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要她做我的女人(2 / 3)

總之,當我的手摸到了林裳的文胸扣子時,我急切的情緒已經快要爆了,身體某處堅硬異常,困鎖在衣服的束縛中幾乎要折斷!但文胸的扣子,和襯衫的衣扣,仿佛說好了似的,也許是嘲笑我,也許是保護著它們的主人,不受到這樣混亂中的傷害,始終堅固地像是誌願軍支援下的北朝鮮戰線,容不得美軍前進一尺一寸。

我徒勞了許久,也沒能解開林裳的文胸……我搞不清楚,究竟手中捏著的,是幾個該死的鐵鉤,還是一把冰涼的鐵鎖……盡管我可以直接暴力地一把扯掉她上身的最後一道防禦,盡管我可以更直接暴力地不需要撫摸她的上身,而直接扯落她的裙擺進入正題……但終於,不知怎的,我的情緒由熾熱轉為溫熱,又迅速由溫熱轉為冰涼。

林裳一動不動地依偎著我,似乎是在無聲地罵我笨,也似乎是仍在期待著我的進一步的動作……可我在尷尬地僵硬了許久之後,十分難聽地笑了笑,幹咳幾聲,微微推開了她的身子,順手從座位上撿起她皺皺巴巴的襯衫,將衣袖理順,輕輕地搭在了她的肩頭。

然後我離開了她的擁抱,心驚膽戰地在錯綜複雜的思緒中,反著穿回了自己的上衣,而沒有任何的察覺。

我搓了搓笑得很僵硬的臉,像是自言自語地絮絮叨叨:“對不起……對不起……”

林裳錯然地坐在我的身邊,無言許久,輕手輕腳地穿起了自己的襯衫,又將那一顆顆由她親手為我解開的扣子,一顆顆重新扣回扣眼。

林裳理了理淩亂的頭發,扯了扯被揉搓得十分皺褶的裙擺,正襟端坐,降下了車窗,將渾濁不堪的車裏的空氣置換為清涼的夜風,然後取出手機,撥打了幾個電話,似是聯係了一些她公司的人,來酒店幫助幾個喝醉了的男同事。

……

曾經開著奧迪A6送我和她去機場的男司機,開著大切諾基,將我和林裳送到了海青工具廠,而後一言不發地用手機叫了車,很是禮貌地一人離去。

林裳透過降下的車窗看著皎潔的月,翻出煙盒,取出一隻煙點燃。我卻在男司機離去後,還保持著雙手拂麵,緊繃獨坐的姿勢,坐在後排座位裏一動不動。

林裳吐煙的聲音中,帶著冰涼的幽怨和強烈的自嘲,我聽得出來。她抽盡了煙,也吐完了所有的情緒,丟掉了煙頭,拍拍我說:“你,到家啦……”

我茫然地抬起頭:“嗯……到家啦……”

林裳送我到家門口,當我跨入家門,她卻站在門外,忽然說:“你洗個澡,早點休息吧,我……我走了。”

“你走?你要去哪裏?”

“不知道,我……不想留在這裏……”

我的心忽然一陣痙攣般的絞痛,緊貼在身體兩側的手掌滿是汗水地緊緊捏成了拳頭,我咬著嘴唇說:“這麼晚了……你又喝這麼多酒,司機也離開了,你還怎麼走?”

“走不成,我就在車裏睡。”

我已然沒有情緒再勸她,此時多餘的話語,得不到勸慰的效果,反而得到無力的挫敗感。於是我背過身子不再麵對站在門口的她,淒然說:“好……”

我打開了房間裏的頂燈,一個人邁著輕飄飄的步伐走向臥室,一頭紮進被窩裏,緊緊地用被子裹住自己的全身,然後窩在被子裏感受著受打擊後不由自主的顫抖。我無聲地哭泣,恨自己不該一時衝動,對林裳做出那樣超越了彼此現狀的事來,仿佛一個初中小男生,給自己有好感的女同學寫了一封情書,然後就沒有了然後,連普通的朋友,也再也做不成了……此時此刻,深受打擊的,是我自己在糾結和痛苦中越陷越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