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南昌羅漢(煩躁姐冠名)(2 / 2)

哢噠哢噠!

我們前車和後車都下來了人,一共四五個,渾身整得花裏胡哨的。

我也打開了門,下去麵對這四五個人。

其中帶頭的一個,穿著黑色襯衫,留個黃頭發,但他沒有滿嘴說胡話,反而說得很有禮貌——於水先生、馮春生先生?

咦!

他認識我們。

我說是的。

那人又說:我們大哥要見你!有事相求。

“你大哥?”我盯著那人。

那人說:繼續上車走吧——不耍花招,我們不難為你們,如果耍了花招,那就有你們好看的了。

我說行吧——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按照他們說的辦,確實沒別的辦法了。

上了大貨車,馮春生問我:你小子肯定是有什麼仇家——要不然人家能認識你?早上跟蹤你,晚上要找車堵你,你還是好好想一想,你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

我說我真的沒得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這人平常還是很謹慎的,說話可注意了呢。

再說了,這兒是哪兒?這是南昌,在江西。

我認識的人,就沒有幾個是江西的。

馮春生搖搖頭,說這到底是什麼鬼?這群人怎麼認識我們?

我說認識我們也算了,他們怎麼知道我們的路線?我們這一次的路線,沒有告訴過別人吧?早上跟蹤的車,老早就被我們甩了!這群馬仔不但把我們精確的給包圍了,還知道我們的名字,奇怪不奇怪!

“去看看,瞧一瞧是哪一路的牛鬼蛇神吧。”

我說也隻能這樣了。

我們的大貨車又開了半個小時,到了南昌城區之後,找了個廣場停了下來,那五個馬仔又守在了我們四個人的身邊,他們的腹部都鼓鼓的,似乎是帶了家夥。

最有意思的是那個帶頭的馬仔。

那馬仔穿著黑色衣服,染了個黃毛嘛,他站在我們前麵,有幾秒鍾,有幾個也穿得花裏胡哨、小混混似的人物,走到我們身邊的時候,快速離開,還在議論,說“黃毛阿鷹”要搞人了,快點走。

我估計,我前麵這個“黃毛”馬仔就是“黃毛阿鷹”,聽那幾個小混混,這阿鷹還是個狠人呢,在南昌這邊,估計很有名頭。

這麼有名頭的混子,一般都是本地人——強龍不壓地頭蛇嘛!

也說明,阿鷹一直都在混南昌地界,我這幾乎沒出過省的人,怎麼和他,和他的老大,有瓜葛呢?

很快,一輛金杯車停在了路邊,黃毛阿鷹把我們幾個,都喊進了車裏麵,接著,他和他的人,也上了車,開著車就走。

大概一個小時候,我們到了郊區的一個小院裏麵。

這小院說是小院,其實別有洞天,裏頭有地下室,地下室賊大,許多賭徒,混跡與此。

我們幾個,在地下室裏走著,這兒有人玩21點、有人玩老虎機,有人玩牌九,各種各樣的玩法,各種各樣的凶人。

不過,這兒再凶神惡煞的人,眼神和我前麵的馬仔阿鷹撞上了,都要主動打個招呼:鷹哥好!

阿鷹也不怎麼說話,最多就是笑笑。

很快,他把我帶到了地下室的最裏麵,最裏麵有一張桌子——一個禿子老頭、幾個小年輕一起玩牌,玩得熱火朝天。

“蛤蟆哥!人帶過來了。”阿鷹走到了那個禿子老頭的麵前,低了低頭,說。

禿子老頭抬著眼,瞧了我們一陣後,把牌直接一推,問我:你就是於水?

我說是!

禿老頭眯了眯眼睛,盯了我一眼後,站起了身,說:閩南陰陽繡對吧?

我說是的。

“很好。”禿老頭又說:我是這兒的老大,我叫禿鷲,整個南昌城裏的羅漢都稱呼我一聲蛤蟆哥,蛤蟆最大,吃四方!

我問禿老頭,什麼叫“羅漢”?

黃毛阿鷹一旁說道:我們南昌人,管小混混叫打羅,管大流氓叫羅漢!

靠!

我一聽這解釋,心說我麵前這群人,不是一群流氓嗎?怎麼跟我扯上了關係。

禿鷲說:我今天早上,正為我弟弟的事著急呢——結果有人跟我打電話,說晚上八點鍾左右,有一輛閩南牌照的大貨車,要來南昌,我隻要把這輛車截到,我弟弟的事,就有人幫忙了。

接著,他還說:後來那人還給我發了一條消息,說來的人叫於水,是陰陽刺青師,另外一個是很懂風水的馮大先生!

我一下子搞到重點了,其實我被這群h社會流氓給拘到這兒來了不奇怪,奇怪的是,誰把我的行蹤,給泄露出去了?

我想到了上午開車時候,跟蹤我的那個老頭,紋了花臂紋身的老頭——會不會是他,把我的底子給捅出去的——他為什麼要捅我的底子?

p..s:更新到了哈,今天請一天假,隻更新一章啦!明天會補更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