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救人。”陳府道。
地牢裏,對於一般人來說,守衛森嚴,但對於陳府來說,都是形同虛設。解決了幾十個聚寶盆的死士之後,王為忠一聲號令,將自己的手下都放了出來。
陳府又對王為忠道:“今後你該怎麼發展就怎麼發展勢力,但不要參與這次爭奪城主的爭鬥。”
“是。”
“還有,你的首要任務就是保護陳府以及他的家人,就連丫鬟也要一同保護。派十個以上的白段中階武者在大院外守護,但千萬不要靠的太近,懂嗎?”陳府道。王為忠看不到他的臉,隻聽得到蒼老的聲音,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就是陳府。
“是,主人。”
“我會不定時過來看看,若是發現你做得不夠好,隨時取你腦袋。”陳府留下這一句話便走了。
王為忠大呼了一口氣,心中三十多年的陰鬱都消散了。今天,終於親手為自己的親人報仇雪恨。他當然不怕陳府取他性命,他隻怕做得不夠好,對不起他心裏的恩公。陳府幫助他做了三十多年隱忍受苦想要做的事情,這比性命還重要。為了這件想做的事情,他在自己最痛恨的人麵前卑躬屈膝,為帶給自己恥辱的人盡心辦事,為最厭惡的人折損自己的身體這些,都因為陳府,才得到了回報。
王為忠握了握拳,我死不足惜。但我現在要為了保護陳府一家而活。
陳府心情大好,想不到就這麼收服了聚家,聚寶盆作為首富,錢財恐怕真的相當驚人啊。有了他們的勢力,一些砸碎小事就讓他們搞定了。家裏麵也可以放心了。
轉眼幾天過去了,陳府不得不中斷了花叢中快活的日子。因為唐鈺已經康複,也就是說,陳府和唐鈺的競技要上演了。
這場競技有個很微妙的關係,陳府若是贏了,唐鈺便要繼續挑戰蕭嫣然,而蕭嫣然若是應戰,便相當於自己說自己是廢物,若是不應戰,有辱蕭家的聲譽。
若是陳府輸了,那麼一切都會歸於平靜。
競技場上,陳府看著對麵有些胖嘟嘟的唐鈺,想起他的演技就覺得好笑。對他笑道:“待會我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演技。”
唐鈺咬著冰糖葫蘆,鼓著腮幫子,道:“我演技才好,你學著點。”
陳府哭笑不得,望向觀眾席。一眼就看到了蕭嫣然,她的衣服太鮮豔顯眼,想不看到都難。
蕭嫣然見陳府看過來,哼了一聲。心裏總不是滋味。雖然她看不起陳府,但陳府本來是向她求婚的,在她的潛意識裏,覺得陳府應該是她自己的追求者,不管她要不要陳府,都希望陳府還是喜歡著她的。這或許就是虛榮心作怪。然而,陳府居然說那次是向蘇語求婚的,她感覺到一種強烈的羞辱感。這個混蛋,寧可向丫鬟求婚也不向我求婚,到底是什麼意思。
陳府看向其他地方,也找到了唐慶元和他的父親唐頂天。他們兩個都是聚精會神地看著下麵。
一聲銅鑼聲響起,競技正式開始。
唐鈺將剩下的三個冰糖葫蘆一起塞進嘴裏,扔掉棍子。往陳府衝來。
陳府聚精會神,當唐鈺一拳打向陳府的時候。陳府順著唐鈺的“拳風”,如炮彈一般,飛出去,砸在競技場邊界的牆壁上。竟然砸出了一個坑。
大家都看出來了,這場競技又是演戲。心裏都不是滋味,這不是明擺著耍人嗎?把我們當猴子刷了。第一次競技,相當於唐鈺直接認輸,然後有了唐鈺和蕭嫣然的競技。然而,這第二層,眼看就是陳府直接認輸。然後就要取消唐鈺和蕭嫣然的競技。這算什麼?非但沒有看到好戲,還讓他們刷。當然,他們沒敢說出口,畢竟唐頂天就在現場。
陳府站起身,艱難地站穩,笑道:“還不錯吧。”
唐鈺愣愣地看了看自己的手,道:“我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陳府暈倒。
“我也要上了。”陳府衝向唐鈺,在唐鈺反應過了之前。一拳打在唐鈺的腹中,唐鈺的身體拋飛出去,掉落在地上。竟然翻著白眼,一動不動了。
陳府笑道:“該起來了,這場競技你可是要贏的。可別搞反了。”陳府說的聲音不大,上麵的觀眾也聽不到。這一拳陳府看起來凶猛,但對唐鈺沒有任何傷害而且陳府連唐鈺下落的衝撞力都幫他緩衝了。
然而,唐鈺依然一動不動。麵部迅速潮紅,嘴冒白泡。
陳府愣了愣,忽然露出驚恐之色。急忙衝到唐鈺身邊,檢查了一下唐鈺的身體。瞳孔漸漸放大,滿臉不可思議之色。唐鈺竟然死了。
唐頂天看出了不對勁,如一塊從天而降的隕石,砸在唐鈺旁邊。蹲下身,摸了摸唐鈺的脈搏。然後起身看向陳府,他的眼睛,如火一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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