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哥們啊!
我們兩人回了紋身店,繼續去等陳雨昊。
陳雨昊沒來,我們商量著到底怎麼去搞那“鬼宅”的事情。
這活,其實不來錢,就算來錢,我也就找廖敏一個人要錢,要也要不了多少,頂了天幾萬塊錢。
但這次的活,錢拿不到幾個錢,當時風險,是真特麼的大。
怎麼說呢?按照廣東話說,叫“贏就贏顆糖,輸就輸間廠”。
不過,得做啊,為了咪咪,我也得接手這事。
我們兩人聊到了下午三點多鍾的時候,終於等來了陳雨昊。
陳雨昊依然那麼高冷,見到了我們,笑也不笑,甚至眼神裏,一點表情都沒有。
他依然穿著那件黑色長袍,頭發筆挺。
隻是這次,他多了一個盒子。
他的背上,背著一個黑木盒子。
那盒子,長三尺,寬三寸,不知道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
陳雨昊到了我紋身室的門前時候,忽然跳了起來,一把抓下了我紋身室的牌匾,扛著牌匾,大步邁了進來。
他可是在三天之前,給我放話了……如果我給不出改圖的方案,他就砸了我的招牌。
這特麼一點不食言啊!
“想好方案了嗎?”
陳雨昊直接將我的牌匾,立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小雨哥,這方案?”
“我問你,想好方案了嗎?”陳雨昊繼續問道,言語很平靜,看不出他是急躁還是憤怒。
我又說:小雨哥……這方案,也不是沒有啦。
“給我。”陳雨昊抬了抬下巴,死死的盯著我。
我咬了咬嘴唇,說:暫時隻是一個想法,還出不了方案。
“那就是沒有?”陳雨昊的話,都很簡單。
看勢頭不對了,馮春生連忙跑過來打圓場,說:唉,唉……各位,別這樣,千萬別這樣,不要傷了和氣。
“小雨哥,你那圖,確實難改,再寬限一天時間。”馮春生說道。
陳雨昊冷笑道:三天就是三天,兩天也不是三天,四天也不是三天!
說完,他突然一個掃腿,把我的紋身室的牌匾,踢得稀巴爛。
踢完了,陳雨昊就往門外走,一個字都沒多說。
我猛的喊住了陳雨昊:你給我站住。
馮春生看我這麼急吼吼的去喊陳雨昊,生怕我要跟陳雨昊幹架,連忙抱住我:水子,消消氣,消消氣。
“你憑什麼踢我的招牌?憑什麼砸了我的招牌?”我喊住陳雨昊。
陳雨昊回過頭,瞥了我一眼,說道:三天之前,我們有言在先,三日內不出圖,我就砸了你的招牌,陰行行事,言出必踐。
“放屁。”我掙脫了馮春生,猛的跑到了陳雨昊的麵前,盯著他:我知道你有本事,可是規矩是你定的,你不守規則。
“我怎麼不守規則了?”陳雨昊搖著脖子,身形不動。
我盯著陳雨昊說道:我告訴你……現在,還不到三天,還差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你又能如何?”陳雨昊再次譏諷我。
我說:一個小時……我就可以給出改圖方案。
“那你給啊。”陳雨昊盯著我說。
我指著陳雨昊:可是你已經砸了我的招牌了。
“如果你能給我出圖,我明天早上,給你弄一個金招牌來!”陳雨昊冷笑道。
“這可是你說的。”我點了點陳雨昊。
陳雨昊說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如果一個小時之後,你還沒有給我出圖方案,那你這個庸才,又讓我浪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到時候,我要砸了你的店。”陳雨昊說道。
這時,馮春生又連忙衝到了陳雨昊的麵前,抱住了他的腰,說道:小雨哥,小雨哥,水子就是一時生氣,也不是真要跟你挑釁,你別和他一般計較。
我喊住了馮春生:老馮……你別管,這塊招牌,從我開店就在這兒了,我不能隨便讓個阿貓阿狗給我踢了……陳雨昊,我跟你賭了!一個小時之後,我要你賠我一塊招牌。
說完,我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
陳雨昊雙手抱胸,說道:哼哼哼,有種,我也不占你便宜,一個小時,從現在算起。
我懶得搭理陳雨昊,瘋狂的在紙上,寫寫畫畫。
我明明有了一個模糊的想法,可我就是想不出來,這是怎麼了呢?
時間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馮春生對我說:水子,半個小時的時間到了,要不然?
“一邊去。”我繼續寫寫畫畫。
大概五十分鍾的時候,馮春生又偷偷跟我說:犯不上和小雨哥置氣,那人咱們惹不起,要不然這樣,你把劉老六喊過來,打個圓場?這陳雨昊,估計得賣劉老六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