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最後一句明白了,趙振東沒有在笑,而是滿臉黯然。
郭寧:“你子被人打蒙了是嗎?現在還胡話,還好受的都是皮肉苦,估計這次你子算是嚐過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趙振東:“我沒胡話,我是真的看透了,我一直認為我跟別人不一樣,因為我是他的種,就該著比那些螞蟻一樣的人物生來高貴,現在我算是明白了,老頭子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起碼他播下的種與別人沒什麼兩樣,照樣會被打,被罵,而且疼起來還不比別人輕,你我的對不?”
郭寧:“對,你的都對,現在我們不了,先把你送去醫院。”
趙振東:“對個屁,盡忽悠我,送醫院時把身邊這子也捎上。”
郭寧得了趙振東了命令後立刻執行,絲毫不含糊。
趙振東在蔡雲的陪護下被送往樓下。
而在密室內,郭寧瞧著趙振東等人走出辦公室,冷著臉對著報信的士兵問道:“是那一人下的手?”
“那個繃著紗布的做的。”
郭寧得到答案後,也不做出指示,順手抄起椅子,就不要命的往繃著頭帶的漢子身上砸去。
啪的一聲,椅子四紛五裂,但郭寧顯得沒有就這樣停手的意思,手上僅有的椅子腳也毫不浪費的繼續往漢子身上抽去。
剛離開辦公室的程少遊等人在聽到那一聲巨響時,都好奇的調頭望了一下,見瞧不到好戲也就不在執著,隻不過每個人心裏都有一個疑問,今的局該怎麼解開?
難道真的能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嗎?
武警總隊門口,滿頭汗水的吳芏民四人趕了過來。
一達門口,入眼的兩軍對峙,形勢緊張,作為武警總隊頭號負責人吳芏民是喊娘的心思都有,這件事情鬧的越大,恐怕自己是死的越慘。
吳芏民一到現場就厚著臉皮的跑到,門前一位年紀相仿的男人前麵,問道:“劉隊,裏麵的情況怎麼樣了?”
劉隊長這時候心裏也是焦急的很,瞧見吳芏民來了,心裏才安穩了不少回道:“吳大哥,你總算來了,這次我看我們是完了,上麵來死命令了,不管來人是誰,如果不給個交代,一個也不讓放走,但你看這場麵,能那麼輕易搞定嗎?”
吳芏民也是頭疼的很,安慰道:“先別著急,你先給我講講經過!”
劉隊長哭喪著臉回道:“我也不知道是那個喪門星,招惹了這樣人,他們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跑來我們這裏搞事,不過我聽一些同誌,他們好象是來找人的。而且剛才葛秘書捎來口信,叫我們先不要亂來,看看他們能不能找到他們想找的人?”
吳芏民心裏微微一驚,尋思著:“找人?蘇洛圖那個寶貝女子不是去警局了嗎?”
正在吳芏民整理頭緒時,從樓下走出一群人而在這群人當中,赫然就有蘇玲玲的身影。
蔡雲一下樓,就不顧所有人的目光,打開卡車的駕駛門,將趙振東與程文軍心的護上車,而後就是一名士兵跳上主駕駛位,不顧眾人的目光動起車子,喇叭聲,轟然大響。
這個意味,不用想也知道,是想要武警讓路。
奈何武警得了上麵的死命令那裏肯就此讓步,一時間又是僵局,使得所有人都緊張起來,仿佛戰爭就要一觸而。
邊防軍人這邊由於沒有郭寧的指示,雖然都做好了戰鬥整備,倒還不敢擅自行動。
此刻僵局又是近三分鍾,在現場每一個人都滿頭是汗,氣氛的緊張程度絕對過了他們經曆過的任何時候。
場麵形勢嚴峻,吳芏民也是進退兩難,人放又放不得,抓又抓不得,一時間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所有人緊張到大氣都喘不過來的時侯,從總隊大樓,又走出了幾人。
而帶頭的當然就是,泄完怒火的郭寧,可他們這一群人中,最顯眼的倒不是他,而是一個被扒光了衣服,被打的麵目全非的漢子。
郭寧走出大樓,瞧見場中的形勢,對著身邊的一人大聲問道:“怎麼回事,傷者怎麼還沒送去醫院?”
郭寧話的聲音很大,當然這話不單單是給自己人聽的,更是故意讓那些武警知道的。
“那些武警堵在門口不讓路。”
郭寧:“是嗎?那好,不急,先把這個人給我扔到車上去,等下若是他們還不讓路,就給我鳴槍示警,不讓的全部給我斃了。”
趙振東的受傷使得郭寧滿肚子火,麵對這群人的不識趣,他倒是不怕將事情鬧大,反正是他們先抓人,濫用私刑在先,而且就算趙振東再怎麼不是個東西,但也是一方領的兒子,豈是什麼人都可以動的。
趙振東強硬的口令,更是再一步將事端推向了**,每一個武警都是緊張的呼吸困難,如臨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