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胸正一點點的解除絲織物的束縛,我一下子愣住了——這個女人,打算……打算幹什麼?
那女人一邊拉著拉鏈,一邊衝著我勾手指頭:來……過來……過來。
活色生香,加上這房間,又隻有我和她兩個人,我也蠻扛不住誘惑,緩緩的朝她走了過去。
才走了幾步,那女人竟然脫掉了整塊上衣,露出了黑色的文胸,腹部平坦,絲毫沒有贅肉,真心是——活色生香。
我都控製不住我的腳步了,木訥的走向了這個女人,我也沒考慮,這邊怎麼會有一個女人,這麼主動的誘惑我。
在我快走到那女人跟前的時候,我準備伸手在那女人雪白的肌膚上碰觸的時候,忽然,我聽到了一聲狗吠。
汪汪汪!
那聲狗吠之後,我感覺頭痛,立馬捂住了腦袋。
接著,再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周圍的環境,全變了。
剛才我還準備走向那個斜躺在沙發上的發浪尤物呢,結果現在一看,發現我竟然坐在陽台的窗口上,身後,馮春生拉住了我。
“我這是怎麼了?”我揉了揉頭,趕忙從窗台上走了下來。
馮春生一巴掌拍在我的後腦勺上,說你剛才中了什麼邪瘋,從沙發上爬起來,然後緩緩的往陽台上麵走,最後,竟然還打算從陽台上跳下去。
要不是馮春生拉著我,我現在沒準已經摔下去了。
“我剛才,剛才被一個女人給勾引了。”我對馮春生說。
馮春生頓時眯著眼睛,問我:你確定是女的勾引你?
“對!”我說。
原來,剛才我一個人在家,柳青花不見了、馮春生不見了,房間裏多出了一個黑色皮衣女人的事,全部都是幻覺,或者說是夢境。
“喵!”
我又聽到了一聲貓叫。
馮春生對我說:這個院子裏,詭異的還不光是死人樹和那群女鬼。
“還有什麼?”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指著外麵院牆上的一隻貓說道:你看看那個。
我探出了頭,先望了一眼樓下,這樓有三米多高,我如果無意識的掉下去,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我收回了後怕的情緒,繼續望著馮春生讓我瞧的院牆上的貓咪。
我一看,發現那貓咪不對勁……它的腦袋,的確是一個貓腦袋,可是身子,更像是一隻猴子。
那貓咪前腿比後退長很多,渾身都是厚厚的銀色背毛,屁股上,還長著一根頎長有力的尾巴。
我被這貓咪的外形,嚇了好大一跳,我問馮春生:春哥——這特麼是什麼玩意兒?
春哥想了想,說:這玩意兒應該叫“貓魅”,也叫“貓鬼”,是貓的鬼魂。
馮春生說“貓鬼”天生喜歡害人,尤其喜歡捉弄人,它們最愛使用美色計。
它們見到了女人,就會幻化成男人,見到了男人,就幻化成女人。
“它剛才要弄你呢,如果不是我拉住你,你得死在這邊。”馮春生說:為了救你,老子還模仿了幾聲狗叫。
貓怕了狗。
馮春生模仿狗叫,能夠把“貓鬼”給嚇走。
我們兩人盯著那貓鬼,那貓鬼直接跳下了牆,在那顆死人樹的邊上,來回小跑了一圈後,突然一頭紮進了那樹根下麵,再也不見。
貓鬼消失在死人樹的樹根下了。
馮春生盯著我說:這死人樹,不是一般的凶,柳青花還能活到現在,真是造化啊。
我說:也不一定是造化,不是有峰哥的鬼魂保護著柳青花嗎?
“唉!”
馮春生立馬說道:說得對……這家民宅,住了三戶人,第一戶是柳青花,他有鬼魂看著。
第二戶經常出差,回來的次數比較少,也無所謂了。
第三戶人家,就是和魏小語玩一y情的那個宅男……他到底是靠著什麼,活下來,不被這死人樹、女鬼和貓鬼給弄死的呢?
這裏麵,似乎有什麼隱秘啊。
“明天一早,咱們就去找魏小語和那個男的問問清楚。”我說。
馮春生點了點頭。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死人樹——動了。
“唉!唉!春哥,你瞧瞧,那死人樹,動了。”我小聲的對馮春生說道。
是嗎?
馮春生看了死人樹一眼,這時候,死人樹的一條頎長的枝條,突然像是一根人手一樣,直接伸到了一家的窗戶裏麵。
沒過多大一會兒,我瞧見,那死人樹的枝椏,從那窗戶裏麵,纏出了一個女人。
一個隻穿著一條睡衣的女人。
那女人還是個孕婦,肚子鼓鼓攘攘的。
“哎喲!那死人樹要害人了。”我的拳頭,攥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