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雍隻差沒有氣歪了鼻子,可是又不敢輕易妄動。
他知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但是看見上官謹那副嘴臉還是覺得生氣憤怒,不隻是因為他讓自己在牢裏待了五年,還是因為他現在和自己懸殊的地位。
沒等上官雍說什麼,上官謹又開口說道。
“二哥,我很佩服你,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的,畢竟我對於你們來說是一個外來者,而且我這個外來者還這麼狗死運的攬了公司的大權。不過有一點你要清楚,我要做就光明正大的做,絕對不會背後使陰招。你狠,那我就比你更狠,但是有一點要記住,穩重沉著,勾踐臥薪藏膽,我就將自己比作勾踐,你欺負我,可以,我總有一天時機成熟會讓你一起償還。”
上官雍並不是不害怕,上官謹狠起來他比不過,他最多就是用江湖手段,用一些卑鄙手段來逼上官謹就範,可是現在實力懸殊,上官雍並不確信能有什麼優勢。
如果能抓住上官謹的弱點,逼他就範就好了,可是,上官謹的母親也不知道被他藏到哪裏去了。
上官雍走了以後,很長時間上官謹還坐在椅子裏不能平靜。
當年的事情到現在自己身上還有疤痕,這種記憶也一輩子不會忘記,當年要不是自己命大,早就化成灰塵了哪裏還會在上官集團的最頂層坐著。上官雍是什麼樣的人他心裏最清楚,那種咬住你的弱點把你拖下水讓你永遠也翻不了身、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所以上官謹絕對不會允許上官雍對自己身邊的任何一個人有任何的可趁之機。
上官謹拿起手機,翻出一個號碼撥過去。
等了很久才有人接聽,一看就知道玩得太瘋了。
“喂,什麼事?”
上官謹一聽她的聲音,就知道她是對自己的突然打攪沒好氣,連說話都衝衝的。
“怎麼,玩得挺好啊,是不是打攪你們了?”
尚善若懶得理他,所以自然不去理會他調侃,換個手拿手機,一手拿著遮陽的帽子在耳邊扇風。
“什麼事啊,現在正在上班吧,那就趕緊做點正經事,別整天浪費時間虛度光陰的。”
通常情況下,尚善若希望他趕快掛電話或者是感覺打發了她自己才肯這麼關心他,可以想見,她應該是和她弟弟正在玩,顯然是對自己的打攪不滿意。
“沒事的話就好好在那多待一段時間吧,這邊並沒有什麼需要你擔心的事情,這樣我們兩個也好互相清靜一下。”
尚善若自然是巴不得他這樣說,沒想到打電話來無端端的就這樣給她驚喜,她正巴不得呢。
“好啊好啊,你既然這樣說,那我就不浪費你的好意了,原本打算這兩天就回去呢。”
上官謹當然知道電話裏的這個女人在想什麼,在打著什麼鬼主意,隻是,現在她還是不要回來的好。
“嗯,在外麵一切不方便的事情就找聶管家,他會打點好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