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咪咪先去找柷小玲,其實我心急如焚,你說這算咋回事?好不容易把咪咪和廖敏的黃皮子詛咒給解掉了……現在……又出了這檔子的事?有人要抓咪咪和廖敏?
不過好在咪咪運氣好,跑出來了,同時,我這邊,還有柷小玲。
這位性格暴躁心地卻不錯的柷由家陰人,能幫我不小的忙。
接著,我又給陳雨昊發了一條短信過去,我就說了九個字:咪咪有難,求小雨哥幫忙。
其實我對陳雨昊是沒什麼信心的……這家夥,深入淺出,每天也不見蹤影,誰知道他會不會幫忙?
沒成想……陳雨昊在一分鍾之後,給我回了一條消息——放心!包在我身上。
有了這條消息,我的心,又放回了肚子裏麵了……陳雨昊願意幫忙,咪咪絕對沒事……兩大高手一起出洞,還能有什麼不安全的?
這會兒,我能安安心心的辦我的事情了。
這次,托張哥找我辦事的人叫“老吉”,是我們市的一個很有錢的老板,在我和馮春生開車到地方的時候,我才知道,這有錢的人,到底是怎麼生活的。
我反正是開了眼了……住的別墅前麵還修了一個莊園,家裏的院子裏,還養小矮馬,我去,一幅花園的模樣。
我和馮春生,按了按門鈴,沒一會兒,門自動開了。
我們兩人,進了別墅。
在別墅門口,我們見到了那“老吉”。
老吉是個胖子,穿著一個灰色的馬甲,挺長的頭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一名攝影愛好者。
灰馬甲,長頭發,再加上一個貝雷帽,那是攝影愛好者的標配。
老吉見了我,和我熱情的握手,說:你就是於水吧?
“是,是!”我點點頭。
老吉把我們兩個人,喊到了屋子裏麵。
別墅的一樓,是健身房,二樓才是客廳,老吉把我和馮春生帶到了二樓後,問我:今年多大了?
我說我二十多了。
“二十多啊?年輕人就是好。”老吉給我豎起了大拇指,說:年少有為,我通過張哥,關注你很久了……我這些年,也老是做一個怪夢,每次夢醒了,我都特別暴躁,喜歡對著身邊的人發脾氣,大吼大罵的。
他歎了口氣,說:不跟你們吹牛……這些年,我都沒結過婚——你說誰願意跟一個大半夜發神經病的人在一起過日子啊?對不對?
我連忙點頭,說是這個事。
接著老吉又說,說他這些年,解決生理問題的唯一辦法,就是去找.小姐,大保健,技師,不然沒法弄。
但就是找.小姐、找大保健、技師,老吉也吃了不少苦頭。
為啥呢?
老吉不是喜歡大半夜的起來,大吵大罵身邊的人嗎?因為這個毛病,他剛開始,得罪了不少看場子的……因為太過分的話,那些小姐就會找看場子的人來擺平這事。
每次老吉都是出錢平事。
後來,大家都知道老吉的習慣了,那些技師,都是完活就走,多少錢也不留下來陪陪老吉。
老吉是家有錢財千萬貫,卻連一個晚上陪他一晚上,擁抱在一起睡覺的人都沒有。
這不得不讓老吉感覺到寂寞。
甚至有斷時間,老吉因為太過於寂寞,還專門出去找刺激。
他一個人開著摩托車,專門去搶女人的手包。
搶了十次,老吉被警察當飛車黨給逮捕了。
回來老吉給警察塞錢,同時又按照原價三倍賠償那些女人的損失,這才躲過了牢獄之災。
老吉感覺這輩子,都得無聊中度過的時候,還好遇見我了。
他專門問我,能不能治好他的毛病?
我問老吉——你平時是幹啥的?這得跟我仔仔細細、真真實實的說清楚。
一般有錢的大老板,沒少做點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些事,都是業報。
所以,我得問清楚——太誇張的業報,類似韓老板那種,害得十二個人冤死在殯儀館火葬場的家夥,那就算了,他的業報,我治不了……也不敢治。
小業報之類的,其實可以幫幫忙的。
老吉說他開了一個造紙廠。
造紙廠開到多大呢?
他告訴我,幾乎閩南這邊,都用他的紙源。
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印刷廠,每年印刷的紙張,也是從自己那兒加工出來的。
我問老吉的造紙廠叫什麼名字?
老吉說……他的造紙廠叫——盛源紙業。
我一聽,真是氣得火冒三丈了,搞了半天,這老吉就是盛源紙業的老板啊?
奶奶的……就是特麼這個哥們,把我們閩南的環境,搞得那叫一個慘?
小的時候,山是綠色的、水是青色的,天空,是明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