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韓老板冷冷笑道:喪家之犬,也有能耐跟我談條件?天方夜譚不?
我說廖敏是我們朋友,她也不能白死——殺了廖敏的凶手,你不交出來,我也不可能跟著你走……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已經表達了立場。
你韓老板,我惹不起,讓我聽你的也不是不可以,可我有底線,你得把殺了廖敏的凶手交出來。
韓老板拿起了公文包,徑直離開了,邊走邊說:於水,有句話叫貪心不足蛇吞象……你們能活著就不錯了,說其他的,有屁用?
說完,韓老板就離開了。
他隻留下了一句話,說:於水,你們就安心等死吧……不過,我也不會讓你們死得不明不白的,在你們被槍斃的那一天,我會把你們想知道,全部告訴你們……哈哈哈!
……
韓老板來了又走了,我和馮春生已經知道了,這次原來是有很多有錢老板在背後,都要辦死我們。
張哥隻是其中的一個碎催!
老吉、韓老板……他們都是腰纏萬貫的老板,這麼有錢的人,為什麼要害我和馮春生兩個?
難道隻是對他們說了一些不敬的語言嗎?
不……絕對不是,如果他們的心眼,小到那種程度,他們做不了這麼大的生意。
為了一句兩句的話語,大打出手,那是“街頭小混混”,不是正兒八經的“h社會”。
我和馮春生是一肚子的疑問,但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窩在拘留室裏麵,徒自生氣。
在拘留室裏,你分不清現在是幾點,隻能按照三餐來判斷時間。
大概在中午飯過後的三四個小時之後,我們再次被提到了審訊室裏麵。
這次審訊我們的警察,換了一個人。
早上那個警察,是個大馬臉……這次是個國字臉。
國字臉在我們兩人被小警員扣好了之後,他把煙盒遞給了我:抽一根?
“謝謝!”
我從裏麵挑了一根。
馮春生也挑了一根出來。
要說這國字臉,還是不錯的……至少為人熱情?
不過,國字臉的自我介紹,頓時讓我和馮春生看到活著的希望。
因為,國字臉說:介紹一下……我是東北那旮的……我叫竹聖元,有人托我來看看你們,這誰托我的,你們心裏有數唄。
廢話,這還心裏沒數啊?
東北的、姓竹,這是東北狐王家族的人。
東北狐王家,到底是給力啊……真的來幫這次忙了。
竹聖元說:你們的事情,說大,那確實蠻大——殺人,這事就小不了。說小,也非常小——隻要不是你們殺的人,這事就壓根和你們沒關係,對不對?
我感覺竹聖元也是話裏藏話。
接著,竹聖元說:一般人幫忙嘛,要麼看友情,要麼看價值……你們說是不是這樣的?
我說是。
竹聖元問我們:咱們之間,有友情沒?
“沒有。”我說。
“那有價值沒?”竹聖元說:你們有沒有讓我幫忙的價值?
“這……?”我吸了一口涼氣,這天下的烏鴉,一般黑啊,這竹聖元說得很明顯了。
馮春生實在,直接偏頭,小聲的問道:多少錢?多少錢能幫忙?
哈哈哈!
竹聖元哈哈大笑,說那是什麼事都靠錢來解決的?很多的事情,都不能靠錢來解決……需要更加獨特的價值。
我心裏一想,我有個什麼價值能幫助竹聖元的,唯獨就是——陰陽繡。
我立馬反應過來了,說道:我有“天官印”陽繡,紋上之後,保證你竹老哥,平步青雲,官場一路逍遙。
“哈哈哈!”
竹聖元頓時哈哈大笑:不錯,不錯……於水,你到底是陰陽繡的傳人,還是懂行的——你們的事情,可以辦。
說完,竹聖元也收起了公文包,說:不出意料,明天早上,你們就能出去了——對了,於水,你好好琢磨琢磨,怎麼做“天官印”這枚陽繡吧,到時候別出點什麼差錯,沒有加持我的官運,反而削減了我的官運。
我說這事就放一百個心吧——天官印都出差錯,那也沒什麼不出差錯的了。
“好!”
竹聖元直接把手上的煙盒塞到了我手上,對我說:拘留室裏挺無聊的,抽抽煙,解解乏吧!
說完,竹聖元要離開了。
他剛準備走……忽然,我看見竹聖元的額頭,一陣發黑?
剛才都好,就在竹聖元起身的一下,那實實在在的——發黑。
這是咋回事?
“竹老哥,留步……”我喊了竹聖元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