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我一直納悶,為什麼我心裏想什麼你都能猜出來呢。”看到金大師竟然能看破自己的想法,蕭颯難免有些吃驚。
“你已經和我的刀身定約了,我當然能窺探到你心裏想什麼了。所以以後你千萬不要在背後罵我或者說我長得醜,否則我會把你屁股打成八瓣。”金大師有些自戀的甩甩自己的長發,輕微翹起的下巴顯得如斯的自戀,“小屁孩,你要知道,我的美貌真的無法阻擋”
蕭颯本來對金大師建立起的光輝偉岸的形象仿佛就在一瞬間崩塌了,本來躺在床上的蕭颯恨不得立即就遠離這個精神有點問題的劈柴刀刀魂。
“好了,不逗你這個小屁孩了。我剛才仔細查了下你的骨脈,這些年鍾不敗那個老小子對你還真的挺上心,為了讓你打基礎每天晚上都會用他的武帝鬥氣幫你梳理身體經脈、壓製你的功力讓你更好地打好基礎。”金大師悻悻地說,“其實哪怕就是頭豬,讓鍾不敗那老小子浪費這麼多年的鬥氣來培養,將來也肯定是個習武天才,真鬧不明白,你是不是他的私生子。”
“才不是呢,我爸叫蕭雲山,鍾叔隻是從小看我長大得,隻要我今年按照他的要求劈柴和洗衣服,他答應我回來就告訴我父母的去向。”蕭颯畢竟還是年輕,說話的語氣也有些生硬。
金大師倒也不在意蕭颯的語氣,他帶著蕭颯走到小院子裏,隨後在空中一抓,在他前方三四步遠的地方的土層就突然聚攏成一個長約九尺見方的大圓台,圓台上零散著豎著幾根圓木墩。
“這些年你一直練習的劈柴功就是當年老祖開天辟地所創的開天9勢。”大師手指一動,蕭颯就飛到了圓台上,“現在用你最快的速度把這些木墩劈成柴火,我倒要看看這些年你的劈柴工功練得到底如何。”
蕭颯看到圓台上零散的幾根圓木墩,心裏頓時有些七上八下。
“大師,你讓我劈了這些木頭到一點問題沒有,可是至少你該給我一把柴刀呀。”蕭颯有些小聲的說,“沒柴刀我拿手劈木頭嗎?”
大師看到糾結的蕭颯,忍不住的哂笑兩聲。“你這小屁孩,我還能不給你刀嗎?”
大師說完後,隨手將一並柴刀丟向圓台。眼看柴刀“嗖嗖”的向自己飛來,蕭颯嚇得一激靈,差點跳下圓台。但柴刀在距離蕭颯一臂距離時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黏著住了一樣,速度又急劇慢了下來,最後穩穩地落到蕭颯的手中。
蕭颯手裏剛握緊這把劈柴刀就發覺刀身不對,這柄劈柴刀根本就沒有開刃,並且整個刀身和刀背竟然一般寬厚,與其說這是把柴刀不如說這就是個被壓扁後加了把手的短鐵尺。“大師,這好像不是我平常用的劈柴刀呀。”
“就你現在這水平還想用我的刀身劈柴嗎?你先好好用著這把我剛煉好的柴刀劈柴吧。”大師有些不屑的說。
蕭颯自知多說無益,拿起這把沒開刃的柴刀就朝著木墩砍了下去,結果木墩沒有劈開,蕭颯卻被砍木頭時的反力給震得手疼。
“哎呀,和我想的真是一模不兩樣,這些年你練習的開天九勢真的也就練了個外形,九勢的精華你是一點都沒學會。”金大師用手使勁舒展了下自己攢起的雙眉,“我可不能生氣、上火,一上火就要變醜了。”
“小屁孩,今天我就給你展示下真正的開天九勢,你睜大眼睛好好看著,能學多少就學多少。”金大師向前走了兩步,整個身體都漂浮蕭颯的正前方,隻見他隨手抓來一根圓木墩,然後拿起蕭颯手中沒開刃的柴刀,隨手隻是在空中簡單的一劈,蕭颯的眼前卻仿佛看到了天上的驚雷從高空墜落一般,當柴刀觸碰到圓木墩頂部的時候,這個驚雷刹間炸響。
就在同時,蕭颯感覺到金大師整個人好像是動了,但是大師仍舊漂浮在自己眼前,這柄柴刀仍舊隻是停在木墩的上方。
蕭颯用手指頭使勁揉揉眼睛,然後全神貫注地盯著大師看,這時他才隱約感覺大師仿佛多了許多分身般,那些分身也都手持著劈柴刀正在劈這根圓木墩,而每個分身在快速劈柴的同時,大師的真身卻拿著柴刀十分緩慢地從圓木墩上麵劈下來。緩慢地真身和飛速的分身在劈柴的這一刻有機的統一在了一起,看起來卻十分和諧。
前後也就十息左右的光景,大師就完成了自己的演示,而蕭颯卻仍舊有些愣神的看著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