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我恨不得將那張可笑的臉給打個稀巴爛,但現實中的我已經毫無力氣了,隻能看見那張臉囂張在看著我,對我肆無忌憚的嘲笑,我心裏暗罵可惡的家夥,老子可就喝了一點果汁,有必要這樣陷害爺嗎?但疼痛已經讓我的雙眼緊閉,一陣陣眩暈感襲來,很快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在我昏睡過去之後,那張可惡的果子,一蹦一跳的來到我的身旁,現是笑迷迷的用它的觸角碰了我幾下,發現我真的已經不醒人事了,笑的就更歡了。
隻見它的嘴巴越笑越大,最後有一個洗臉盆大小,然後從口中伸出一條大舌頭,一下子將我包裹起來,吐進了肚子中,然後又蹦蹦跳跳的跑回了它呆的地方。
在它回到原位後,在它的身下突然就開了個大洞,我就被這顆果子丟進了洞中。洞口很大,是延著這顆大樹生成的管道,如同人的血管一樣,我豪無知覺順著這條管道在大樹的體內如血液般流動,最後到達了大樹的根部。
根部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疙瘩,其中的一個特別的巨大,而我就被送到了這個巨大的疙瘩裏。疙瘩裏麵十分的空曠,周圍都是大樹根莖盤旋而成,分成一道道的牆,如同迷宮一樣。而我就被送到這迷宮一樣的中心。
一張樹根纏繞而成的木床上,我正雙目緊閉的躺在上麵,突然周圍閃現出幾道霞光,顯現出人的身型,下一秒卻又消失不見,不一會兒又出現在了我的頭頂,一會兒出現在床尾。反反複複遊蕩了無數遍。
最後一張透明的小手出現在了我的額頭,輕輕的撫摸著,四周傳來輕輕的低吟聲,婉轉動聽,如同百靈鳥兒的叫聲,又如同少女見到心愛之物的欣喜聲。
就這樣在我的身邊持續好半天,估計是感覺到疲憊了才離開,這時又歸於平靜,不一會兒突然整個空間都被一種霞光照耀,不知道從那裏轉出一隻老鼠,剛探出頭,就被霞光照耀到,連吭都沒吭一聲,就消失了,整個空間平靜了下來,不一會兒霞光就會亮起一會,如同巡邏燈一樣,周而複始的重複著。
在大樹的中心部分有一間密室,密室的中心有一個祭祀的法場,法場的中心有一團淩空燃燒的藍色的火,如果仔細觀察,火的中心竟然有一個淡藍色模糊的人影。
那人影好像備受折磨,整張臉都是扭曲著的,此刻他的臉上確露出了猙獰的微笑,如果出現在人群中,肯定會把人給嚇死。
“怎麼樣?符合我的格嗎?”
藍色人影發出如同金屬摩擦出的聲音對著自己的前方說。
他前方的空氣蕩漾了幾下,一陣嘀嘀嗒嗒的聲音響起。
“不行!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嘀嘀嗒嗒…
又一陣急促的滴答聲響起。
“快去,把他弄過來!我要強行入體,我的生命命格快要耗盡了,一刻也等不了啦!”
滴答聲漸漸遠去,淡藍色人影很是失落,但馬上,又用悲壯憤怒的聲音說:“我何嚐不想再等待最好時機,可是現在我已經等不及了,如果這生命之種沒有被激發生長,我還能借助它的生命之力繼續固本,但是這生命之種突然被激發了,我好不容易得到的生命之力,不但被它全吸收了回去,反而把我的本來的生命之力也快吸完了,我已經沒有時間了,必須找個替身了,成敗在此一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