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酒店浪妹(煩躁姐冠名)(2 / 2)

“行!”金小四說。

我立馬出了門,攔了一輛出租車,去了希爾頓酒店。

很快,我到了希爾頓藏著豆三的那個房間,我在房間裏,喊了三聲豆三。

豆三從床下滾了出來,罵我:想累死我啊……你昨天才問我那個“高岩辛”的秘密,我聽著在呢……還沒聽到,後天再過來找我。

我說不是……我想再問你一個人的秘密,這是個空姐,叫王希玲,她在泰國帶來了幾個古曼童,我想問問,你聽到過這事沒!

“嘿!你要是問別人,我還真的想一會兒!”豆三說:但是你問我空姐,還有古曼童,我立馬就想起來了——我聽古曼童的時候,我不知道是啥呢,專門上百度搜了一下,原來是泰國做的嬰兒屍體——我很有印象,給你找找哈!

說完,豆三滾到了床裏麵。

很快,他鑽了出來,說:聽到了,那王希玲,和一個叫阿苦的男人,這幾天頻繁在走廊那邊的房間裏上床,那叫一個浪蕩——兩人每天好像沒啥事,就是做.a!

“這麼瘋狂?”

“可不!我徹底想起來了!”豆三說:最近這四五天吧,他們天天在床榻上辦事,我都懷疑啊,這兩人做.a都不用上班的嗎?就那點事,緊搞有意思?當然了,那個王希玲特別的放浪……聲音喊得很銷h的。

他還說:那個阿苦還跟王希玲談論古曼童的事,問王希玲賣古曼童賺錢了沒有!

我知道了——這個阿苦,應該就是王希玲去泰國買古曼童的中間人——他和王希玲,是深度的床榻上合作夥伴啊。

我點點頭,對豆三說:市裏政法委書紀"高岩辛"的事,你多幫幫忙啊,加速搞。

“放心,放心!我有門。”說完,豆三直接鑽進了床裏麵。

我從希爾頓酒店,回了紋身店。

紋身店裏,馮春生、金小四坐著玩手機,那王希玲還沒過來。

我跟馮春生說:春哥,查清楚了——王希玲有個相好,叫阿苦,阿苦這幾天,天天和王希玲在希爾頓酒店裏上床,一天幾乎都在上床。

“哎喲,豆三的消息這麼靈呢?”馮春生聽了,下意識的驚訝,接著又說:你給豆三交的錢,真值。

“還行。”我說。

這時候,金小四開口了,他說道:這害了王希玲的那個古曼童啊,估計是加持人在床榻上的能力的——不然,王希玲不會這麼反常的在床榻上和阿苦一搞一整天。

金小四還說:估摸著,隻要王希玲隻要繼續和阿苦或者別的男人上床,她身體的“紙化”現象,就會越來越嚴重,到最後,變成一個紙人。

“但是……她又控製不住這事。”金小四說:因為古曼童會讓她放浪。

哦?

我聽金小四說了,也對這古曼童挺好奇的……這古曼童,也太凶了吧?

大概十五分鍾之後,王希玲過來了,她的手裏,捧著一個紅布袋子。

布袋子打開後,她從裏麵撈出了一個古曼童,小小、慘白的嬰兒屍體,被一個玻璃罩子罩著在。

金小四拿著這個古曼童,看了幾眼之後,說道:我發現這古曼童的腿上,好像綁著什麼東西!

“綁著什麼?”我問!

金小四直接抓起了桌子上的石英煙灰缸,對著那古曼童一砸。

哐當一聲。

古曼童的玻璃罩子碎裂了,那嬰兒屍體落在了金小四手上。

金小四放下石英煙灰缸,說道:砸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真是服了金小四的粗暴。

他直接把古曼童右腿上纏著的一個白紙條給扯了下來。

我打開了白紙條,上麵寫著幾排字。

第一排:懟懟。

第二排:2013年6月4號。

第三排:壬申乙已己亥癸酉

我看了這三排字,第一排好像是一個人的名字,第二排是一個日期,第三排是一個生辰八字。

馮春生是風水大家,對八字的排法再熟悉不過了,他一瞧那“生辰八字”,直接說出了這個生辰八字代表的出生日期——1992年5月23日!

我想起來了,在那王希玲付款的時候,我登記了她的出生日期,她的出生日期,就是——1992年5月23日!

古曼童的腳上,纏著王希玲的生辰八字!

我看向了王希玲,說道:這古曼童——和你有什麼關係?

那王希玲猛地哭喪了起來,跪在地上泣不成聲,保住了嬰兒屍體: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懟懟?我的孩子,我早就把你埋起來了——你怎麼……怎麼變成古曼童了?我的懟懟!

那懟懟,是王希玲曾經死去的小孩?她的小孩,怎麼又被送到了泰國,變成了古曼童?古曼童腳上的這張寫了三排字的紙條,是何用意?誰在害王希玲,是不是這幾天和她瘋狂上床的情人——泰國古曼童的中間人——“阿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