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既然願意接受他,還正式和她交往,他當然要好好對待了。
多少年前他就對這個女人垂涎三尺,但現在,不一樣了,這個女人要正式與他處男女朋友。
兩個人各自衝洗一下躺到床上的時候,冷糖兒的緊張很閃爍不定還是讓江楓看出了端倪。
她還是第一次?
隨即一想,不能吧,那上官一林難道是做和尚的命?
但是,當江楓在冷糖兒緊張與痛苦的shenyin裏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這才知道撿著寶了。
激動之餘,江楓對冷糖兒那是連哄帶勸,發揮了他與女人戰鬥過十多年的床上經驗,總算把這一夜過去了。
當第二天早上,江楓起身看著雪白的床單上盛開的朵朵鮮豔奪目的梅花的時候,心底的激動那真是無以言表。
轉眸看著冷糖兒側著身子還在熟睡,淩亂的長發遮住了臉龐,他輕輕地湊過去,輕輕撥開她額前的頭發,正準備吻向那光潔的額頭的時候,冷糖兒翻過身來,藕白的胳膊無意識地攀上江楓的脖頸,微啟紅唇,夢囈般的聲音低低而出,“一林,一林……”
江楓的身子頓時僵住。
許久,他微微呼出一口氣,將冷糖兒的胳膊從自己的脖頸後拿開,起身,去淋浴。
當公寓裏傳出大力的帶門聲的時候,冷糖兒醒了,睡眼惺忪中,她長長歎了口氣。
——
上官一林昨天被江楓的一拳揍得不輕。
三喜看到他滿臉掛彩的模樣,倒也沒有驚訝。
他最近老是這樣,三喜關心的不是他的傷勢,而是冷糖兒來的目的,都說了些什麼。
常瑞雲在未來女婿的麵前,反正是訕訕的,那真的是很不自在,借口家裏還煲著湯回了家。
病房裏就剩下三喜和上官一林。
一切真相揭開後,三喜反應很平淡。
這讓上官一林有些意外和驚訝。
“不要想這些了。”上官一林定定道,“我們的事情不會有任何改變。”
三喜久久無語。
最後,她出聲了,懶懶道,“冷糖兒知道這些,對你家有沒有影響?”
“……沒有。”上官一林搖搖頭。
“如果像冷糖兒所說,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我和我媽媽的事情,他們會怎麼看你們家?”
“那是他們的事情,我不會關心。”
“唔……你先回去吧,讓我冷靜一下……”三喜淡淡地下著逐客令。
也的確是,這樣的身世一旦揭開,任誰都得有個接受的過程。
上官一林聽話的起身,緩緩走到門前,開門前轉過身,是通知也是命令,“三喜,我們就去辦結婚證。”
“等幾天吧,你的臉上的傷還沒有好,照片不會好看。”三喜平靜地說著。
上官一林看看三喜,神色如常。
於是,放心開門走了。
上官一林走後,三喜重重歎了口氣,眼睛茫然地投向窗外。
夜色如墨,沒有一顆星星,似乎有風雨欲來的陣勢。
她側頭看著繈褓裏熟睡的兒女,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