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心思活了,反正辭職是不靠譜的,於是盤算了一小會後,正襟危坐,麵色嚴肅,“成交。”
上官一林心裏卻在想,果然是個喜歡錢的主兒,想辭職?嗬嗬,就這點成本就把她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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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一行,曆經現場考察、簽合同、開新聞發布會、慶祝等等,上官一林這裏的浩瀚工程算是告了一個段落。
一個禮拜後,三喜就心安理得的拿著許小慧和上官一林打道回府了。
回到家後,按照上官一林和三喜的約定,三喜舒舒服服地休起了假。
雖然不多,隻有三天,但是,難能可貴啊!
更何況,高橋靜還發來信息,說他也已經回來了,要請三喜密西,還問三喜的腳傷要不要緊了。
三喜那叫一個激動啊,隨即快速回複,表示自己的腳現在完全可以跑跳了,正常行走更不在話下。
於是,一些來往的廢話後,和高橋靜約定晚上去嗨皮。
常瑞雲看著自己的女兒從房間裏出來後一副春風滿麵的模樣,心裏疑惑之餘也是喜滋滋的,“喜兒,這趟去有什麼收獲啊?”
喜兒?三喜崩潰,“媽,你這是什麼稱呼啊?”
這麼說,可不就是證明自己就是黃世仁盤剝下的楊白勞的女兒嘛!那豈不是暗示著自己永遠擺脫不了他的剝削嗎?
“女兒啊,你那天不是做了個夢嗎?說什麼黃飛鴻和十三姨什麼的,媽還真去求了一下,你猜結果怎麼的?”常瑞雲神神秘秘地說道。
“結果怎麼著?”三喜被老媽的眼神刺激地打了個寒顫。
“嗬嗬,我給你求的簽說了,具體的我想不起來了,大意就是我的女兒命好……將來得嫁個好人家……而且,讓女兒你不要舍近求遠的說……”常媽媽喜滋滋地說。
三喜愣住,“舍近求遠?”
不知道怎麼回事,三喜一下想到了上官一林提到的高橋靜是日本人的事。
“我和你馮姨都說了,你馮姨還覺得挺有趣呢。”常瑞雲湊上前來,看著三喜紅光滿麵,“三喜,跟媽媽說實話,上官少爺對你印象如何?”
這話問得,三喜哆嗦了一下,麵前一下飄過和上官一林翻雲覆雨的場麵,頓時,心裏跳個不停,飛快去一邊端著杯子接水,一邊說道,“媽!他是老板,我是員工,不開除我算印象不錯了……”
常瑞雲一聽,一邊上前一邊嗔怪道,“你這孩子,怎麼腦子沒有許小慧一半的靈活?——我說,水都倒外邊了……”
三喜手一抖,低頭,杯子的水早就溢出來了,慌忙摁了開關然後去端。水是燙的,一下燙著手,三喜差點跳起來。
常瑞雲一看,連忙過來扶穩杯子,“你什麼時候能改得了這毛手毛腳的習慣?——你這跟在上官少爺身邊時間也不短了,怎麼也得有點進展才對啊……”
三喜頭大,“媽,什麼進展啊,人家家大業大,財大氣粗,哪會看得上我啊?”
對於母親的這種白日做夢的說法和做法,三喜頭痛不已。
自己是什麼家庭,人家又是什麼家世?
門當戶對,可不是古代才有的說法,如今,大門大戶的誰不講究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