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陽為之瞪眼,然後默默的豎起兩根中指,表達內心的強烈譴責,卻又小聲道:“現在人真喜歡那麼幹?”
這次換成葉楓瞪眼了,老子隨口一說你怎麼還當真了呢?雖然是真的,為了社會和諧也得當成假的啊!
要不是知道淩陽來曆神秘,以前沒怎麼和社會接軌,他都要以為對方是裝模作樣了。
“你就當假的聽吧!”葉楓輕咳兩聲,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我對她的了解緊限於表麵,隻知道她有一個變態老師,身份好像是某開國功臣的直係後代,因未知原因不方便公布。”
“就這些?”
“就這些了。”葉楓心裏補充一句,她的血脈似乎不溶於修行者,但這個我不能跟你說,張伯陽的態度就能說明一切了,亡靈世所不容啊!可我真不知道為什麼。
淩陽失望搖頭,手腕一番,桌子上多了兩罐啤酒,自己開了一罐,不死心的道:“有機會安排我和她見麵,那姑娘和我關心不淺。”
“我沒她聯係方式,就像風爺找你似的,全程被動,可能她今天離開,明天就會出現,也可能十天半月看不到人影,等等看吧!”葉楓不客氣的打開另一罐啤酒,灌了一口,心思飛到九霄雲外。
秋樊昕失蹤的過於突然,葉楓並不完全確定是被那個變態老頭帶走的,但也隻有這個解釋最符合當時的情況,除了有數的幾個人,還有誰可以無聲無息的帶走一個大活人?
“說說她那個老師有多變態。”淩陽不達目的不罷休,或者說一定要挖出點什麼才能甘心:“修為強大的高手我又不是沒見過?”
“和風爺一個檔次。”葉楓笑道:“這是我的感覺,和老頭碰麵那會我也嚇了一跳,當之無愧的強者,而且老頭還說過一句話……”
“嗯?”淩陽眼睛一亮,以為等來了真材實料的情報,可是聽葉楓說完也一頭杵在啤酒罐上,因為葉楓沉聲說的是:“她老師說,秋樊昕未滿十八周歲之前,哪個男人敢爬上她的床,傳宗接代的那條根肯定沒法繼續用了。”
原話當然不是這樣,大意差不多。
淩陽低怒道:“能不能撈點有用的?我得澄清多少遍沒那個想法!”
葉楓心道:“能跟你說的我真沒隱瞞,剩下的沒法講你逼我也沒用啊,在人沒有點頭允許之前曝露隱私,這不太厚道吧?”
兩人又閑扯了幾句,一夜很快過去,餐車上的修行者各有心事,陸陸續續的茫然下車。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高鐵終於到達東海市,呼吸著東海市的空氣,葉楓心神放鬆下來,盡管東海市臥虎藏龍,四大傭兵團虎視眈眈,他還是覺得呆在東海市相對來說更加舒適。
下了高鐵,葉楓本來打算回別墅休息,走了兩步才想到房子被島國修行者強拆了,不得已找了家賓館暫時入住,巧合的是他入住的區域挨著東方之塔,換而言之距離疾風傭兵團的臨時總部僅僅隔了兩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