根手指全部像是布袋子似的耷拉了下來。
都說十指連心,手指頭被碰一下都疼得不得了,現在五根手指同時骨折,這得疼到什麼程度?
當然,龍二遠沒有那麼容易放過綠毛,他一把揪住了綠毛的小腿,往店的包間裏麵拖。
我看到了綠毛絕望的眼神……哼哼,早點說出來是誰雇傭你來砸我店不就完了嗎?費那麼多事,現在知道什麼才叫狠人了吧?
龍二可是殘酷到無情的一個人。
等那綠毛被龍二帶走了,我把其餘的小流氓給放走了,同時拿了三萬塊錢給老嶽——今天幸虧是有老嶽在,不是他的霸道封路,封住了綠毛他們的車子,也許綠毛就跑了。
綠毛他們都是外地人,一旦跑路,我們根本找不到他們,那我們店的砸是白挨了,馮春生的打也是白挨了。
我把錢給了老嶽後,就去醫院看望馮春生,李向博跟我一起去的。
路上,李向博說:你知道那個酒吧老刀是誰不?
我問老刀是誰啊?不就是個混混嗎?
“這個混混不一般,罩他的人不一般。”李向博說。
我說管誰罩他呢,他來砸我的店,砸了馮春生的人,我就得和他死磕到底。
李向博哈哈大笑,說報仇當然是要報仇的了,但這個酒吧老刀,和我們幾個,有非常大的淵源。
我說淵源在哪兒?
李向博趴在我耳邊說:他是劉老六的人。
那個開酒吧的,是劉老六的人?
李向博又說:聽說還是劉老六的徒弟,是劉老六產業的一個管理人。
我捏緊了拳頭,最近聽說劉老六要對我搞點大事情,我也正和劉老六劍拔弩張呢,現在再插入一個老刀,隻怕我和劉老六的關係,更是雪上加霜了。
我對李向博說:小事,真是劉老六的徒弟,又如何——我要辦他還是辦他。
我也許過幾天,和劉老六就正式脫離同門關係了,我還能怕他不成。
很快,我和李向博兩個人,到了醫院,找到了李公子。
李公子給我介紹情況,說馮春生身上傷口多,人倒是沒大事,現在在做手術,縫合傷口在。
我點點頭,跟李向博說:你知道那個刀哥晚上一般在哪兒玩嗎?
“咋了?你要去找他?”李向博說:我知道你手下能人多,但是這個刀哥也不簡單的,這個人喜歡和人動火器。
火器就是槍,這年頭,黑道的人都明白——隻要動了槍,很多的事情就不好說了——本來判無期的,動了槍就是死緩,本來是判十年的,動了槍就判無期。
所以黑道上的人,動槍的越來越少,幾乎絕跡了。
但這個“老刀”,很喜歡動火器?
“小心點,你兄弟們再狠,再猛,那也是肉做的,一粒子彈,你們一樣扛不住。”李向博說。
我說我會小心的。
晚上,我們一直在醫院裏陪著馮春生,馮春生的精神頭是真的不錯,又吃又喝,說起下午發生的慘事,他還得意洋洋的,說:我告訴你們,下午我不是純粹的挨打,我是在琢磨啊,我是用太極八卦手呢?還是用黃河無敵的半步崩拳,還是用自然門的自然拳——我就想著這些,結果被打得很慘,要是我不想這個——我揍他們一個無法還手。
我聽了馮春生的吹牛逼,說道:啊哈!就衝你這老小子這張滿嘴跑火車的嘴,你下午那頓揍,挨得不冤枉。
李公子也在一旁嗬嗬的笑著。
在我們病房裏麵氣氛還不錯的時候,龍二的電話打過來了。
“喂!水子。”
“綠毛怎麼樣了?”我問龍二。
龍二說綠毛疼了一下午,但是人沒事。
龍二折磨人是有一套的,而且非常準,絕對隻讓你在生死的邊緣遊走,斷然不會弄死你的。
他接著說:這次砸店,是三元裏一個開酒吧的,叫老刀,他找的人。
我點點頭,說早就猜到了。
接著,龍二還說了一件事:對了,那綠毛還說了一句話,我有理由懷疑——這一次,老刀還不是幕後黑手,真正指使那些人來砸店、砸了馮春生的人,是劉老六。
p..s:兩更連發,今天比較早哈!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