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之是他的字,皇上麵前最得寵的臣子。
“恩,既然辰之兄也認同那我…”
“啟稟三皇子,世子爺,有人要過路,不知…”
三皇子話還沒完,就聽見一侍衛回稟道。
“不知什麼人能讓本皇子讓路?”聲音淡淡的,入清泉一般,不像是在詢問。
“回爺,是安京城首富蕭家大小姐。”
“喔?蕭家大小姐,辰之兄,你我二人閑著無事,不知會會這蕭家大小姐如何?”
“悉聽尊便。”
“去回話,就說爺親自去給這位姑娘賠禮。”紫衣男子吩咐道。
“是”
“姑娘,前麵的馬車主人說要來親自賠禮,你看?”一小廝問道。
“就回天色已晚,趕路要緊,多謝好意。”
“姑娘,小生要給姑娘來賠禮,卻聽見姑娘要拒絕小生,真是好不痛心啊!”秋落話還沒完,就聽見一個黑影閃在了馬車前麵,但隔著車簾,也隻有黑影而已。
“公子言重了,小女子與公子素不相識,何來痛心一說?既不相識,也不需賠禮之舉,請公子讓開路來,讓小女子過去,小女子定當感激不盡。”秋落躺在車榻上,回那廝道。
“好一個伶牙利齒的人兒,敢問姑娘可否一見?再讓也不遲啊”那紫衣又回道。
“公子,休得對我們姑娘無禮,我們蕭家怎麼說也是名門,姑娘又怎能隨便見外男,請公子自重。”戎麗見秋落並不曾理那廝,看著那廝對她家姑娘如此無禮,就忍不住說道。
“姑娘教訓得是,是小生無禮了,小生再次向姑娘賠禮。”說著賠禮,卻還真真的躬了下身子。
“那請公子讓路,讓小女子先行過去。”秋落最煩這種人,話語間透著虛偽。
“景默兄,趕緊讓姑娘過去吧!若是傳出去,你在這荒郊野外的欺負人家柔弱女子,怕是在安京城也不好混呢!”
月子恪一直都在旁邊看戲,遂又打趣道。秋落聽到又一男子的聲音,還為自己說話,不免對這人有許敬意。
“姑娘既然不領情,那小生也不討沒趣,後會有期。”
說著雲景默人已經走了好遠。
雲景默,三皇子,母親是北榮國公主。頗得皇帝寵愛,因太子早夭,皇帝又未選定繼太子,一時之間,朝廷分出兩個政團,二皇子黨和三皇子黨。二皇子雲景宇隻會仗著自己現在是皇長子,母親是宰相之女,隻會討好皇上。三皇子因有將相之才,平亂西域有功,手中緊握兵權,一直為二皇子所嫉妒。月子恪因與雲景默為至交,所以交往甚好。
月子恪正準備轉身,忽起一陣風,把馬車簾子卷飛起來,看到馬車上一傾城的人兒躺在車榻上,美貌不可侵犯,不由心神一動。秋落本來是在假寐,隻是不想理會那桀傲之徒,忽一陣風,不覺睜開眼睛,波光流轉,便隨著晃動的車簾看到了位少年,黑衣半散著頭發。目光對視那一刹那,不知是誰丟了心。
“落兒,睡了麽?”
秋落正想去蕭夫人的院裏陪蕭夫人聊天,剛出門,蕭辰便閃了過來。
秋落也不理他,“纖因我們走。”說著,主仆兩個頭也不回的走了。
蕭辰當時那討好的笑容便韁在了臉上。
“等等我!落兒!等等我!”秋落剛走到蕭府長亭,蕭辰就追了上來,“好落兒,今天是我錯了,不該丟下你,但我是真有事,真的!”