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嵐從出生到現在十八年,隻見過兩次洪荒變得嚴肅。第一次是洪嵐進城的時候被一個自稱是東林鎮十大二少帶人給打了,第二次是洪嵐被一個人販子看上,差點被綁走。兩次都是洪嵐遇難,都是在洪荒自己覺得自己要失
去自己的弟弟的時候,他才會做出這個表情。要知道,洪荒自己被東林鎮的官二代和富二代欺負的次數遠遠多於洪嵐,但是洪荒卻沒有怎麼反抗。
深吸一口氣,洪荒按照自己之前的記憶往前走了幾步,向前一推。門開了。
沒有任何難度的,門開了,
炫麗!
洪荒腦袋裏唯一的一個詞,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詞。眼前炫麗的景色讓洪荒呆住了數十秒。
以金色為主色調,其餘的顏色做襯托,各種顏色的線在洪荒的麵前的另一個房間裏描繪出的一個法陣。而在房間的正中央,也是所有線的彙聚點,有一根柱子。上麵的紋路比周圍牆壁上的紋路還要密集數十倍。
“洪嵐,走”洪荒頭也沒轉,邊走邊呼喚洪嵐。這個時候的洪嵐才轉過頭。在看見如此炫麗的房間的時候也沒有任何表示。他的表情隻為自己的親人改變,他的心隻為他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動容。
“嗬嗬,不錯。”雄渾的聲音在這個房間中回蕩,卻沒有人出來。
“你是誰?”問問題的當然是洪荒,如果是洪嵐一個人的話,估計會在原地傻站一整天,最後回家。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你應該知道的是你先在通過了考驗。”聲音再次回蕩,雖然很雄渾,但是不刺耳,聽著令人感到十分有安全感。
“考驗?”洪荒奇怪了,自己在這裏住了這麼久了,也看過不少人去覺醒,聽過不少人在吹噓自己的覺醒過程,也沒聽過有哪個人是要考驗的。
“是的,老夫遊曆到這裏,和這塔的管理人是故交,今天他有要事出去了,這裏就交給老夫了。老夫覺得現在的禦獸師都太過懦弱,沒有一點衝勁,沒有衝勁就沒有資格當禦獸師。所以老夫了你們一個簡單的考驗。"
“你的考驗就是在黑屋子傻站幾分鍾?”
“嗬嗬,老夫上一個測驗的人可是嚇得尿褲子了啊。”聲音依然響起,隻不過多了幾分歡喜,估計是回想起那個嚇尿的可憐孩子。
洪荒不知道的是,這座塔銘刻的符文三分一的效果是對外釋放的威壓,剩下的都是對內的效果。相對於孩子算的上是十分強大的威壓,再加上黑暗氣氛渲染,心智不堅定的孩子當然要嚇哭。
“現在,覺醒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