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這種東西,二十幾的女人當它是空氣,嘴上著沒什麼味道,可惜生活中卻是根本缺少不得,仿佛少了它就好象活不下去。
三十幾的女人就好象出世了的高僧,什麼愛情不愛情,一句眾生平等,就跟那狗屎差不多,毫不值錢,但每當她們跟男人上完床後,嘴上總是嘮叨著一切是因為愛,而不是為了生理需要。
其實這不是成熟跟不成熟造成的,而是當跟男人相處久後,慢慢領悟的。
人總是從矛盾中掙紮著活下去的,就像我們總喜歡嘮叨著,我總是在錯誤中長大。
三十幾的女人可以把愛情當狗屎,可以毫無理由的就爬上一個男人的床,但前提是這個男人有著讓她情願脫下衣服的魅力。
二十幾的女人可以把愛情當生命,但此刻的她就像是未紅的苦澀蘋果,腦子裏充滿了無法異想開的構思,但偏偏礙於女子的矜持,邁不出第一步。
朱揚珍敢大膽的親手燉一碗湯,送給程少遊喝,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因為早就看透了男女之間就那麼點事的女人,何必要在乎別人怎麼想。
就算別人想的再肮髒無恥,還就是那麼一晚上的事,就算真的做了又如何,因為她喜歡,她情願。
蘇玲玲就不一樣,一夜未睡,忐忑不安的買了份早餐,提心吊膽,偷偷摸摸的拿進醫院,生怕別人瞧見,雖然在心裏不斷的安慰自己,這沒什麼,就當是看望一個受傷的朋友罷了。
但想的多了就容易心虛,雖然蘇玲玲沒幹什麼虧心事,但已經是心窩撲通撲通直跳,就好象整個世界的人,都在看著她,嘲笑她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這麼大膽不知道羞愧。
愛情是神聖,但在未經過男女之事的女子眼裏,這往往是不可見人,仿佛提到愛情兩字,就會想到兩人睡在一起,徹夜不免的幹著那春色盎然的情事。
但在擔心的背後,心裏其實是甜蜜的,因為這個時候,每個人都隻會想到,邁過這一步後,生活會是多麼的甜蜜,與開心。
可惜現實總是跟夢裏相差許許多多,因為夢裏隻有兩個人,你是主角,他也是。
而現實裏,你是配角,他也是。
所以推開門的那一刻,蘇玲玲瞧見了,兩個配角演義生活溫馨的故事,而她卻隻是個路人甲,遠遠的偷看著,隨手捏碎了還在醞釀的白日夢。
親手打碎一個夢,不是輕易做的到的,所以那一刻蘇玲玲很痛苦,就像是第一次被夏清源狠心的丟在路邊,找不一個寬闊的肩膀哭泣,而後隻能一個人堅強的忍住眼淚,絕不哭泣。
蘇玲玲有點失神,所以沒有現郭寧的靠近,當聽到郭寧的叫喊時,蘇玲玲慌了,因為她不想讓任何人見識到她的軟弱,特別是病房裏的那個男人。
每一次總是在他麵前哭泣,但以後絕對不能這樣下去了。
所以蘇玲玲跑了,她不想用眼淚告訴這個像痞子一樣的男人,子,其實我看上你了。
眼淚是讓人憐憫的,但什麼都有的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包括她愛的男人。
郭寧猜不透其中的關係,來到蘇玲玲離去的地方,順著門縫望去。
隻見程少遊與一成熟端莊的婦女親昵的笑談著,同時幸福的嚐著女子喂他喝的湯。
這一刻郭寧若是所悟,知道蘇玲玲身份加上見識過程少遊本事的他,不禁想的有點失神,非常人走非常路,這就是命運,一切都好似注定。
郭寧推門而入,程少遊聽到聲音好奇的望去,瞧見來人,有些意外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郭寧不是個善於交際的人,神情麻木的道了個恩字。
朱揚珍見程少遊與郭寧認識,而且郭寧可謂是高大威猛,見識過不少能力過人保鏢的朱揚珍倒還有點識人本領,起身讓出個位置,道:“坐吧,我給你倒杯水去。”
郭寧本想拒絕,但一想他這次來是有點私事對程少遊,所以就點了點頭。
朱揚珍做人老道,可謂是精到可以看出人心的地步,好奇的望了一眼程少遊,雖然有些好奇,但卻不願做那種讓人生厭的事情,自明的離開了房門。
郭寧:“昨晚的事情,謝謝你了。”
程少遊謙虛回道:“怎麼這麼,應該我謝你才對,若不是因為你,恐怕我昨根本脫不了身。”
郭寧搖了搖頭道:“你就不必再裝了,以你的本事,就算我沒趕到,隻怕你要走,誰也留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