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陽想找個位置坐下,葉楓急忙把人拉住,低聲道:“我們去餐車坐。”
“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我們沒票,就算要坐也得等有空位才能坐,要不然出現搶座事件引來乘務員的注意要求出示票據,上哪弄去啊!
張伯陽第一次乘坐高鐵,民國結束後,他基本上消失在修行界,一個人自得其樂的生活在某處山林,偶爾外出憑著一條腿千裏之行始於足下,乘車什麼的對他來說非但不變反而麻煩。
如果不是西江省太遠,他真不介意走過去。
……
三人來到餐車就做後,葉楓跟餐車乘務員借了兩個盤子,從麻袋裏扯出一把老虎肉放在上邊誰想吃誰吃。
不過三人奇裝異服引起廣泛群眾注意,葉楓袒著胸懷,張伯陽阿三裝束,秋樊昕還挺正常,隻是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都在奇怪衣衫不整的葉楓是怎麼通過的安檢和檢票區。
“我去個洗手間。”
秋樊昕有些無聊,起身離開座位,她說是去洗手間實際上卻是換個角落獨處,讓她和張伯陽近距離接觸心理上還是覺得別扭。
“回頭弄件衣服穿上吧!”張伯陽沒去管秋樊昕,他釋懷了斷腿之仇,不代表能接受秋樊昕那半人半鬼的血脈。
葉楓心道你說的容易,我也不想被人當暴露狂指指點點,問題是怎麼弄啊?
他塞了一把老虎肉放嘴裏猛嚼,忽然身後傳來哄笑聲,定睛一看是是幾名穿的人模狗樣兒的年輕男女肆無忌憚的指著自己發笑。
葉楓臉色一寒,這有點欺人太甚了,你偷偷摸摸的老子裝看不著就算了,還特麼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其中一名男青年冷笑道:“眼往哪兒瞅呢?老子給你摳了信不信?”
另一名年輕人諷刺道:“世風日下,真不知道世界上怎麼還有你這種恬不知恥的玩意,素質哪兒去了?”
年輕人身邊的女人幫腔道:“就是,我家狗都有衣服穿,你這人混的竟然連狗都不如啊!”
餐廳的乘客頓時哄堂大笑,戲虐的打量葉楓,露出鄙夷目光。
張伯陽淡淡道:“那四個年輕人烈火傭兵團的,看到他們袖口鏽的紅色旋渦了嗎?那是疾烈火兵團的標誌,他們應該和我們一樣……”
話沒說完葉楓騰地一聲站了起來,正愁沒衣服穿呢!這就送貨上門了,敢在他麵前裝逼秀優越感,不付出點代價可不行。
而且這幾個人剛好又是烈火傭兵團的傭兵,這給了葉楓充分的理由去動手。
“列車員!”葉楓冷笑看向站在吧台看戲的乘務人員:“這群人嘴裏噴糞,你們不管管?”
列車員聳聳肩道:“不好意思先生,這個不歸我管,何況你的確衣衫不整啊,人家又沒說錯。”
葉楓忽然輕笑幾聲,柔聲道:“這樣啊……那我不客氣了。”淩空一巴掌扇了過去,列車員和那群幸災樂禍看戲的乘客眼前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