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雲此刻心裏忐忑的很,雖然肚子裏的話被她吐出了一半,但別人到底領悟了多少,或者想到什麼卻是無法知道,最後在眾人調侃的眼神中敗下陣人道:“你們別想歪了,老娘我曆經無數次桃花劫,怎麼會那麼容易**。算了不跟你們了,我去趟洗手間。”
蔡雲的話,有多少可信度,在坐的幾人都是心照不宣,畢竟好久以前蔡雲是桃花劫不斷,但如今的蔡雲,可是那種見到桃花就眼紅的狠角色,所以在眾人心裏想的並不是蔡雲**,而是蔡雲獻身不成,反被譏笑。才會如此生氣。
見蔡雲起身走了,一個女孩向蘇玲玲問道:“玲玲,蔡雲的那子是不是長的特帥?”
這個女孩叫舒鴻,地道的上海人。與蔡雲,蘇玲玲幾人算是一個大院子裏出來的,自然三人之間的心思及秘密基本上都能共享。
蘇玲玲仔細想了一下,但是依舊想不起來,畢竟每圍著她轉的男人那麼多,如果要一個個仔細去看,看花了眼也分不出誰是誰,所以最後隻能無奈的攤了下手,搖頭表示不清楚。
蔡雲跑去廁所自然不是僅僅方便一下,更是去泄一下心中的不滿,畢竟其他幾個好友每個人都被男人捧著,暫時不管捧他們的男人是不是內心齷齪肮髒,但現實卻是蔡雲如今變成了男人見到就怕的人物。
當然能在她們這個圈子稱為男人的,自然是年少多金,錢多不多先不管,但至少要相貌堂堂。蔡雲這幾年已經放下了擇男標準,那就是沒錢可以接受,但絕對要長的對的起觀眾。因為錢這東西她們家倒還不缺,但男人就不一樣,因為上海這鬼地方,就喜歡搞洋鬼子那一套,動不動就是派對,聚會。所以男人一定不可以太差,不能她可沒臉出去參加活動。
程少遊一杯啤酒轉眼就沒了,但他沒有在叫的意思,畢竟過客就是過客,現在的程少遊想的是明怎麼在上海安定下來。
來上海之前,由於聯邦特工安爾欠程少遊一條命,所以就告訴程少遊,他年輕的時候在中國有一位知心朋友,叫傅傳真,那時候的傅傳真是一位外交官,但由於在英國出了點事,最後被安排回了上海。自從那一別,安爾已經與傅傳真有八年未見,而且連個聯係方式都沒,就這樣告訴程少遊一個名字,叫程少遊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可以去上海找他這位好友。讓程少遊大感扯談,大上海有多少人?恐怕有上千萬吧,就隻知道一個人的名字,叫程少遊上那裏去找人,所以到了上海程少遊也沒想過真去找那位叫傅傳真的人物。
現在想想真覺的生活是一團糟,家,程少遊更是不敢回,一年前的事情如今他還不知道結了沒了。回京城?更是別談,有些東西如果沒本事去追尋的時候,去了也不過是多受一次傷害。
宋婉焉程少遊依然記在心裏,在曆經了一年地獄式的訓練裏,程少遊懂得了舍與取。有些東西明知道自己沒本事拿的起,卻依然堅持著不放手。受傷害的不隻是自己,還會連累到別人。
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程少遊站了起來,決定先找個安頓地方再。
由於程少遊心事重重,轉身太過於匆忙,沒有注意身後是否有人。
啪,一不心,胸膛好象貼在一團棉花上,很有彈性。程少遊這一碰,立刻知道撞了人,遠見著來人被這一撞給彈的站不住腳,直往後仰去。
程少遊迅瀟灑的如紳士一般,動作優雅的挽住了來人的粗壯的蠻腰,同時程少遊心裏暗道:“比我還重,跟頭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