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立刻眼睛瞪得銅鈴大,握住老板的手,“大叔,以後我所有的衣服都來你這兒洗。”
轉過身的時候,三喜還聽見幹洗店老板在感歎,“這個年代這樣的女孩少了,哪一個來的不都是報虛帳?三樓的那個女孩還經常把自己的衣服混進公司的工裝裏幹洗呢……”
三喜無語。
一路回到家裏,常瑞雲早就做好了可口的飯菜等著三喜。
見她回來,眉開眼笑,“三喜啊,今天上官少爺和你聯係沒有?”
三喜心想,都去那上班了,但她不想說,於是道,“沒有。”
常瑞雲明顯有些失望,不甘心地問道,“看完電影也沒有說什麼時候再約?”
三喜含糊道,“說有時間再說。”
“哦……”常瑞雲打量了一下三喜,囑咐道,“三喜啊,不是媽媽說你,今天媽媽買菜,連路邊的小孩都知道,該出手時就出手。你可千萬要把握機會啊。”
說著話,眼睛就打量到三喜的鞋子上了,眼前一亮,“這鞋子?你早上穿的不是這雙啊。”
“唉,半道擠壞了。隻好臨時去買了雙。”三喜飛快進了屋。
“三喜,你的審美眼光終於上了一個層次。”常瑞雲間接讚歎了一下這雙好看的鞋子。
三喜無聊地躺在床上,連吃飯的欲望都沒有。
想著一天的遭遇,她簡直是疲憊至極。
這個老板,不是一般的難伺候,三喜甚至在想當時手足無措的狀況下盲目地簽訂了這份協議是不是太倉促了。但是再想想自己做下的荒唐事,不覺長歎一聲,三喜,這回你栽了。
常瑞雲覺得女兒好像心事重重,心中不免半憂半喜,女兒這是怎麼了,是公司裏不順利還是陷入情網的前兆?
一想到那天見到的那個男孩子,那真是氣宇軒昂、文質彬彬、貴氣十足。怪不得三喜對之前的相親對象都沒有興趣。以前的那些相親對象即便有點小身家,那和這位宇大集團的未來繼承人比起來,簡直芝麻和西瓜、雞蛋和水缸的區別。三喜這孩子,心氣還挺高的,常瑞雲喜滋滋地想,看來是好事多磨,要不是以前三喜打死也不同意,怎麼會有這一段開始?常媽媽簡直要讚歎三喜的眼光和勇往直前的堅持精神了。
等了半天,見三喜還沒出來,常瑞雲上前敲敲門,又將耳朵貼了門上,難道在煲電話粥?
沒有動靜,“三喜,吃飯了。”她“砰砰”敲著門。
三喜正在床上看著那份協議,聽到敲門,趕緊藏了起來,心裏還不斷叨念著,這個死男人,規定地還挺細,自己不想幹都不行。
算了,過一天算一天,他不就是被人放了鴿子,生氣嘛,等到他不待見我的時候,自然就放手了。
三喜自我安慰著,出去吃了飯。
就在三喜長籲短歎的時候,上官一林正在酒店的旋轉餐廳裏吃著浪漫的二人燭光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