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百草園一向是安靜的,間或的幾聲鳥叫更為它平添了一絲清幽。這是月明來到百草園之後的第一個清晨,一切都是新鮮而陌生的。在園子裏伸了伸懶腰,一天的工作就要開始。看著籬笆圍著的圈子裏各種叫的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珍奇草藥,月明的腦袋一陣陣的痛了起來,雖然昨天挑燈夜讀,將各種藥草的生長特性勉強記住了,可現在真要動手去照顧又不知從何下手。
“好小子!挨罰了不是!讓你瞞著我們幹壞事!”這時園子外麵響起了林成的聲音。月明趕緊放下手中的活迎了出去。
“呀,林成你都可以走路了啊?”看到林成居然像沒事了一樣月明打心底裏開心。
“我暈,你這叫什麼話啊,本公子三歲就會走路了好嗎?我隻是透支過度半年內需要休養不得動武,又不是生理產生了殘疾,真是的!”林成一臉被打敗的樣子,“聽說你現在變花農了啊,怎樣,以後本公子手頭緊了,來借個兩朵換些銀兩花花應該沒問題吧?”
“林成,別帶壞月明。”顏倩一把拉住林成的耳朵,把某人賊兮兮的臉龐從月明的麵前拉開。
“哎呦,痛,痛。”林成護著耳朵在一邊齜牙咧嘴。
月明見狀在一邊打趣說:“這還沒結婚呢,就管上了啊?”說著拿起水壺又開始澆灌。
一邊的顏倩一聽,一張小臉瞬間紅透了,林成到底是臉皮厚啊,裝著沒事的湊上去:“哎,你懂不懂照顧這些藥草啊?擦,這不是武藤蘭嗎?有你這麼澆水的嗎?”
“這武藤蘭開花後有四個花瓣,每個花瓣一種顏色分別是紅,黃,藍,白,通常需要五年的時間來完成生長,第六年春天才會吐綠開花,花期隻有2天,此花性喜幹燥通常隻吸收晨間露水,若是生長時期大雨連綿則必定會從根部開始逐漸腐爛。”林成頭頭是道的解釋起來,仿佛在這方麵頗有造詣。
“武藤蘭?不是依米花嗎?”月明撓了撓頭,看來光靠一天的死記硬背果然不夠啊。
“啊!”一聲驚天動地的喊聲響起:“疼疼!”林成的耳朵再次被顏倩揪住了。
“武藤蘭是吧?我還鬆島楓呢!沒事你天天看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顏倩的一張小臉氣呼呼的,“以為我不知道是吧?你藏在床底下就以為我找不到了是吧?!”
“我就說怎麼會耳熟呢,原來是…。”月明在心裏偷笑道,這個林成也太不靠譜了。
“小月兒,救駕!”林成側著個腦袋一臉苦相,心中暗暗想道:“下次得換個地方藏了。”
就在眾人一起澆灌打鬧的時候,一隻白虎悠閑自得的小步跑了進來讓一旁正在研究一朵七彩花的林成瞬間石化了:“媽呀,這不是傳說中的語風嗎?百草園什麼時候養這個了?還不帶關起來的?”不過接下來的事情讓他不止是石化,而是崩潰了。
隻見月明迅速站了起來朝白虎跑去,然後這貨居然就這麼抱住了白虎有木有啊!更誇張的是白虎沒有一口咬上去而是伸出舌頭舔著月明的臉,是舔啊!有木有有木有!這貨以為自己是貓嗎?隨便就讓人抱住了啊,伸出舌頭就往人臉上舔啊,有沒有天理了還。
就當林成還在崩潰的時候顏倩小心翼翼的問:“月明,這是你養的?”
“啊,忘了介紹了,這是我在山澗認識的朋友,我喊他虎哥。”來給他們打個招呼。
白虎停下舌頭不情願的看了一眼邊上的兩人,揮了揮爪子就算打招呼了。顏倩一看白虎如此聽話瞬間愛心泛濫啊,湊上去小心翼翼的問:“我可以摸摸嗎?”
月明還沒說話,一聲不滿的吼聲就從白虎喉嚨裏發出了“吼!”,仿佛在說離我遠點。
“哦,他答應了,摸吧。”月明笑著說道。“如果不行應該是‘吼吼’兩聲吧?”末了又自欺欺人的補充到,“吼”等於“行”,“吼吼”等於“不行”看來我和虎哥越來越心意相通了啊。月明心裏這麼想著。
而一邊白虎的心裏隻有五個字:“你是白癡嗎?”就在它哀歎月明智商的時候,它那虎頭的處女摸就被顏倩奪走了。
“真的好乖啊,我一直以為語風都是很凶狠的呢,沒想到這麼可愛。”摸完後的顏倩一臉歡呼雀躍,小姑娘的本性展露無遺。
“語風?它的名字叫語風嗎?”這還是月明第一次聽到白虎真正的名字。
“是啊,你看它通體白色,額頭的‘王’字仔細看來更像‘風’,這就是語風的標誌啊,傳說中這種老虎可以追上風的速度和風說話,所以被叫做語風。”顏倩解釋道。
“原來虎哥這麼牛b啊?我還以為它隻是個吃貨呢。”月明的腦子裏白虎一直隻會兩件事,吃肉和抽他。
“語風啊,果然是語風。”一邊的林成終於恢複了,這可是語風啊,生平難得一見,還不趕緊過來看個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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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情不好,先寫到這裏了,對不起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