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計中計(2 / 2)

宋婉焉無法避免的內心撼動了一下,因為隻要是人,還沒失去心與肺就注定要被情所困,宋婉焉雖然不承認,但內心的掙紮卻是由不得她,低聲道:“也許這就是上對著最後一次的考驗,如果我邁過了這一步,就能成為最完美的宋婉焉。”

宋鼎文九死一生爬到如今這般高度,什麼東西他沒有遇到過,他更知道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不能克服的,偏偏最平常,最不值錢的愛情最能折磨人。同時爬的越高,傷的越深。宋鼎文見宋婉焉已經決定了自己的選擇,最後嚴肅的道:“北上會,簫長河人在京城。”

就算宋婉焉一直都是波瀾不驚,但此刻依然臉色嚴肅的望著她爺爺有點不信的問道:“帝君,簫長河?”

宋鼎文點了點頭:“如果我猜的不錯,簫長河設這個局,就是想看看,如今我們宋家在京城是不是還以三十年一樣,一手遮。這個局是個平局也就罷了,誰先破,誰就會先輸一籌。”

宋婉焉經過宋鼎文這麼一點,那裏還能不明白。如果宋婉焉繼續追查下去,那麼等待她的絕對是條絕路。如果簫長河在京城,被宋鼎文給先逼了出來,同樣簫長河絕對不可能活著走出京城。

但敵人在黑,宋家在明,別人擺明了一條路讓你走,如果不走,敵人又怎麼可能出現。

這就是一場比耐心的對峙。

而不同的是,程少遊不管怎樣都是一枚死棋。

而宋婉焉想要一輩子沒有遺憾,想要一輩子走出感情的枷鎖惟有選擇走下子。

淩晨,安靜的京城終於染上了血色。

先是從,國茂大廈保安部開始,二十一人轉眼間被殺。

而殺人者隻有一人,一名三十左右手拿把短刀的俊郎漢子,他就是李秋。

同時京城周遍,七處居民區,四十三人被警察局突擊行動給逮捕。

一夜間京城警笛聲沒有停歇。

京城子賓館,中南海。

簫長河站在酒店二十八樓樓頂,望著燈火輝煌的京城道:“這樣一座美麗繁華的城市,怎麼會不讓下人瘋狂,可惜幾千年來,除了千古帝王又有什麼人敢一口吞下這座城市。三十年前,我八歲,有幸見過一位通人物,把整個京城的人整的服服帖帖。那一我親眼看到他揮一揮手,幾百人被活活的埋在了地裏,其中包括我父母,但那一刻我並沒有恨那個男人,反正很崇拜那個男人,因為他讓我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活。我從十四開始混黑道,第一次打架輸了,被人砍掉一個手指,那一刻我笑了,我笑砍掉我手指的混混他傻了竟然沒有殺了我,那些人都以為我瘋了,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是瘋了,從那一刻我就瘋的想要整個中華握在手裏。二十年,我創建北上會,為的就是這座城市。想知道為什麼嗎?”

狂錚立在簫長河的身後,就像是他的影子,而狂錚也渴望能成為簫長河的影子,因為這個男人在他心裏是個真正的男人,從他混黑道起聽到的就是關於眼前這個男人的傳,從一個被人趕出京城的喪家犬,一步步爬到現在東北九省,除去京城的頭號帝王,北上會,帝君。

狂錚麵對著簫長河的詢問恐惶的道:“帝君心比高,您心中所想怎是我這樣的莽夫配知道的。”

簫長河仰大笑,望著滿星辰,宇宙玄妙越感到人的渺茫,但他卻豪情萬丈的道:“宋家之所以能一手遮住京城,靠的不過是,地心靈根的一條偏脈,而我要得到的,卻是整個京城的地靈根,隻有這樣我才能統領九洲,成就地下第一皇。”

簫長河完這話後,又繼續道:“宋鼎文雖得靈脈庇佑,但卻怎麼也想不到,他兒子會死在我手,而這次我就要宋家斷子絕孫,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京城已亂,又怎麼會逃過簫長河的手心,所有的一切,都按照正常的步伐一步步邁進著。

他在等待,宋家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宋婉焉走向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