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帛雯挑了挑眉毛：“說什麼屁話？不問你問誰？”
淩陽拍了拍腦袋：“可是老子真的不知道。”
“我靠！”劉帛雯怒道：“人群裏邊懂幻術的隻有你，你說你不知道，這是什麼解釋？”
秋樊昕細心的發現淩陽的不對勁，於是沉聲說道：“先讓淩陽緩一緩，如果不是遇到匪夷所思的事情，不可能嚇懵淩陽的。”
淩陽開頭聽的還是很順耳的，覺得秋樊昕為他考慮，可是最後那句讓他忍不住瞪眼，嚇懵？這是什麼措辭？老子什麼時候嚇蒙了？他怒道：“老子確實遇到匪夷所思的事情了，但不是被嚇的。”
他環視一周，惡狠狠的道：“你們想知道對不對？好，老子告訴你們我看到了什麼，我特麼什麼都沒看到，就看到無盡的黑暗，無數的黑洞吞噬著黑暗，到處都是怒潮狂起的雷電，夾雜神鬼哀怨怒號……”
眾人聽的不禁怔住了，特別是見多識廣的劉帛雯，她忍不住陷入了沉思，意識之海就是個人的自我存在。
一個人清醒的時候是什麼樣，意識之海會和現實相互反應，襯托出現實的一草一木，而淩陽說的混亂時空，那真的是意識之海嗎？
葉楓經曆了什麼？還是說那是葉楓意識的自我保護，因此導致淩陽看到了不存在的一幕？
秋樊昕愕然道：“你傻了吧？幻術是你釋放的，你告訴我你中幻術了？”
淩陽懊惱的回應：“老子就是覺得這事透著玄乎，包括我現在和你們說話，老子都不確定是不是現實。”
無法分辨的世界，容易導致個人精神的崩潰，也就是淩陽意誌力堅強，換了其他人，這會可能因為分不清楚而精神錯亂了。
眾人麵麵相覷，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最終還是淩陽繼續開口道：“大概就是這樣了，如果你們有想法，我可以幫助你們進入葉楓的意識之海，但我不保證有能力把你們拉回來，誰想去？”
眾人情不自禁的後退一步，你都差點回不來，我們又不傻，還試個毛線啊？劉帛雯咳嗽一聲：“看來我還得去藏書閣繼續研究。”
葉老頭嘀咕道：“嗯，我跟你一起去。”
“八岐大蛇最近動作格外頻繁，我得去看看情況。”
“何雨薇他們也得安撫。”
各人說著各樣的理由，不一會人去樓空，淩陽哼哼兩聲，然後腦海傳來一股脹痛。
“我靠，屋漏偏逢連夜雨，真是要命。”
淩陽抱著腦袋，直接杵在地上，他上次配合秋樊昕他們解決寒流，當時不覺得，後來察覺體內多了一道徹骨冰勁，為了消除這股冰盡，他無時無刻不在用死人經的靈力進行抹除。
遺憾的是冰勁根深蒂固，憑他天階巔峰的修為，愣是無法取法。
因此導致淩陽修為遲遲無法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