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從接觸中華各種武學,瞧的出程少遊使用的是擒拿手法,但是如此霸道殺伐的擒拿術,卻是從來沒見過。
李秋越看越驚訝,而其餘敵人何嚐不是。程少遊瞬間紮入人群中,猶如狼入羊群,轉眼間就被程少遊吞掉了六隻,這樣的結果怎麼會不讓人感到心驚。
李秋原本一直在想,程少遊的招式為何會氣勢一式勝過一式,若是此種武學有個十幾二十招,這下還能有人接的住嗎?
但很快李秋就現,程少遊從開始到現在,用來用去都是兩招,而且是反複使用,並且是屢試不爽。心裏既興奮,又好笑。
興奮的是,活下去有望。好笑的是,敵人仿佛沒有現這個致命漏洞,正是逐步退縮,而李秋知道,在眼前少年那使不完的兩招麵前退縮無疑是找死。麵對這樣比拚氣勢與力量的招式隻有勇往直前,狹路相逢勇者勝才是硬道理。
程少遊一擊擊潰眾人,見到穩住了陣腳的李秋急道:“你還不帶婉焉離開這裏?傻站那裏幹什麼?”
程少遊畢竟才乾元心法隻到一層,剛通二脈,堅持了這麼久已經感覺很吃力,而那邊李秋竟然沒有帶宋婉焉走的意向,不由的心裏冒火。
若是平時的程少遊絕對不敢罵人,但在宋婉焉的生命麵前,別罵人,吃人他都敢。
李秋被程少遊一喝,才醒悟過來,道了聲謝後,就往宋婉焉身邊趕去。
畢竟二個男人都不是為自己而活著的人,在宋婉焉生命麵前,兩個男人什麼都不會去計較,除了宋婉焉。
程少遊久戰,如今的確已經是疲憊不堪,加上乾卦第二式太耗真氣,根本不是他能一直使用下去的。而且在擊倒敵人一半人數之後,敵人終於現了程少遊的弱點,全部不要命的圍攻過來讓程少遊危機重重。
水庫下,十二名猶如元清移民裝扮的十三個人正與數十人激戰,其中槍擊聲不斷,甚至有炸彈聲傳到了水庫頂端。
而這十三個服裝怪異的人,正是宋家百年培養出來的秘密隊伍,十三血衛。
而另外一邊不少於五十人的隊伍,卻是簫長河從東北各地調遣過來的黑道精英人物。
水庫之上,簫長河獨身一人,麵對著對岸邊上十人,沒有一絲膽怯。因為簫長河知道他們一定不是宋家的人,如果是剛才那一聲槍響,就能像十年前他殺宋家大少一樣,一槍把自己給作掉。
簫長河能混到如今這般地步,不管是膽識還是心胸都非同一般,在他眼裏,隻要不是敵人,任何人都可以做為朋友,當然要加個前提,那就是利益。
炸彈聲傳到了山頂。
對岸領隊的儒雅中年人對著簫長河道:“宋家救兵已經來了,難道你不擔心宋鼎文的孫女逃走?”
簫長河微微一笑,滿臉誠實的道:“怕,但我更怕去了之後,不但沒有拿下宋家丫頭,還把命給留了下來。”
中年人道:“你是擔心我們,會在背後動手腳?”
簫長河搖了搖頭道:“不全是,因為我知道,宋家既然救兵已到,此刻我如果出現在宋家人麵前,就算拿下了宋家丫頭,也絕對走不出京城。”
中年人點了點頭:“這倒是實話,在京城露了臉的人物,隻怕還真沒有宋鼎文找不出來的。”
簫長河轉換了一下語氣。笑著道:“剛才我見你們當中有人槍法不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跟我合作一番?”
中年人很好奇的問道:“合作?這種話題以前我們倒沒有遇到過。”
簫長河:“那不過是以前沒人開的起價錢。”
中年人,忍不住大笑道:“的確有點道理,但不知道你拿什麼跟我們談合作?”
簫長河同樣嘴角笑道:“一個關於地靈根的密聞。”
此話一出,中年人身邊的人都有些不解,但中年人卻驚如呆雞,不信的問道:“千真萬確?”
簫長河:“是真是假,合作之後,你自然知道。”
中年人:“好,這次我就答應與你合作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