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蘇怡紫:去屍斑,我在等一個人的消息,等到了,基本上就好了……對了,蘇怡紫,我上次看視頻,發現你會四種樂器哎……鼓、揚琴、二胡、三弦,除了這四樣,你還會其他的不?
“不會!我隻喜歡這四樣樂器。”蘇怡紫很職業的笑著。
我問她我能不能有幸聽聽她的二胡?
“能啊!”蘇怡紫笑了笑後,直接拿起了二胡,拉了一首“賽馬”。
那熟悉的旋律出現後,我感覺她拉琴的音色,真的超漂亮,我都忍不住到了大草原。
而且,那樂曲的中間,還夾雜了一聲女人歎氣的聲音,真的是惟妙惟肖。
不過,還是馮春生的話——蘇怡紫的節奏感,有些不對勁。
這“賽馬”,不說國曲,至少聽過的人,真的不少。
我已經聽出來了蘇怡紫拉琴的時候,有三四個地方,走音了。
當然了,蘇怡紫拉樂器,音色超漂亮,即使走音,我也覺得很好聽,可是……她這種級別的音樂人,會出現這麼低級的失誤嗎?
我感覺有些奇怪。
不過奇怪歸奇怪,我卻很進入蘇怡紫的節奏裏麵,甚至,我不由自主的一伸手,摸到了蘇怡紫的二胡上麵。
我的手剛剛摸上去。
忽然,琴聲夏然而止,接著,蘇怡紫很大動作的站了起來,抱住了二胡,對我吼道:幹什麼呀你,誰讓你摸我琴的?
我被吼懵逼了,我剛才就輕輕摸了摸二胡吧?這蘇怡紫至於這麼生氣嗎?
好在馮春生站出來打圓場,他拉了拉我,對蘇怡紫道歉:哎,哎,蘇同學,我們都是粗人,其實我們也知道你們這些藝術家吧,都有點奇怪的癖好,實在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
”沒事!以後不準摸我的樂器。”蘇怡紫盯了我一眼,說:你們既然在等一個人的消息,那就等到了再來找我吧,今天我心情不是很好,我要繼續練樂器了,不送。
她這是趕我們走啊。
馮春生拉著我,立馬告辭了。
我們幾人出了音樂室之後,馮春生諱莫如深的說道:這女人,特別古怪。
“怎麼古怪?”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說:你沒瞧見嗎?第一點,那麼好的樂手,竟然沒有一個合格的樂感,第二……為什麼不能摸她的樂器?她為什麼那麼大的反應?這都說不通啊!
我問馮春生現在怎麼辦?
馮春生說:還能怎麼辦?去找熟悉他的同學問問。
我想了想,點點頭。
既然蘇怡紫有點問題,那咱們就得去訪仿,反正時間也挺早的。
我思考了一會兒後,對馮春生說:去找她同班同學問問。
“可以啊!”馮春生說:可是你知道是是她同學?
我頓時笑了,說馮春生不動腦子,蘇怡紫是學校的大明星哎,問問誰是她的同學,還不好問嗎?
馮春生頓時恍然大悟。
我們花了十五分鍾,就找到了蘇怡紫的同學——王晴晴。
我們問王晴晴關於蘇怡紫的事情。
這王晴晴似乎和蘇怡紫不對付,白了我們一眼,說我們問誰不好,要問一個蠢貨!
“蠢貨?”我有點搞不懂。
接著,王晴晴又說:就是那個蘇怡紫嘍。
我發現這裏麵有門,立馬遞給了王晴晴幾張百元大鈔。
王晴晴拿到了錢,那叫一個開心啊,立馬跟我起了蘇怡紫。
原來,蘇怡紫其實在音樂係裏,是非常怪的一個人。
她剛進來的時候……樂感非常差,在班裏麵做測試的時候,教授聽了她的樂器後,搖搖頭,說:你來音樂係,真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可是,短短幾年時間……蘇怡紫就……完全不一樣了,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大明星。
不過很奇怪,蘇怡紫的基本功受限於天分,很難再進步,這幾年,她確實也沒有進步……但是,她彈奏樂器的音色,卻漂亮了幾十倍。
接著,那王晴晴還說,說那蘇怡紫,還有一件特別古怪的事情,她其實進學校,隻會打鼓,可是短短兩三年的時間,又練出了揚琴、二胡和三弦。
這什麼概念?
揚琴和二胡,那沒十幾年的功夫,練不出來,但是蘇怡紫練出來了。
還有三弦,這也是非常難的一種樂器。
“這有什麼古怪的嗎?”我問王晴晴。
王晴晴笑著說:事出無常必有妖……我感覺,她的樂器,有問題……那麼漂亮的音色,根本不是靠技術練出來的,是靠著那樂器本身的音色好,才出來的好音色。
樂器有問題?
接著,王晴晴眨了眨眼睛,說:還告訴你一件更古怪的事情,有其他的同學,去彈奏過蘇怡紫的樂器……可是,那些樂器,除了蘇怡紫,沒有一個人彈的響……根本不出聲,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