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著傲嬌的翻了個白眼,表示不想看做作的人的表演。
“什麼是事啊說吧,說了我去睡覺。”
我細細磨磨的移過去,靠近她,重新看著她,用很認真的眼神。
“你說,爽約的人值得原諒嗎?”說完我又認真的看著她。
“臥槽你說呢,約好一起去吃飯然後我說不去了你會乖乖的一個人去吃飯然後打包一份我愛吃的來說原諒我了嗎,我跟你說啊,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臨時爽約的了,我記得上一次……誒?不對,周琳,你是想晚上下課不跟穀睞一起走?”
本來在意識到她玩帶我一起回憶無聊的過去時我就並沒有認真聽了,然而當她直接指出我的意圖時,我還是不得不驚歎還是女人懂女人。
我看著她,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突然她就認真了起來,對我說
“張逸啊張逸,於情於理你都應該要去的啊。於理,你在全班答應了別人要去的,你也知道穀睞是喜歡你的…——”
“他喜歡我?你可別亂說。”我義正嚴辭的糾正我認為她用詞不當的地方。
她卻不以為然,還白我,那個白眼的意思好像就是:你這個傻逼我不想跟你糾結這個事情,我怕我會控製不住自己把你給打了。
她深呼吸了一會,收起了那恨鐵不成鋼的小眼神跟我說就算你覺得他不喜歡你,但班上的同學都以為他是喜歡你的,所以你既然以為他不喜歡你那幹嘛不去,你不去那他以後不是會很尷尬嘛?
我點頭應付,心想不是我不想去啊,是別人是別人啊。
“行了你有啥理由不去啊,又不是有婦之夫,不說了,還有四分鍾,我睡會,老師來了叫我。”說完,她便倒了下去,緊緊的,緊緊的貼在了桌子上。
聽完她的話,不知為何我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她說我又不是有婦之夫,這話沒毛病啊,我他麼在害羞什麼?天呐神經病神經病我一定是病了。
我低頭認真把椅子移過來以掩飾我莫名沒出息的害羞。
你看啊,年輕就是這樣,喜歡得簡簡單單,喜歡得小心翼翼,甚至喜歡得自己都不以為然。
像光,時而明亮;更像影子,一直攜帶,不論晴雨天。
最後我還是決定去了,我知道我擔心的事還是出現了,就是那個男孩他生氣了,主要表現在以下幾點。
首先,他下午發信息問我去嗎,我說去,並輕微的解釋了一下原因,顯然人家並不是很樂意聽,隻回了一個字:哦。
奧還有一個句號。
真是,男生莫非不知道,“哦”帶上一個句號就女孩子最討厭的聊天詞嗎,這個是我後麵跟他很認真的說的。
其次就是我下午上廁所的時候遇上他了,那是下課都趴桌上,走廊都沒什麼人,我便側目看了看他,本來希望著他能看我或者說我也不介意他跟我說不去,因為我想那時我已經知道自己要什麼了,隻是年輕啊,就是要麵子的很。
然而呢,他並沒有看我,一點點餘光都沒有,就這麼走過去了,心裏還挺失望的。
最後,就是現在,我發了一條短信給他,內容是:那個叫我不去的紙條是你的嗎?
我知道,我知道是他的,同時我也相信他也是知道我知道的。我這麼問,隻是希望他肯定,或者再次強調,隻要他再說一次,我一定告訴他我不去了,並且是因為他而不去的。
然而,並沒有回信,知道晚自習下課前五分鍾,我不知道拿手機看了多少次了,依舊看不到回複,一時氣不過就關了機。
下課鈴響,我是第一個出教室的,我很有骨氣的沒看他一眼,快速的走到了白天說的大樹下,完全不知道後麵的事情。
後來很久我才知道,我走以後,穀睞在出來的時候被肖深攔住了,肖深問他是不是要追我,穀睞說是。肖深又說他喜歡我,而穀睞說那就公平競爭。
這些這些都是在後來我才知道的,多後呢?反正在肖深跟我表白後我才知道原來這貨在那麼久之前就跟別人說過了,那他還那麼傲嬌的不回我短信。
對於這事,後來我也質問了他很久,他說,當然得傲嬌啊,我一個男孩子,叫你別去了你還去,我也很沒麵子的啊,我表達的這麼明顯再說一次我怕你又拒絕我。
嗯,也是有道理的吧,那就饒過你吧。
其實仔細想想啊,矯情的又哪裏隻是他一個呢?我自己還不是傲嬌的很?
誰又不懷念這份簡單的喜歡和簡單的不低頭呢,總之我是懷念的。
這麼說來,還得感謝穀睞呢,感覺他是我們兩個之間的催化劑啊!!!哈哈哈,不知道穀睞知道這個事情後會不會氣到。
誰知道呢,過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