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的醫院建設項目已經順利審批下來了,最近林子昂一直忙著籌建工作,所以上官謹這幾天也很少見到他,但是考慮到林子昂工作能力,上官謹自然也不去擔心進展,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擔心。
常去的會所包房裏,上官謹眉頭緊鎖,等著許樂廷趕緊過來。
手邊的煙灰缸裏已經有橫七豎八的有幾個煙頭了,但是上官謹的手上還夾著一根煙,此時並沒有抽,煙頭燃著,一大截變成了灰色的焦灰,就快燒到他的手指了。
門響了一下,許樂廷進來就看見上官謹一手端著酒一手夾著煙,都燒到手了還不自知,一臉凝重。
“什麼時候也沒看見你緊張成這樣啊,真是,太沉不住氣了!”
許樂廷隨意癱坐,看了一眼不以為意。
上官謹這才回神,在煙灰缸裏摁滅了煙頭,然後喝酒。
“來了,怎麼這麼晚?”
“還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城南一個金鋪被搶了,劉局長找我談話。他媽的我們的人有那麼蠢嗎,我好說歹說才把這事平息,到了去要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誰知道是一幫小混混,想混出個名堂好升遷,不要命就搞出這樣的事牽扯到我的人,偏趕上這陣子嚴厲打擊,一群蠢貨!”
上官謹聽他說著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自然是不放在心上,他心裏如壓了石塊一般不暢快,前幾天上官雍在自己麵前說的那些話他一直不敢輕心,上官雍是市井無賴,他說什麼就一定會做什麼,且又是什麼手段都用得出來的人,上官謹很擔心他一旦知道自己的軟肋知道自己在乎的那些人,萬一一個不防備被他得逞,那自己恐怕再說什麼都為時已晚。
“樂廷,找幾個可靠的人去庵裏那邊,上官雍什麼事都幹的出來,我怕到時候防備不全出點什麼意外。”
許樂廷看他的神情也知道這事情不容輕視,點點頭,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謹,要不要我找幾個人給他點顏色看看,他不是愛犯渾嗎,那我就按犯渾的來,對付什麼人用什麼辦法,老是忍讓也不是辦法。”
上官謹聽到這話,想了一下。
現在上官雍剛出來,各大媒體和同行肯定時刻關注著他們的舉動,萬一這個關鍵時刻做點什麼舉動被有心人利用,借題發揮,他不一定占優勢,還是小心點好。
“暫時先不要,上官雍對我還是有點戒備的,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你就暗地監視就好,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先報告給我,叫你的人不要亂動。並且,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子昂那邊你也通知一下,這兩天見麵少了,沒幾乎說。”
許樂廷點點頭,端起杯子喝酒。
“那好,聽你的。不過,我還是建議對付什麼人用什麼方法的好,畢竟小人難防,上官雍既然不肯死心,肯定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每一個可以翻身的機會,你也小心點。”
許樂廷說道這裏,促狹眉眼一挑,又意味深長的笑起來。
“不過,女人還是要看好一點了,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得很,你那金屋藏著嬌呢,萬一被聞到味道,就有你好心煩的了。”
上官謹頓時怒上心頭,眯眼皺眉,一雙眼睛淩厲清冽,一張臉看著更是千年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