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著劉繼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到底在想一些什麼,我清楚得很。
劉繼雄和那個合歡教,到底在想什麼?
我朝著竹聖元說道:竹老哥,你看啊,性蟥會在一個人,到達了一定的敏感刺激點之後,立馬變異,成為殺人嗜血的東西,而不是給人帶來“性樂”的蟲子,所以,這幾年,被劉繼雄下了“性蟥”的人,到了一個階段,都會死亡,而且死得很淒慘。
“如果我沒預料錯的話。”我看向了劉繼雄:你們應該是要通過性蟥,來控製信眾,你們應該有隨時壓製性蟥的解藥,不聽你們話的信眾,最後難逃一死,聽你們話的信眾,你們還能留他一命,對不對?
從古至今,那些邪教,最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控製自己手中的信眾。
信眾越多的,邪教的勢力越大。
我想,性蟥現在隻是劉繼雄喇嘛和合歡教撈錢的寶貝,但往後,那就不一定了,也許成為劉繼雄控製信眾的一個手段呢。
劉繼雄沒有繼續說話了。
我盯著劉繼雄,說:你幕後的人是誰?說出來!
“哼哼。”
劉繼雄並沒有說話。
我又問:張哥和韓老板,是不是你的信眾?
一直以來,我們都知道,張哥和韓老板的背後有人,會不會背後的人,就是合歡教這個邪教組織的頭目?
劉繼雄搖了搖頭,說:我和張哥、韓老板,隻是生意人關係,而且,張哥和韓老板背後的人,對我很忌憚,我是沒辦法給他們下“性蟥”的。
我又說:那你說說你的老板是誰?
“我沒有老板,我隻有合歡佛。”劉繼雄再次喃喃:合歡佛,主管人間性樂……
我讓劉繼雄別念叨了——你不說是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這時候,得喊龍二出來了。
龍二一出手,沒有人不招的。
馮春生偷偷對我說:這劉繼雄背後的人,估計就是合歡教現在管事的,得找出來,你想想,這幾年,他們下了多少性蟥?有多少人被他們控製著在?我估計,至少有幾百個,上千個也說不定的,要不是這次黃千萬他們幾個死了,這事,還牽扯不出來呢。
我也點點頭,說是啊,這事,確實不好弄,必須得上龍二,來治一治這劉繼雄了。
現在事情真相大白了,害死黃千萬、玉祁、吳德雄那幾個性無能的人,就是劉繼雄,而且,我們還牽扯出了張哥、韓老板的另外一個生意——性蟥。
我們更加明白張哥、韓老板做的什麼黑色生意了,這兩個家夥,找了一群邪門陰人,大肆斂財呢,至於還有沒有別的計劃,那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在等龍二的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是倉鼠打過來的。
我接通了電話,倉鼠跟我說:不好了,不好了,水子,我們門口的勾牒符,出現了第二個血手印。
勾牒符出現第三個血手印,就是“鬼差”來勾魂的時候。
我們離被勾魂,隻差一個血手印了?
我捏緊了拳頭,感覺額頭有冷汗往外麵冒。
馮春生問我:第二個大手印出來了?
我點頭。
馮春生立馬看向了劉繼雄喇嘛,問道:我們店門口的勾牒符,是不是你下的?為什麼會出現第二個大手印!
劉繼雄的眼睛,綻放了一枚膜拜的色澤,說:勾牒符,是鬼差勾魂的催命符,我何德何能,下得了這種催命符?這是合歡佛下的催命符,隻有他老人家,才能下得了這張催眠符。
我問劉繼雄:那三個血手印,又是怎麼回事?
劉繼雄看了我一眼,眯了眯眼睛,說:於水施主,你真的想聽嗎?
“當然了。”
這不是廢話嗎?勾牒都下我們家門口了,我能不想聽?
劉繼雄衝我努了努嘴,說:於水施主,勾牒符和大手印的秘密,我不能讓別人聽去,你來,我偷偷說給你聽。
我感覺劉繼雄在耍花招,不過他現在被拷住了,能耍什麼花招?
我湊到了他的麵前。
劉繼雄的嘴唇輕輕的動著。
我聽不到任何聲音,又把耳朵,湊得離劉繼雄近了一些,這才聽到了劉繼雄的聲音。
“空行母飛天,地行母還在,合歡佛永生……”
這王八蛋又開始給我神神叨叨了起來。
我正要抬起身子給這喇嘛一耳光呢,結果他說重點了:合歡佛通透未來、曾經、現在,弘揚佛法,渡化萬千妖魔,他需要使者,你就是那個使者。
“我?”我盯著劉繼雄看了一眼,這人的眼裏,寫滿了狂熱。
劉繼雄再次啟動了唇角,又笑咪咪的說道:你知道為什麼被性蟥殺掉的人,背上都有一幅“馬頭明王”的紋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