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馮春生摁滅了煙頭,一幅信誓旦旦的模樣,說他開。
我十分懷疑,沒成想,馮春生是真厲害……這老小子開車,那叫一個穩當啊,簡直老司機。
估計馮春生以前開了很多年的車子,不過我實在不能接受,馮春生前段時間還在要飯,現在竟然開車了?
我懷疑馮春生在我們店門口要飯是“釣魚執法”,釣我的魚呢。
不過這些事都過去了,不提也罷。
晚上,我和馮春生吃完了房,開始琢磨咪咪和鬼宅的事情了。
我打電話,正式的邀請咪咪來我的紋身室。
咪咪沒幾分鍾就過來了,問我啥事。
我盯著咪咪,我發現咪咪雖然神情有些倦怠,可是整個人也沒有什麼特別害怕的情緒。
我掏出了那張在阮琴瑟的鬼宅裏麵要來的照片。
上麵,除了阮琴瑟以外,一共有七個女人和兩個男人。
我把照片,拍在了桌子上,問咪咪知不知道這張照片。
咪咪低頭一看,頓時驚慌失措,問我:你們怎麼有這張照片的?
我笑了笑,說道:咪咪,我就跟你實話實說了吧,你們這七個女人和這兩個男人,最近都在賣房子?
咪咪點頭,說她最近沒賣了,她曾經幫著賣了一套,後來就沒去賣了,老感覺那錢賺得太容易,她膽子小,不敢賺。
我連忙按住了咪咪,把她摁在了椅子上,說:咪咪,你那房子,最好別賣了,你們賣的房子,不是什麼正經房子,是鬼宅?
“鬼宅?”
咪咪聽到這兩個字,嚇得渾身一激靈。
我問咪咪:你仔細想想……蕭紅是怎麼死的。
“其實……其實不光是蕭紅死了,還有三個人,也死了。”咪咪說:其實我也知道這裏麵有不對勁的,可是,有人逼著我們這幾個女人賣房子!
我問咪咪:那兩個男人?
“恩!”咪咪點頭。
我問咪咪:那兩個男人是誰?
“這個……這個真的不能說,真的不能說。”咪咪連續的搖頭,說:我如果說了他們的名字,隻怕我……小命不保。
看來照片上,那兩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的確是這七個女人的老板……家大業大,那幾個女人得罪不起。
我想了想,說:這樣好了,你不用告訴我那兩個男人,但你得告訴我其他的事情吧?除了那兩個男人以外的?
“這個……這個當然可以了。”咪咪想了很久後,才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接著,咪咪說她其實來這個行當,也不是很久,還是和廖敏一起來說,比較合適一些。
我想想也對,就跟廖敏打了一個電話:喂,廖敏嗎?
“是我,於老板,我真的不能說那些事。”
我對廖敏說:你放心,我不是窺探你們的隱私,也不想知道你們背後的老板到底是誰,我隻是單純的想知道你們發生的事情,我好幫你們忙,幫你們渡過難關。
“不問我老板是誰?”廖敏突然說道。
我點頭:放心……你們老板是誰,我不想知道,我隻想幫你們,畢竟我知道,你們……賣的都是鬼宅。
“那好,謝謝於老板,謝謝於老板。”
廖敏聽說我不問很深還能幫他們解決問題之後,在電話裏麵,把感謝的話說了一遍又一遍。
……
晚上九點的時候,廖敏、我、馮春生和咪咪四個人在我的紋身室裏麵坐了下來。
我在外麵叫了幾個菜和一條烤魚,擺在了紋身室裏麵,像是朋友聊天一樣,聽著廖敏和咪咪身上發生的事。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半年前,兩個老板聯係了七個女人,這七個女人,各個都有在床上征服男人的本事,作為鬼宅的售樓小姐。
廖敏還告訴我,那些老板聯係她的時候,還要看她的生辰八字。
“是嗎?”我問廖敏。
廖敏說當時她也奇怪,不過她老板說他們賣的房子都是給有錢人賣的,有錢人很信命,所以,他要挑選售樓小姐的生辰八字。
接著咪咪說她也被老板要了“生辰八字”。
說到這兒,馮春生直接拍了拍桌子,說道:把你們的生辰八字給我上一眼?
咪咪和廖敏立馬從手包的最深處,掏出了一個小紙包,遞給了馮春生。
馮春生打開了紙包,仔細看了一眼之後,頓時點頭: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們那七個售樓小姐的命格,都是一樣的。
他抓起酒杯,一飲而盡後,說道:命局正印為用而無殺!
他說了一句我們半懂不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