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傅?他是什麼樣的人?難道和你說的因有關係?”
我問道。
老和尚喘了口氣接著說:“當然!當時老納肉體凡胎,之前就被富少打的傷到內腑,現在又被砍傷了身子,後又跳了萬丈深淵,被救下時已經是命懸一線,虧師傅修練佛法,用他的元氣給我固了魂,又給我吃了一些名貴草藥才返回了一條命。”
“難道他救了你的命,就是為了你後來做這喪天害理之事?”我不滿的說。
老和尚頓時暴怒,咆哮著說:“什麼是喪天害理?什麼是正道?當我和母親孤兒寡母的時候,你所說的正道,和善、仁義都到哪去了?當我母親為了救我,被惡人隨意玷汙的時候,有誰來救過我們?哈哈哈…正道。我呸!生活在這烏煙瘴氣的世界裏,那裏來的什麼正道與光明,各個都是滿嘴仁義的說謊者。”
“我…”
好吧,看見憤怒的老和尚我也替他難過,但自己受到傷害,不應該把自己的不幸再轉交於別人。但被憤怒亂了心神的人,又如何去讓他清淨下來呢。
老和尚接著說:“師傅是老納見到最慈祥的人,他就如同我當年的父親一樣,讓我看見他就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確實對我也很好。病情好了以後,老納就懇求他收我為徒,開始師傅不答應,說老納肉體凡胎修不了法術,經不住我苦苦哀求,但有一天他終於鬆口了,但是說時機未到,讓我耐心等待。”
“終於有一天師傅把老納叫到了身邊,告訴老納時機已到,願意收我為徒,但是在收我之前,讓我必須答應他一件事,如果我不同意的話,就不收我。”
“你師傅當時讓你答應的事,就是你所說的因了吧?”
我悠悠的問道。
“道友果然聰慧,這都能想的到。”
老和尚鄙視的說。
我老臉一紅,發覺這句話問的真夠白癡,被老和尚懟了回來。
他又接著說:“老納當時已被幸福蒙蔽了心智,師傅說的什麼我都已經答應。從那後我就和師傅一起修行佛法,開始十分艱苦,老是惹師傅生氣,但是老納心中有仇恨,一遍不成的法術我就練兩遍、三遍、甚至萬遍,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肉體凡胎的我終於可以飛簷走壁了,幾百斤的熊都能被我空手打死,這時的複仇心裏更加的嚴重了。”
老和尚頓了下繼續說:“一天,老納偷偷的跑了回去,母親一直是老納牽掛的,離開家已經快兩年了,臨走時的那種畫麵一直在老納的心頭出現。不知道回去後該怎樣麵對母親,一路上忐忑不安的我潛到家門口,糾結了半天剛想走進家裏,卻發現家裏有了外人。
當老納不顧一切的闖進屋裏,對村裏的王二拳打腳踢一番後,老納絕望了。老納發誓再也沒有比那更痛心的時刻了。
王二告訴老納,當年老納逃走了以後,裏長四處找我,卻又找不到,官府下來催繳公糧,發現裏長受傷,就追問原由,裏長害怕他禍害鄉裏的事情敗露,就說到你家催收夏糧,你們據交夏糧,還砍傷了他。這還了得,縣太爺直接發了榜文,把你家嬸嬸給捉了監獄,然後判了叛逆之罪,還到處巡拿你,一直巡不到,就將嬸嬸給判了個秋後斬。大夥都是敢怒不敢言啊!村裏二傻子,胡亂的說句“嬸嬸被冤枉的!”第二天就發現他掉到水井裏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