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整個拜月國都流傳著一個不算佳話的佳話,話說有個原本不起眼的紅樓,突然爆棚啊,而且傳聞當家花魁仙兒能治男人的不舉之症,隻要在她那裏留宿一晚,回去後必舉啊!整個拜月國的女人,在咒罵不知廉恥的仙兒時,又渴望將丈夫交予她一晚,特別是富貴的人家,回家後能種的田都希望種上,隻希望留下更多的子嗣。
“聽說你家男人昨天有去苑閣?而且在仙兒那個狐狸精哪裏留宿了,說說,真的有那麼神嗎?”a夫人問著正在河邊洗衣的b夫人。
“過來過來!”b夫人看看四周朝a夫人招手,然後貼著a夫人的耳朵,咯咯的笑著說“我沒見過我男人那麼威武過。”
說得a夫人捂嘴就笑,心裏盤算是不是也把男人交到哪裏調教一下呢?
苑閣內,一女子慵懶的趴在石桌上,玲瓏的身段,飄飄的青衣,身旁花朵飄落,好景色啊!
“仙兒,我的姑奶奶!你別趴在這裏睡著了,你病了,可讓我們怎麼活啊?”老鴇扭著肥實的身段,不斷的甩這手絹,不時的還擦擦汗,看來找了這個女子很久了。
“仙兒?仙兒?”老鴇推推依然慵懶的人,“真睡著了?”
“大姐,你能別晃我了嗎?我一晚上看那麼多病人,夠累的了!你就讓我在這裏吸收點日月精華,行不?”抬頭看了看花姐,仙兒繼續將腦袋搭回桌上。頭發散漫的搭在臉上,活活有鬼的樣子。
“姑奶奶這裏冷,回屋去睡!”花姐邊說邊扶她起來,這人也不避嫌,騰的跳上了花姐的背,咕嚕著“回去記得叫她們幫我洗腳,累死了!”
“是,乖!休息會吧!”花姐憐惜的笑了笑,眼底展現出母性的光芒。
話說仙兒到自己這裏有三個月之久了,她剛到這裏時,自己也嚇了一跳。跟鬼一樣騰的闖進門,耷拉著頭發,全身上下沒一處幹淨的地方,自己還以為是小乞丐,準備給她點飯打發走,誰知道她居然說要到這裏來工作。而且不要賣身的費用,隻要能混口飯吃,而且說她能讓自己這要倒的地方從現光芒。
當時自己也不知道哪裏不對勁,或許當時母性大發吧!於是收留下了她,給她收拾幹淨才知道自己撿了個寶,玲瓏有致的身段,姣好的臉龐,這都不夠!關鍵那臉龐有男人無法抗拒的柔弱,可後來自己才知道她心中住的是母夜叉啊!
不過她會的真的不少,將自己快倒閉的紅樓又發展到如此的輝煌!原本姐妹們都不知道何去何從,自己也不願遣散她們,就用自己的老底維持著!如今大家不必擔心出路問題,而且不用做哪些活,現在隻要給她打打下手,熬熬藥,陪陪那些等待的人聊聊天,喝喝酒,炒炒菜,給他安排安排接待的時間!這樣就很足矣了,而且收入不菲,主要看病的都是貴族啊。
現在她在自己心中就跟女兒一樣,原本自己就沒子女,做這行的有子女就是給自己找罪。如果按照現在的情況發展下去,苑閣改成醫閣差不多了,到時候自己再問她願不願意收我這個有很多過去的女人。
“爺,咱們到這裏來幹嘛?”弗翼不解的問著身邊的主子,見他死死的盯著那招牌,弗翼無奈的聳聳肩,好吧!自己什麼都沒說。
“今天我們住這裏!”某人看了半柱香的時間,然後冷冷的冒了一句,然後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爺~”你好歹也打個招呼,弗翼緊緊地追著他的腳步進了去,店名“苑閣”!
弗翼自個在想弗寒的事情有沒有辦好,冷不丁的撞到了前麵的人。
“爺,你能不能先提~”弗翼緊接著也愣在哪裏了,這裏是紅樓嗎?怎麼跟酒樓差不多?沒有衣著暴露的女子,也沒有猥瑣的笑聲,有的隻是一些家常,而且連唱小曲的都沒,就看見一大爺在哪裏拉二胡。
那為什麼這個紅樓居然是這裏生意最紅爆的,而且在偏僻的角落也這麼多男人來光顧?弗翼也發現一件不同的事情,就是門外,閣樓上都沒有姑娘揮舞著手帕。
紅姐見兩人站在門口,不進不出的特著急,於是扭著腰就過去了!
“兩位爺可是來看病的?”紅姐打量著兩人,依這身段,不像是不舉的樣子啊?看兩人都如此俊朗,難道有什麼斷袖?仙兒說的,男人喜歡男人就是斷袖。管他的,斷袖就斷袖吧!看兩個的穿著,應該是大戶人家,看來又是一筆大買賣了。
“這不是~”冷冷的準備問出口,閣樓上傳來柔柔的女聲,打斷了某人質疑的話。
“花姐,叫人扶他去客房休息吧!”順眼望去,隻見青衣女子輕輕的扶在欄杆上,臉上一臉的倦意,但還是綻放著如花的笑容,對眾人點點頭,有轉身進了門。
仙兒心裏正惦記著今天還要醫多少人,沒有注意自己踩著了裙擺,隨即往後一仰,腰撞到了欄杆上,重心不穩,活活的悲劇產生了,那就是墜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