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已經受傷了,之前憋著的一口勇氣被王亭章一刀放的幹幹淨淨,他們雖然心裏怨恨,但是卻是沒有勇氣再反抗了,他們豪不會懷疑如果他們反抗王亭章真的會捅死他們。
而一通踹之後的王亭章總算平息了心中的怒火,他理了理淩亂的衣衫,將水果刀在一名大漢的身上擦幹淨,長呼一口氣就要離開。
開門的那一刻,王亭章回頭道:“吃軟怕硬的廢物,下次再招惹老子,滅你們全家,嘿……。”說罷瀟灑的打開門心情爽歪歪的出去了,他從來沒有覺得這麼爽過。
辦公室外麵的幾個男女見王亭章出來,用各種各樣的眼神看著他,王亭章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報警,不過顯然裏麵的哀嚎他們是聽到了,雖然之前跟他們不是很熟,但是也相處了一個月,也算認識。
王亭章半舉起手豎起食指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們什麼也沒有聽到,什麼也沒有看到,否則你們將再沒有機會聽到什麼、看到什麼。”說罷大步離開了。
出來之後,王亭章立即飛奔去馬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回了出租屋退房,一切感覺就像一場夢一樣。
“隻有特工才有這樣的經曆吧?剛剛那場搏鬥太令人震撼了,本來我百分之百是輸家,還好帶了刀,還好我夠沉著冷靜,還好一開始就用了刀,從一開始就鎮住了他們,否則憑我這身板指不定被怎麼揍呢,也許會終生殘廢,現在可好,即便去坐牢也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了,”王亭章心情舒暢的想到,不過此時也不得不去思考一個更大的問題,那就是接下來該怎麼辦。
之前在背後的大樓裏麵走的瀟灑,可不是王亭章不緊張。他盡量平靜的離開是有原因的,因為擔心大廳裏有監視器,以前沒注意看,現在不能亂看,萬一有攝像頭拍到了異常也不好,王亭章不能讓他們拍到他慌慌張張的樣子。
盡管王亭章在辦公室叫囂坐完牢回來滅張敏健他們滿門,但這並不意味著他真的等警察來抓他去坐牢。
因此王亭章必須平靜的離開,他要逃亡,去避避風頭,到時候來個死不認賬,沒準這事就躲過去了,那裏麵隻有張敏健三人,王亭章完全可以說是他們自導自演,是她不想給工資還栽贓嫁禍,還找人來威脅他,反正裏麵有沒有攝像頭,那家公司都沒有,至於那些辦公室外麵的男男女女,就算他們不擔心王亭章報複肯作證,他們也不是親眼所見,王亭章自有說辭。
現在出來了就沒有這種顧慮了,他必須盡快離開回去收拾東西離開南昌,張敏健十有八九會報警,現在不走怕是到時候就走不了了。
其實王亭章的這種方法雖然有很多漏洞,但是張敏健那邊同樣是漏洞百出,她要是真的告王亭章就必須有理由,如果她承認王亭章給她工作過,王亭章就可以說她欠自己工資不給,那天確實找過她,不過隻是去要工資的,而且這事勞動局的人還可以作證,畢竟他去告過這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