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亂世之下,下人可共爭侯爵管你龍種匹夫。
奈何盛世之下,王侯已定,縱使你才高八鬥,功績卓越,也爬不到那萬世不朽之尊位。
如今的中華繁榮昌盛,雖法律麵前人人平等。
但有一群人托先人福澤庇佑,亂世下開創不世功績,足夠他們一脈鼎盛不滅。
雖然有許多的人對這種現象感到不忿,但又能如何,畢竟這是當年大戰,中華欠他們的,該當著如今要還。
亂世出英雄,盛世出梟雄。
吳芏民兩者都不是,但他很清楚,盛世下冒頭去當英雄,他沒那個本事。所以他心甘情願的去為了權貴門賣命,至少這樣還有成就一方霸主的機會。
吳芏民與夏清源三人坐在國富大廈台之上。
台上,全部由鋼筋支起了一個高架,抬頭往上看,高架懸空至少是十五米,高架中心全部由水晶燈組成。
夜色下,燈過透了水晶玻璃,射在空中,就像是五彩射線,幻化成各種圖案,有十七八世紀的古典城堡,有二十世紀的京城老宅,也有未來世界的科幻空間。
順著燈光往下,是一座完全籠罩在霓紅下的繁華都市。
五光十色的彩燈閃爍絢麗,而眼下的人群忙忙碌碌奔波著,瞧見別人為了理想而不知疲憊的努力,人總會想起自己曾經奮鬥嚐過的艱辛。
吳芏民摟著兩位姐,滿臉幸福,麵對著夏清源一夥,他不需要偽裝,因為他就是要刨根給夏清源看,隻有這樣才能表現出他的誠意。
吳芏民在兩女的身體中,滿臉的幸福,一口喝下女子攤倒在他身上,送進他嘴裏的紅酒,一飲而盡。
幾人客道完了,夏清源也不是不知人情世故的楞頭青,作為豪門之後,交際是他們人生必學的第一堂課。
夏清源舉起手中的酒,對著吳芏民同樣一飲而盡,而後道:“吳廳長,既然你這麼瞧的起我,若是我還謙虛,就有點太不合情理了,如果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我夏某絕對盡力而為。”
吳芏民:“既然夏公子開口了,我也就不含糊,聽中央公安部部長當年欠了夏家一件大情。”
夏清源:“這話從何起?”
吳芏民:“夏公子就不要跟我打啞謎了,我呢隻希望夏公子若是能抽點時間,有空幫我去上麵通通風,我可是聽由於前兩的火災,公安部將要在上海大整頓,看夏老弟能不能幫忙,給我調個好位置。”
上海前兩生特大火災導致近六十人的傷亡,這件事不是什麼秘密,但關於人員調整卻是還沒有對外透風,吳芏民能知道的這麼清晰,不僅讓夏清源刮目相看,至少夏清源明白這樣的人做事絕對會幹淨利落,決不馬虎。
夏清源優雅的笑道:“這個事情我試試。”
吳芏民瞧見夏清源這個表情,心裏也是樂開了花,至少他看的出,這事對於夏清源來一定不是什麼難事。
吳芏民心裏高興,正想開口拍幾句夏清源的馬屁,但還不等他開口,電話鈴聲響起。
對於這時候竟然有人敢打電話來打擾他的雅興,令他十分不爽。
吳芏民略感抱歉的對著夏清源幾人示意了一下,而後推開身邊的兩個女子,拿起了電話。
但當電話一接通時,第一句話就讓吳芏民驚的神色慌張。
越聽到下來,心越是覺得涼到了底,連剛才的興奮勁也一瞬間消失的無蹤。
整個人滿臉的疲憊兼沮喪。
如此持續了兩分鍾,從來到尾吳芏民都沒有開口過一句話。
夏清源瞧出了不對勁,問道:“是不是有什麼麻煩事?”
吳芏民點了點頭,苦笑著歎氣道:“我看我這輩子算是走到頭了,這次踩到釘子了,沒想到那丫頭還真是蘇洛圖的女兒。”
夏清源見是這事,倒是心寬了一些,回道:“是我給你填麻煩了。”
吳芏民:“什麼的,這都是我自己選擇的,怪不得誰,隻是我想不明白,就算蘇洛圖再怎麼關心他女兒也沒那個本事請軍隊去幫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