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道:“陳少爺是斯文人,也是我敬佩的男子。一般的男人問到想問的問題都是刨根問底,哪能像陳少爺這樣遷就水仙。說什麼見怪不見怪的,真是折殺水仙了。”
陳府微笑,點了點頭道:“那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可以嗎?”
“陳少爺請問。”水仙微笑道。
陳府道:“你敬佩蕭少爺嗎?”
水仙盈盈一笑道:“當然敬佩,不過,現在我隻敬佩陳少爺。現在,我的一切都是陳少爺的。”
陳府微微笑了笑,他當然不是想要這樣就套出她的話,隻是想根據她臉色推測。可是,發現她連臉色變換都完全自然,根本無懈可擊。這就更加證明了陳府的猜測,這個水仙訓練有素。
從蕭戰天在花月閣的總總行為來看,表麵上顯得很正常,就隻是一次奢侈的享受,有錢人的賣弄。但聯係當下扶桑城大勢,一觸即發的戰況,就不正常了。蕭戰天所管理的事務,說不定比蕭家老爺蕭戰神更加多。他又怎麼可能在這個關鍵時刻如此大意。
再聯係與慕容家蕭家大戰的“剛剛”避開,陳府猜想。蕭戰天隻是想在這製造第二天起不了床的合理解釋。請客隻是為了讓更多人知道他在這。
隻是,工於心計的蕭戰天為什麼用這麼愚蠢簡單的辦法?但換個角度,也不妨認為,最愚蠢的辦法也是最聰明的辦法。
陳府將水仙拉到懷裏道:“水仙的話真是誘惑死人了。”心想,如果蕭戰天是故意避開那場戰鬥,就是說他早就知道這場戰鬥要發生。很可能就是他一手策劃的。那個自稱從蕭家逃回慕容家的下人便是最大的嫌疑。那麼,蕭戰天究竟得到了什麼好處?
陳府心中豁然開朗,慕容家蕭家合並,勢力暴漲,這就是天大的好處。看來,慕容雅這次真的是徹底成為了工具啊。
水仙柔若無骨般躺在陳府懷裏,臉頰紅彤彤的,依然很清純很害羞一樣。裝著陳府的口氣笑道:“能被陳少爺欣賞,水仙真是高興死了。”
花舞蝶斜眼瞪著抱著水仙的陳府,心裏大罵:臭賊。抓起桌上的水果出氣,大口咬下去,好像咬的是陳府一樣。
陳府湊近水仙的耳朵道:“你去逗逗那丫頭。”
水仙偷偷瞥了花舞蝶一眼,見她生氣的樣子,微微笑了笑,湊近陳府耳朵,吹氣如蘭:“她吃你的醋了,你要我怎麼逗她?”
“過去跟她親熱一點。”陳府笑道。
水仙湊近陳府耳邊道:“你真壞。”然後,從貼著陳府爬起身,走到花舞蝶旁邊。為花舞蝶倒了杯酒,微笑道:“花公子,水仙再敬你一杯。”
“我不想喝,你去敬他。”花舞蝶毫不客氣地道。
水仙微微一笑,將酒杯放到桌上。走到花舞蝶後麵,輕輕摟著花舞蝶的脖子,順勢在花舞蝶臉上親了一口道:“花公子真是不解風情啊。”
“我玩多了女人,厭煩了。好癢,你走開。”花舞蝶臉色頓時通紅,要推開水仙。
水仙盈盈一個轉身,順勢倒在花舞蝶懷裏。嬌笑道:“花公子,您不會還是個處男吧?”
花舞蝶紅著臉,故作鎮定道:“哼,胡說。你這樣的女人我不知糟蹋了幾個。啊”
花舞蝶尖叫出聲,抽出手。原來,水仙竟然抓住她的手摸在自己的胸口,還揉了揉。花舞蝶抓到另一個女人的敏感部位,有種莫名的害羞,臉色更加紅。心想,這個女人真是不要臉,要不是我是女人,她可吃大虧了。
水仙格格笑了起來,曖昧地看著花舞蝶道:“花公子果然是處男啊,不然怎麼會這麼害羞呢?”
花舞蝶無言以對,看了陳府一眼,好像是怕陳府懷疑。又道:“我才不是害羞,隻是被你嚇了一跳而已。不就是摸摸嗎。”說著,自己伸手放在水仙的,輕輕揉了揉。
水仙呻吟出聲,花舞蝶聽在耳中,恐怕從頭到腳的肌膚都紅透了。
陳府心裏大笑,這個丫頭可真會逞強。向水仙示意一眼,水仙點頭,在花舞蝶臉龐再親了一口。小聲道:“千萬保護好自己的身體。”然後走到了陳府身邊站著。她卻不知道陳府將她對花舞蝶的竊竊私語一字不漏地聽在耳中,陳府對她反而多了幾分好感。
花舞蝶愣了愣,心裏奇怪,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可是,她對陳府沒有什麼防範之心,又怎麼會想到水仙是提醒她堤防陳府呢?
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陳府向水仙示意一眼。水仙走過去打開門,見竟然是老鴇。老鴇歉意地對陳府躬身道:“打擾陳少爺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