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羅婧的幹娘(1 / 2)

袁楓是改不了奸商的嘴臉,幾句話就把羅大河給說火了。

他聽完了羅大河的話之後,直接損了幾句,說:羅哥啊!當年,你要沒有把我的假鞋廠給封掉,我兒子袁子陽接班了我的廠,還需要進什麼體製?當個官,一個月才給多少錢?

當時羅大河完全沒理解袁楓的意思,就問什麼假鞋廠。

袁楓耀武揚威的把當年的事說了出來。

這不說還好,一說,羅大河簡直炸了,直接罵道:我呸!我還當你是個什麼東西呢,原來你就是一個做假鞋的!我們羅家,給女兒找親家,可以找沒錢沒身份的,但是,絕對不能找沒人品的!從今天開始,你兒子,休想娶我家的女兒!

羅大河掛了電話不說,直接把羅婧罵了一頓,還說讓羅婧死了這條心。

羅婧勸了很久,根本勸不通。

羅大河一輩子,最恨人品差的人、弄虛作假的人,尤其是討厭像袁楓這種,做假鞋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人。

當年,他查封了袁楓的假鞋廠,那是合法合理,肅清市場,但現在搞得,像是他欠了袁楓一屁股債似的!

這事,已經超出了他的底線。

所以羅大河再也不肯答應羅婧和袁子陽的婚事!

那些天,是羅婧和袁子陽最難熬的一些天。

兩個人,一起在我們市裏,隱居起來了,袁子陽歎著吉他,羅婧在一旁,和著曲子,很是頹廢。

不過,羅婧說事情還是有轉機的。

她托道上的溝三,認了一個幹娘。

溝三是誰?就是黑道上,給羅婧當護花使者的那個大流氓。

溝三在道上,很有點強勢。

我連忙問羅婧:溝三給你請了一個什麼幹娘?

我話音剛落,忽然,本來還處於催眠狀態的羅婧,臉部表情立馬變得十分扭曲了起來。

她猛地坐了起來,眉心處,像是長了一個瘤子似的,拇指大小。

那小瘤子,不停的蠕動著。

羅婧吼了起來:幹娘!我錯了!幹娘……我真的錯了!

羅婧的幹娘,到底是誰?

我正要問呢!

那羅婧猛的一下,直接暈了過去,躺在了床上,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馮春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水子……我估計這事,多半和那溝三有點關係,現在事差不多清楚了,羅婧沾惹的東西,肯定和她認的幹娘有關係的,找找溝三去!

我點點頭,說:得找!

接著,我站起身,跟竹聖元說:竹老哥,你就在這兒看著羅婧吧,我和春哥出去找人。

竹聖元說可以。

我和馮春生出了門去,找羅婧的幹娘,羅婧的幹娘,很古怪,還有,羅婧在之前,還說過一句話:父母之恩,媒妁之言,天作之合,豈能毀之。這話,應該也和她的幹娘,有關係。

路上,馮春生跟我感歎,說現在結婚,真的不容易啊……兩個家族的較量,不容易,不容易。

那可不,多少的愛情,倒在了婚姻前夕——殘酷,太殘酷了。

我一朋友,和他女朋友,都到訂婚的檔口了,結果女方家裏突然抬價,也是一貪得無厭的家長,托人帶了個紙條過來——說要在北京買個大三居——不然不訂婚。

而且那家長還表明了這是全款——不是首付,必須一口氣把所有的錢全部出齊。

北京的大三居啊!那還是幾年前呢,五六百萬的價了。

我那哥們二話不說,跟父母說:我知道家裏的情況,賣房子賣店,勉強能在北京買一套大三居,但我不打算讓二老出這個錢,你們為我做得夠多了,兒子沒本事,這些年賺不到幾個子,還老給你們添亂,現在,我絕對不能出這個錢!我不能在二老的晚年,還坑二老一把!

我那哥們說完,直接給二老磕了三個響頭,出門打工去了。

好幾年了,也沒回來過,我聽幾個朋友說,說那哥們的女朋友和女方的家人,給那哥們打了幾十個電話,但那哥們,一個都沒接過。

我按下了車窗,點了根煙,彈了彈,喃喃道:兄弟……祝福你吧,你在北京,應該還好吧?

馮春生也搖了搖頭:生活難過!難過生活!

……

我們倆開車,直接去找李向博了。

我們不認識那個給羅婧請了幹娘的溝三啊,我隻認識李向博,隻能找他幫我們約人。

到了李向博家裏,他家裏可夠亂的,裝修得挺好的房子,被他一住,差點成狗窩了。

我勸李向博:博子,沒事把家裏收拾收拾……也該找個女朋友了,不像過生活的樣子!

“切!你懂個屁。”李向博從被窩裏爬起來,起床尿了個尿後,穿著秋褲,坐在床弦上點了根煙,晃了晃他那雞毛頭,說道:水子,剛才我給你約了溝三……他不來!

“不給你麵子?”我問李向博。

李向博說:多新鮮啊……人家是什麼人物,咱們周圍幾個市裏,混得有號的,有溝三一個!這小子,高冷著呢……一般人不見麵,再說了,他白天,溜冰在呢……也沒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