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馮春生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在我肩膀上:有門——對了……你不是還給張哥做過陰陽繡——那對陰陽魚嗎?
哎喲!
原來我和馮春生,被張哥和韓老板盯住了,其實就是我剛開始做陰陽繡的時候,為張哥做過一對陰陽魚?他才知道,我真的會陰陽繡的手藝?
我那時候也不知道張哥其實是這麼凶殘的一個人啊?要是知道,我能做嗎?
其實我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算是知道我師父為什麼不讓我做陰陽繡的生意了?這手藝,就是原罪!
馮春生連忙搖了搖手指,說:水子,別著急,你想啊,那張哥和韓老板還指望我們給他賺錢呢——暫時,不會太對我們怎麼樣——這也是我們、張哥和韓老板、竹聖元三方糾纏的一個砝碼。
我咬著牙說,原來如此。
怪不得鬼戲子唱簧把我們引到了“五殘童子陣”的時候,還給過我們一次求生的機會。
韓老板和張哥,把我們關到監獄裏的時候,也給過我們一次投靠他的機會。
張哥對付彭文,幾乎是零容忍,找人要砍掉彭文的頭、拔了彭文的牙,挖了彭文的眼睛,對我們,始終沒有采取太暴力的措施,原因也在這兒。
張哥和韓老板,還是有僥幸心理——希望我們能投靠他們。
畢竟我如果死了,就不值錢了,我活著,那就是大大的值錢。
我們想通了這個關節,馮春生繼續補充道:還有一件事,咱們的陰陽繡,效果最好,做到了最後,一定會受到整個閩南有錢人的青睞,到時候,張哥和韓老板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就因為這個——他們也得控製我們。
好家夥!
就是因為這個善財童子,我們才想清楚了張哥和韓老板為啥老是要找我們茬,對我們使壞呢。
原來是因為這事啊。
明白了,明白了。
我對馮春生說:咱們活下來的機會變大了。
“怎麼變大了?”馮春生問我。
我壞笑了一陣:這兩天,我們新店開張,到時候,本山人自有妙計——
“成!你小子也學我賣關子。”馮春生哈哈大笑。
我和馮春生談完,繼續回了大夥兒的位置。
善財童子,我們算搞清楚了——那接著,咱們就得搞清楚,什麼叫嬰兒符了。
在陳俊蘭的解釋下,我們摸清楚了嬰兒符,原來,這嬰兒,在懂邪門道術人的眼裏,全部是寶貝啊。
嬰兒的全部頭發,放在符紙裏包裹著,這是最簡單的“避鬼符”。
嬰兒的骨頭,磨成“降魔杵”的模樣,穿在了紅繩上,係上,能保平安。
最離奇的,屬於嬰兒的喉管,那小矮子把嬰兒的喉管,在屍油裏“化油”,然後烤幹,碾成粉末,讓一些人吞下去,能讓嗓子明亮,這叫“化聲符”。
程俊蘭說她以前遇到一唱歌的明星,那明星的聲音以前不好聽,後來突然好聽了,就是因為“化聲符”的作用,她說,其實有很多明星,都和“陰人”有著交往,保持名氣、財運等等。
總體而言,這些嬰兒的身體零件,一點都沒有被“浪費”,全部加工成了“陰器”,販賣到了全國,買主幾乎是三類人,第一種——暴發戶,第二種——官員,第三種——明星。
怪不得韓老板和張哥的生意做得大,在整個閩南關係網盤根錯節呢,估計閩南不少有實力的人,都是張哥和韓老板的客戶。
善財童子、嬰兒符的事,我們算是知道了。
那舌伶、性蟥、活人心、活人肺,又是啥呢?這張哥和韓老板的生意,果然是透著詭異。
倉鼠跟我們說道:哎!水子,這販賣嬰兒,屠宰嬰兒的事,算是搞定了,那個房東也死了,這小矮子,怎麼辦?
怎麼辦?我拿著他有大用。
“有什麼大用啊?這樣的人就是人渣,一點用處沒有,不如直接弄死他算了。”倉鼠惡狠狠的說。
倉鼠其實還是比較好心腸的,她都受不了了,這小矮子得多惡啊?
但我不能直接弄死這小矮子啊,我還得在他身上,打聽打聽張哥和韓老板的一些內幕消息呢。
我幹笑一聲,沒搭倉鼠的話頭,正準備要在這小矮子身上搞波事呢,忽然,一直沒有說話的老貓,開口了。
它很悲戚的說:陰陽繡人,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我看向十分悲傷的老貓,問:要我答應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