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光八完後轉頭又對蘇玲玲道:“子們不懂事,蘇姐不要介意,不如就留下來吃個飯,我好給蘇姐賠個不是!”
蘇玲玲對牛光把這一類人本來就十分感冒,回道:“不了,麻煩你讓他們讓讓。”
牛光八看上去想個隻知道打打死死的莽漢,但人打殺的多了,也會長心眼,自然牛光八能在大上海混出個名堂而沒有被人砍死,當然有他高人一籌的手段,牛光八:“蘇姐,難道不想知道徐遠清的真正死因?”
蘇玲玲不抱有希望的結果不由的在牛光八這一問中複燃。回道:“你知道?”
牛光八:“進屋一談不就知道了嗎?”
朱揚珍親自開車送程少遊過來,對於這點程少遊有點受寵若驚。而朱揚珍這樣做,自然有她的理由,徐家如今看似沒有分裂,但自家事當然朱揚珍心裏清楚的很。
如今的徐家可以是人人各懷鬼胎,每個人都是機靈的跟鬼一樣的家夥,沒有人願意冒頭帶領現在的徐家迎接敵人的挑戰。
朱揚珍雖然想繼承他丈夫的大誌,但她終歸是個女人,表象上所以人都認同她做徐家的代表。但偏偏都隻不動,沒有給她任何實質性的幫助。
如今的徐家,除了主產業由於政府方麵的關注,還沒有產生大的波動,但是旗下副產業卻到處遭到打壓。
特別是房地產開方麵,上海正由徐家承包的兩個大型工程在徐遠清死後分別陷入了停工狀態。
麵對重重壓力,朱揚珍最近幾都難以入睡,她想要找個人給幫她分擔,但卻一直沒有合適的人,把權力交出部分讓給徐家其他人她有放不下心,同樣其他徐家人也會不安心。在這樣的情況下,朱揚珍想到了程少遊,那一日程少遊的表現讓她很欣賞,所以把希望交給一個才認識年輕人有點可笑。
但死馬當著活馬醫。總比坐以待斃的好。
至少她相信程少遊有那個魄力敢麵對種種困難,而程少遊缺少的經驗,對於在上海紮根了幾十年的徐家來,這種經驗豐富的高等人才倒是充足的很。
蘇玲玲走進屋內依舊對牛光八保持高度的警惕,同時問道:“現在可以了吧。”
牛光八:“蘇洛文是蘇姐的父親吧?”
蘇玲玲大感困惑問道:“案子跟我父親有什麼關係?”
牛光八陰沉一笑也不直接回道:“蘇姐應該知道最近北方變得安穩了,所有混黑的勢力都有點吃不消,你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們想要生存會怎麼做?”
蘇玲玲對國家政治上的變動肯定比外人清楚的多回道:“你是他們要南下?”
牛光八:“猛龍過江,也是九死一生的路。北方想南下,當然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容易,先南方的勢力基本已經飽和。唯有上海,永遠飽和不了,也永遠沒人正控製的了?”
蘇玲玲不是糊塗的人,被牛光八這麼一點,心裏隱約猜道點問道:“你是,徐家這次的事情是北方的人下的手?那麼這事跟我父親有什麼關係?”
牛光八:“蘇姐應該知道,上海的政局跟其他地方不同,上海就連中央想對這塊地區政局進行改革,也要掂量三分,所以做為市委書記的令尊,有著足夠的權利扶持一方勢力。”
蘇玲玲對於這點倒是不懷疑,在於動亂的地下勢力,政府高官出手安撫一些也有常事,但他對牛光八提出這事很疑惑問道:“我父親有沒有這個能力我不知道,但我很好奇,這跟你對我的案子有什麼關係。”
牛光八豪爽直道:“如果蘇姐願意現在就幫我們老大引見令尊,我可是把黃蘭梅直接交給蘇姐。”
蘇玲玲瞧出事情定沒有這麼簡單,含笑問道:“如果我不願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