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點篇詩)
鬼魅無情,奈何人間癡纏。
兩點相思,驚起浮生夢一篇。
——陰夢憶雲
(正文)
話說,自從陰姬上次與那阿雲落水一遇之後,她不知為何腦中總是浮現出阿雲與她雙目對視,差點吻到她的場景。
“啊呀,我這都是在想些什麼呀。”陰姬一邊搖著頭,一邊用手敲打著自己的腦袋。
“陰姬,你怎麼了?”紅蝶看著陰姬古怪的行為,略有疑惑的問道。
而陰姬麵對紅蝶的疑問,卻好似有意回避,結結巴巴的回答道:“紅……紅蝶大人……陰姬沒什麼……可能是最近天氣微寒,略有些不適應罷了,我……我去打探張憲情況了。”說著陰姬便急忙的化為了一道黑煙,消失於這虛空之中。
而紅蝶微望著陰姬消失之處,一絲愁緒直逼心頭,她輕閉雙眼,寒風陣陣將她發絲吹向雲霄,她輕撫一隻靈蝶將它置於耳邊,斜著頭撫摸著它的翅膀,輕聲語道:“陰姬,你我皆為鬼魅,前世皆為定命,何苦自欺之?”說著她將手一放,隻見那靈蝶在空中旋舞著,朝著張憲,朝著陰姬的方向飛去……
“前麵好險啊。”陰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可是馬上她又朝著自己的腦袋打了一下,自語道:“不對呀,我逃什麼呀,我為什麼要逃呢?”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她發現她自己不知不覺的已經走到了新兵營的營帳前。
她定睛一望,發現那阿雲此時就在裏麵,她看到他的瞬間便覺臉紅耳赤麵如燙玉,於是她掉轉過身便急忙往回跑。隻見此時一個碩大殷厚的手一把抓住了她,她一個轉身卻見阿雲那雙迷人灑脫的眼睛正盯著自己的雙眼而他的鼻梁也於自己近在咫尺……
“你……你想幹嘛?”殷吉慌亂的一把甩掉了阿雲的手,她摸著前麵阿雲握她的地方,她感覺陣陣熾熱直逼心頭。
而阿雲卻隻是對著天空笑了一笑,看著她爽朗的笑道:“殷姑娘,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你是女兒身是怎麼混進軍營裏的?”
“我……”殷吉麵對著阿雲的追問,那是刹那間無言以對不知如何回答。
而那阿雲卻隻是看著她宛然一笑,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輕語道:“要讓我幫你保守秘密也行,你得隨我去一個地方。”殷吉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被阿雲一把拖了走。
隻見她被阿雲帶到了一灘湖水前,隨即那阿雲輕輕將位於湖畔一旁的樹葉掀開,從裏麵露出了一艘小舟,他拉著殷吉的手,慢慢將她扶入舟中。然後他微微一笑,對著殷吉的耳邊說了一句坐好了喲,便跳到船頭用其內力源源不斷的推動船頭。
若你不曾到過天境,若你未曾見過水月洞天,若你以為水天不重色,若你此生不願虛度,那你又豈會不驚於這接天蓮葉,天水一色,雲霧繚繞,如夢似幻的湖光山色?
隻見那阿雲一縷星河之笑掛臉上,點點柔情露眼中,看著那豔陽的照射他計算著時辰,隻見他突然說了句到了,那湖水便數株其噴,絲絲涼雨直落於殷吉的眼前身上,那水不僅滴在了殷吉的身上,也滴進了殷吉的心中。
而此時由於前麵噴射使得船隻不穩,殷吉一時之間失去了重心那是刹那間倒向了阿雲,那如蜜之唇貼上了阿雲的唇上……
“你!”殷吉臉紅著一把推開了阿雲,跳入了這湖水之中,消失於阿雲的麵前。而此刻卻隻留阿雲一個人呆呆的望著這虛空,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二)
(點篇詩)
鐵馬踏雲楊搶戰,生死幾回搏?
叱嗬沙場任血泣,英雄自相惜。
——憲惜再興歎
(正文)
話說,自從那上次張憲被囑托照顧軍隊家屬一事辦完之後,那是更加得到嶽飛的賞識,短短數月之間他就從一般的前鋒兵升為了嶽將軍得力的部將之一,而阿雲也作為張憲的得力助手常伴其側。
“張憲,你又要走了嗎?不知為何這次我總有種不祥的預兆。”如雪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張憲,眼神中透露著種種不安。
而張憲卻轉過身來輕輕撫摸著如雪的臉龐,在她的耳邊輕語道:“這次嶽將軍委我於重任,讓我攻打莫邪關,這場戰役十分重要我無論如何也要贏下來,如雪…這次如果我獲勝的話,有件事我想對你說。”
“什麼事?”如雪疑惑的看著張憲,而張憲卻隻是神秘的一笑,隨後用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腦袋,便哈哈大笑著離開了。而營帳中隻剩下摸著自己的腦門,陷入了萬分疑惑無限猜想之中的如雪在那裏獨自一個人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